♤Ridiculous Nap
限定交流| Mermaid2022
https://images.plurk.com/p6E7x7auP9yQrRHX9SpHw.jpg

彈奏過後,判木屋稍微小憩片刻。
latest #34
夢裡他只是平常的看著銀幕,沒有像現實一樣進入電影,直到呼吸變得困難與急促,才發現劇中即將被殺害的主角竟是自己。

醒來的時候,青年發現約翰去而復返,手上的麻繩正纏繞著他的脖頸。

「解釋一下、如何?」
「嗨,判木屋先生。」僅憑禮節性稱謂便能知曉,他正在盤算著麻煩的計劃,即便麻繩並未繃緊,約翰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畏懼死亡嗎?判木屋。」約翰難得沒有帶著娜塔莎麗,那個被他視為珍寶的布偶此刻不在他的身側。

「我覺得我們還能好好聊聊,對吧?」
「求生是人的本能,約翰。」判木屋總是習慣在最後面才加上稱謂,聽起來似是強調似的說教。

火堆已經熄滅,他用眼角餘光確認了貝斯的位置,並不會在動作時被波及,隨後抬起腳踹向約翰的肚子。

「很遺憾的——我想不行。」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立即下載
「你具有優勢,這並不公平。」雖然嘴上這麼說著,約翰鬆開雙手,並且毫無意外的被狠狠的踹中,當下他還在思考自己的內臟是否會破裂。

「憑藉本能而活著真的好嗎?」他錯開了下一波攻勢,用早已準備的木棍回擊過去——避開了貝斯。

「還是說,你就是在所有事情發生後,因為本能才會離開自己的朋友?然後落入了電影中,還在秉持著可笑的溫柔?」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血量計算
HP100-21=79
HP100-31=69
「攻擊睡著的人,我想也沒有多公正?」他確信如果自己沒能醒來,約翰絕對能做出把繩子收緊這種事,用手臂擋住木棍,依疼痛程度來說絕對瘀青了,還沒來得及回答問題。

下一秒他臉色驟變,只因你最後的話語深深的、並準確的踩中他的弱點,脾氣和善的黑貓瞳孔微縮。

「我很清楚,你就是想看我發怒,不過你確實成功了。」

他動作並不俐落的朝約翰的咽喉處攻擊,像是因情緒而失了穩定度。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幹嘛把我說的像是壞人,你是自己醒來的,又不是被我勒醒。」下手以前對方甦醒過來,倒是成為他的良好藉口。

「嗯哼?你答對了。」
「這次沒有混淆了,對吧?」

毫無悔改心的踢向判木屋的膝蓋,咽喉被對方擦撞,他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血量計算
HP79-22=57
HP69-16=53
「看吧、我並不溫柔。」膝蓋被擊中,判木屋搖晃兩下,但並沒有失去重心,趁著約翰咳嗽的時間穩住腳步,這場架早該打了,他想。

不管是半夜被看海的約翰吵醒,還是旅費被偷走,又或是再三的混淆認知,判木屋都覺得沒必要生氣,然而方才的那番話,簡直引燃先前的種種不滿,再沒有手下留情。

他試圖將約翰從側腰處踢倒在地。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是嗎?」他說:「你在企圖殺死我嗎?判木屋先生。」他樂於如此挑戰判木屋的底線,此刻也是,出於某種扭曲的心態,他依舊挑釁著青年。

搏鬥總是在轉瞬之中進行,約翰被判木屋大力的踢倒在地,熟悉的草木與濕泥的氣味環繞在他鼻端,而他選擇拽住判木屋的小腿,企圖將他一同拉倒。

「如果你要這麼證明,那就殺死我,然後你就贏了。」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血量計算
HP57-12=45
HP53-22=31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得了吧、約翰,別擺出那種討人嫌的態度。」

判木屋施力甩開他的手,並蹲下來注視著約翰單邊的藍眼睛。

「我的離開對大家都有好處,我不用直面他們的苦痛,他們不會因為我的倖免而開始憎恨,這不可能是本能,而是……你知道的、」

「避開風險,誰都不會想把賭注全押在岌岌可危的友誼上的。」

即使再脆弱,那也是他珍視之物。
判木屋踢了踢約翰手臂,示意對方別裝病,那些攻擊根本不可能致死。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我又不是第一天討人嫌了。」他鬆開了手,順著判木屋的力道,翻身仰躺在地上,看著樹冠環繞中透出的一絲天色。

三更半夜的出門、莫名其妙的言行舉止,能夠容忍他的人們,那樣的耐心都使他十分敬佩,從小到大都是。

「其實迴避是好事,你是個聰明人,判木屋,不過就像我們討論過的,事情會發生改變,我的意思是,會有人開始想念你。」其實他沒有什麼評斷意味,判木屋的過往與他無關,約翰僅僅是討厭他的溫柔和忍讓。

「友誼是經不起回憶琢磨的,靠著思想維繫的關係是危險的,但更重要的是,也是我想表達的。」

「你不會想讓你的朋友變成緬懷你吧?」
說完他猛然翻身站起,以手肘撞向了判木屋的腹部。

「也許我也是錯的,誰曉得呢?我想說的話也並不是我想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血量計算
HP45-17=28
HP31-17=14
「……你不明白。」他不能主動做出維繫,那對受傷最深的人是不公平的,所以判木屋只能沉默,除非那人主動打破僵局。

「但是、如果非得死在這裡,那也是我的命運。」緬懷也好、只要還能被記得,就算在火光中被捕,最終於祕密的電影中死去,那會是比《審判》還要更好的結局,他在高校時期讀過許多遍。
他的手擋住約翰的手肘,並以制伏的姿勢向反方向折。

「這沒有對錯,約翰。」

判木屋很少說命運這類詞,但此次他是認真的訴說的。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我明白才奇怪,不是嗎?」傷痛只有自身才能體會,更不用說是心傷,看不見、摸不透的傷痕才是最為致命的,而他也不想成為解謎的偵探。

「為什麼不考慮努力活下去。」他說:「如果你覺得破局者不會是你,你也沒有資格對自己審判。」主導者才能為事件蓋棺定論,縱然如此,往往旁觀者才是敲響法槌的人。

「你既相信著人,又信奉著命運,別開玩笑了,命運只會篩選演員,而編劇會撰寫劇情。」

他的眼鏡掛在鼻樑上,像是隨時都會脫落,這是一場無意義的鬥爭,但約翰·勞德本就隨心所欲,不過此刻倒也失了不少興致,然而鬧劇總歸需要落幕。
約翰已經找不到繼續下去的動力,於是他乾脆的依靠身體的重量撞向判木屋。

「你會有你認為的對與錯。」記仇小鬼。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血量計算
HP28-20=8
HP14-20=-6

判木屋久未的勝利。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判木屋替約翰扶好眼鏡,他又回到最原本的狀態,並背起一旁的貝斯。

「誰又能證明我有努力在活著呢。」判木屋久未確實是有自己的對錯跟想法,然而他的自我審判無關約翰,那是毫無緣由的罪名。

「就連我自己都不能。」

坦然擋住撞來的矮子,他伸手在對方頭上敲了一下,像在教訓孩童般。
CPTII•約翰小姐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哎呦……現在這不就是好好的活著嗎?」他揉了揉自己的頭,倒不是有多疼,只是順勢所為,好歹眼鏡完好如初,否則他只能當睜眼瞎子。

「等等、別跑。」約翰抓住判木屋的袖口,指向旁邊高大的樹叢:「幫我拿個東西、欸——」下一刻,他的平衡失調,整個人向前摔倒,連帶著判木屋也被狠狠拽了一下。

至於樹叢間那個微微反光的物品,正是他一貫隨身攜帶的布偶,也不曉得約翰怎麼做到將它放得那麼高,一旁的枝椏上還有明顯是用拋擲方法上去的外套。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判木屋在跌倒前急忙用手撐住地板,免得樂器受傷,感受到手腕處似乎拉扯到,他微微蹙起眉,好在並不影響大活動。

「……約翰。」他站起身來,聲音裡還有未褪去的怒氣。

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替約翰取下物品,先將布偶遞過去,才拿起外套,感受到重量的微妙感,查看後發現裡面包了一本書。

「你開始寫日記了?」
「這真的是意外。」約翰舉起雙手在身前狀做投降,難得心虛的辯解:「你知道我向來不會拿你的貝斯開玩笑,對吧?」

雖然他這次激怒判木屋是靠著與貝斯相關的樂團,也就是判木屋重視的朋友,但至少他不會這麼找死的連樂器都要毀壞。

他起身,隨意的用衣擺擦淨雙手,這才慎重的接過布偶,並就著判木屋的手,將外套中的書向對方推去。

「你看看吧,這不是我的日記,是木屋裡找到的。」

「感覺好像很有用處所以帶回來了,雖然沒有料到你也在這,但是多一點資訊總是好的,對嗎?」
「這倒是……不對,我印象裡你開過很多次。」差點被這傢伙帶著走,判木屋將游離的思緒整理好,神色冷靜地反駁道。

接過書本,動作謹慎的翻頁閱覽著,是比想像中還要荒謬的內容——女巫審判,這種電影裡氾濫的題材。

「我能把這個拍下來嗎?」他拿起電量未有消耗過的手機問道。
CPTII•約翰小姐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真難糊弄,約翰佯裝沒有聽見,只是沉默的踢了一腳地上的樹枝,眼神飄忽的看著四周的樹叢,這是少年一貫的手段——當作沒有聽見。

反正之後大概也不一定能再遇見,那麼這一場架也說不上是有損交情,對吧?

「請,判木屋先生。」

他抬手示意對方從心所欲便好,轉身走去收拾地板上散落的繩索,接著理所當然的在營火堆旁坐下,姿態閒適的看著判木屋詢問道:「你對日記的內容有什麼想法?」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一直不覺得……人有資格審判他人,群眾的聚集總是伴隨著盲目,他們不是在做對的事。」

有時他會覺得自己的樂團像邪教,而特定粉絲跟失去理智的信徒一樣,他並不是神,所以差點被傷到。

「但實際一點的建議是、我們該小心莫名其妙的失蹤,畢竟歷史總是會重演。」他帶過話題,並不打算多給約翰探究的機會,看臉色就能知道雖然他已消氣,但還餘留警惕。

判木屋從貝斯包裡拿出藥膏和繃帶,將扭傷的手固定住,目前沒有條件能冰敷,久違的刺痛感讓人頭疼。
CPTII•約翰小姐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是嗎?不過這也是人的天性吧。」他直接結束了話題,不再深入試探,至少今天已經足夠了。

對於判木屋的警惕,約翰僅是笑著聳了聳肩,並且順從的揭過話題——也有可能是在表達他並不接受話題被判木屋單方面的結束,即便這並不是他的故事。

「但在這裡也很難防範吧。」他接過判木屋拋出的新話題,並將回到手中的日記本重新收進外套內,一面旁觀著判木屋處理傷勢:「因為誰也不認識誰。」

「那麼,你還會選擇前往森林探索?還是留在這附近搜尋其他有利條件呢?」
「……至少我認識你?」判木屋的言下之意是如果自己或約翰失蹤,那麼他們其中一人會發現對方的消失,只是他習慣性地不把話講明白。

「當然是……繼續探索,留在這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更願意相信直覺,當意外發生時,判木屋總是如此,即使安全的結果其實與這沒什麼科學根據的相關性。
「……聽起來像是我會失蹤一樣。」他刻意的扭曲判木屋的意思,但在對方視線投來時他只是微笑以對,也沒有說出自己是在開玩笑的託辭。

因為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不是嗎?

像是海上消失的水手,在森林中失去生命的人也不算少數,無論如何,或許下次就不會再見面了。

「那我們就此道別吧,我會留在這裡。」約翰向著判木屋擺了擺手以示道別,對於自己侵占他人辛苦生起的營火倒是沒有一點羞愧感。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會記得你的,約翰。」

判木屋知道這話很不吉利,但或許是出於結伴旅行或再次於電影中相遇的緣分,他會記得有那樣一個少年,荒謬而不可思議,像愛麗絲夢遊仙境裡的柴郡貓般只留下意味深長的笑容。

當然,他可不是冒失的女主角,而是某個倒楣的、被紅心皇后判處死刑的小配角,也許是想為了她彈一曲貝斯?判木屋漫無目的地思考著。

他揮揮手,沒有說再見,只是用未受傷的手背起貝斯,但痠疼的手腕提醒判木屋剛剛打了一場無謂的架。
判木屋|向陽誠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謝謝約翰中 窩史上最慢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