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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限交 | 密林之中 | psocodea

冷瞳內映著橘紅火光,他手中叉著的白色棉花糖表面上了一層暖棕,撐著軟餡的樹枝微微往下,這時拿著的人才肯終於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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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雖然每次你都說這樣會掉下去,不過這樣棉花糖融化的程度才是最好吃的不覺得嗎?」將軟熱的甜白往嘴中送,喉頭進行的吞嚥結束後才往一旁看,稍早前還坐在一旁的人卻不在原本的位置。

「⋯⋯」去哪了?將末梢還黏著白糖的樹枝丟到火堆後站起,左右張望後也沒見著人,向下張望著鞋印看著早已被其它人踩亂的鞋印,只好望著更深處的森林而後往內走去。
። 蝨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難得還算認真打聽過一輪後這問題還是了無頭緒,待著也不是辦法,出去繞過一圈除了些許同樣到處探索的人們以外也只看見些奇怪的東西⋯⋯

手裡把玩著一枚小東西,回到營地的道路上出現了個人影,他指尖便夾著那硬幣,隨著雙手插回口袋裡。

「呦,又是一名看起來很可靠的人啊?」隨意打了個招呼,他歪著頭打量迎面而來的男人,嗯⋯⋯還是無法將他目前遇過的人們整理出個共同點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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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你是在說我?你怎麼會這樣覺得,不過但是看起來你應該也是不知道為什麼到這來的人之一?」悠晃了幾圈都沒見到人影,迎面而來的人也並不是他要找的,回望的目光也在觀察著眼前男子,衣著感覺不太像是電影中會出現的角色。

「又的意思?是已經看過很多可靠的人了啊,那你有看到一個穿著藍袍的女人嗎?可能拿著一把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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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蝨
2 years ago
「就是一種可靠的感覺啊——」隨口說說的感想也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想多解釋的樣子。「這個嘛⋯⋯我目前倒是沒遇到任何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的人啊,你有?」

「拿著斧頭穿藍袍的女人啊,是危險人物?」頭偏向另一邊往男子身後看⋯⋯是有零星幾個人影,但倒是沒什麼拿著斧頭的女人。雙手還是插在口袋裡,他又仰頭往兩旁樹上張望後才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怎,你在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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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如果我知道也不用跟人一起待在這了,或者說這是在電影院裡頭的一場集體暗示催眠,這部份我也不是專業的不是很了解。」說著的同時隨手摸摸一旁的樹上藤蔓,扯了一下試試看堅硬的程度如何。

「反了,是我正在找的人。危險嗎?不曉得,但她剛剛還在突然不知道跑哪裡去,我想經過樹林的人會有看見也說不定。」僅是確認一下又往前走了幾步,張望著尋找這裡較高堅固的樹木,在這裡自己行動生存率會比較低,這點她應該更清楚明白才是?
። 蝨
2 years ago
「我也想過集體催眠的可能性,但感覺也不太對?被抓到這來的人類型沒任何邏輯可言啊。」真是催眠的話⋯⋯大費周章的找了一堆不相干的人是在搞什麼?

「這樣啊?我沒看到穿著藍袍的女人啊,你們是一起被抓來的?」他也默默觀察到滿多人似乎都是與熟識的人一同來到這,是一起去看電影?他踢了踢腳邊的樹枝,用腳尖踩踩泥土,「要不她往哪個方向去了,我順便替你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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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我不清楚,一不留神就不見了,才打算爬上樹看看有沒有什麼蹤跡。」原本已經打算施力往上,聽見男子的話又放慢了動作,僅維持著準備向上攀爬的姿勢:「不過你是自己一人來這裡?不跟團體行動嗎?」

「雖然我相信她自己在這行動也沒問題,雖然可能會嚇到別人吧。但畢竟在這個什麼都說不準的地方,能多一個認識的在身邊都好。」
። 蝨
2 years ago
「喔——⋯⋯打算爬樹找啊?要上去的話小心一點啊。」若有所思的看著男子預備往樹上爬的舉動後往樹邊走了一兩步,但他並沒阻止對方往上。「嗯?是啊,心血來潮一人去看了電影⋯⋯然後就到這裡啦。」

「是沒錯,畢竟多個認識的人就多個照應嘛⋯⋯所以你是跟那藍袍女人一起到這來的?」一路觀察也確實不少人都結伴而行,對話互動中也能知道許多都是認識的,自己一人去看電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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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嗯、是我的家人,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行動吧?至少我還懂些治療的方式,不過這裡的物資實在是有點少。」邊說邊爬上樹,說話的聲音即使離得遠了也不減清晰,感覺是有在控制聲量的大小。

「唉⋯目前到這裡後也沒出什麼事,就算是一起來的人精神狀態也還算穩定⋯⋯沒看到啊。」嘆氣留給了找不到蹤影的這件事,最明顯的還是人潮聚集的地方,遠處雖有零星幾人卻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沒過多久後又身手俐落的爬了下來:「你在這有遇過什麼事過嗎?」
። 蝨
2 years ago
「噢——⋯⋯家人啊?那還真是不錯,在這鬼地方有個共同血脈的人一起。」對方這麼說他莫名笑了一聲,是當真認同或者是敷衍依然模稜兩可。「好啊?不嫌棄的話,你剛剛說的,能多一個認識的在身邊都好。」

轉頭看了看另一顆鄰近的樹,伸出口袋的雙手佈滿傷疤,昏暗光線下也難以辨認它往上延伸多少。他抓住了那棵樹,腳一蹬沒幾下也掛在樹上,對方說沒見到那女人就肯定沒見到,但他姑且還是稍微替對方再次看了看。

「遇到什麼事?這問法真有趣⋯⋯不算有吧,但有看見什麼事。」
「像這樣⋯⋯高高掛在樹上滴血的軀體,沒了臉。」腿勾著樹根直直往下倒掛,稱職的呈現他稍早見到的詭異畫面,笑笑的看著下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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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收斂起了嘴角弧度,雙手環在胸前,淡色瞳孔盯著眼前垂掛著的男子,似乎從瞳中透出了些許冷冽,甚至帶了點嚴肅:「這樣模仿逝者的死亡,不好吧?」

「再來,你看見時那人已經沒了生命徵象?衣著看起來有在人群內出現過嗎?」是有人來到此處所為,又或是『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得評估好周遭狀況才能讓生存率提升。
። 蝨
2 years ago
「哼,人都死了,是有差?」見眼前原先算得上和善的人突然嚴肅不少也不以為意,翻身抓著樹幹直接跳下來後隨意拍拍身上的落葉。「臉都不見了,要有生命跡象也很難吧。不過軀體看起來倒是挺新鮮,還沒發臭啊。」

「嗯⋯⋯人群裡似乎有認識的人,好像是他們在找的⋯⋯叫克雷?」他再次往人群的方向看,還認得出幾位還在尋找友人,不過他也沒打算去幫忙告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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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有差。況且臉不見這個用詞不夠精確,或許我去的話還能辨識出一些什麼。」短短回應也沒打算繼續多說什麼,也沒有意識到說的話或許有些自傲,同時也在貶低他人的觀察能力。

「克雷是嗎?晚點我回去跟他們說聲吧。」首要之急還是先把胞姊給找回來,他想應該不會是拿著斧頭去劈柴繼續生火這種事吧⋯⋯或許有可能:「你說的地方在哪?等等我想親自確認個。」
። 蝨
2 years ago
「哼。」拉好身上的花襯衫,沒對這男人的發言多做什麼評語。確實,真想知道詳情的話還是讓當事人自己去看較為恰當,而他自身觀察到了多少也是另一回事。

「真是位熱心的好青年,嗯⋯⋯我帶你過去?」皮膚猙獰的雙手又插回口袋,他抬頭左顧右看了一會,確認了稍早過來的方位偏了偏頭示意方向,「往這邊。」

「啊——⋯⋯當時還有在樹林裡聽見什麼聲音,待會順便注意個吧?是你在找的家人也說不定?」感覺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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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做我想做的事情罷,要說熱心那麼在這早已忙不過來。」恐慌造成的受傷或是精神不穩每天都在發生,但又沒有醫療資源可以處理,野林中不過就只有一些可當簡陋應急用的枝葉草木。

「如果是聲音我想那應該不是她,那人就算受傷也不吭一聲。」寡言到他都認為母親在生他們的時候分配的不平均,但也什麼關係,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會造成多大的困擾:「對了,有個名字比較好稱呼吧?不講本名也罷,給我一個能喊的稱呼吧。」
። 蝨
2 years ago
「你覺得理所當然之事在別人眼裡就是熱心的舉動啊,這不就代表你人品不錯?」覺得這人好認真的在回應他隨口提的幹話啊,還挺有趣的。

「喔——⋯⋯這樣喊她名字會出現嗎?」突然有點好奇這男人尋找的人有沒有想被找到,又或者是否也同樣在尋找這人,「我嗎?叫我蟉吧,你怎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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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是這樣嗎?嗯⋯如果是他人對我的看法那我的確無法干涉,你這麼認為倒也是無妨。」一邊與旁邊剛認識的人交談也不忘四處看著樹林內的動靜,就怕是漏了一個重要的細節。

「我姓藍,名錦日,另外我在找的那人跟我同姓,名錦夜,劉是你的姓氏?」僅聽發音也不曉得字該怎麼寫,但既然得到了稱呼就也不會太追究用法,僅是再確認了一次,畢竟眼前的人看起來並不像是故鄉會有的面孔。
። 蝨
2 years ago
「藍錦日跟藍錦夜啊,你們是東方人?」看外觀也能大概猜到,但現在的世界也很難說。雖然他知道了那藍袍女人的名字,但在這地方最好也別隨意大聲呼喊吧,

「不,就是個稱呼。」交換完稱呼方式後便繼續往樹林裡繞。林間錯綜複雜,看到的景色近乎相同,雖然走不出去這範圍,但裡頭的路多走幾次也能輕易繞回營地或稍早看過的死人那。

「⋯⋯嗯?」他微微抬頭,腳步停在一顆樹旁。乍看之下那棵樹跟周圍的並沒什麼不一樣,只是樹海的一部分。

他低著頭嗅嗅,踩了踩樹根旁的褐色血跡⋯⋯確實是這裡沒錯,但樹上的屍體早已不見。
「⋯⋯是被同伴搬回去了?」總覺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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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沒錯,雖然我們的母親並不是,但總歸來說還是在東方長大的。」樹林內枝椏交錯,高大的樹木形成了完美的隱蔽,就算有其他人刻意想躲著倒也是無法發覺,行走時他小心的確認腳下的泥土,就怕是沒注意就落入了隱藏的陷阱。

蹲下來對著血跡的部份仔細檢查,雖然顏色乾涸變色但依然飄散著熟悉的氣味,從血液的滴落方式也能證實眼前男子所說的話不假。

「我們談話間也沒任何人經過,那時營地內也沒有騷動,如果被搬回去的話,這附近應該會留下明顯的腳印⋯」嘴中說著推論一邊繞行觀察周遭的褐色軟泥。
። 蝨
2 years ago
「原來是這樣啊?你跟你家人關係很好?」一起去看電影應該是不錯吧?不知道,似乎記得有某國的諺語是怎麼來著⋯⋯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他沒特別回話,不動聲色的一同觀察著周遭泥濘,地面確實有許多腳印,但看深度及土壤被打擾的程度⋯⋯並不像有人試圖從高聳樹枝上將人拉下後又搬運的樣子,那可是大工程啊?

他若有所思地將手插回口袋裡摸索⋯⋯動作稍作停頓,偏著頭眼神撇向手的方向,粗糙的指尖並沒撈到他心想的那塊東西。
「嘖,真詭異的地方。」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尤其是這種林間⋯⋯不過邪門成這樣還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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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曉得他人看來如何定義,但如果說相處上是經常和家人處在一塊的,畢竟工作也在一塊。」在軍隊內也得朝夕相處,部隊內的人也早有革命情誼,或許這還比家人的感情還要來得濃烈許多吧。

「⋯⋯」不自然的森林,消失的屍體以及來到這後身體機制的各種異樣,就像是學過的生存法則又被重新編寫一樣讓人有點無法一下子就適應。

「的確也沒什麼常理可言,等會多留心點狀況吧,我再往深處尋覓一會。」蹲下觀察後又再度站起,稍微確認了周遭的方位後才往前走幾步等候另一人跟上。
። 蝨
2 years ago
「喔——?工作也與家人一塊啊?這點我倒是也挺熟悉。」說是這麼說,但他也沒附上他與自身家人關係如何,也沒多做什麼解釋。「你們是家族企業?」

「哼。」簡短應一聲,眼神盯著不遠處的草叢,稍早來過時那方向發出過古怪的聲響,但現在只是跟森林其他暗處同樣寂靜⋯⋯總覺得若那名叫藍錦夜的女子真的出什麼事,他跟眼前這男子應該也幫不上任何忙吧。

「是說⋯⋯你們是在怎樣的情景下走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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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嚴格來說也不算是,解釋起來也需要很久的時間⋯」話語中斷不曉得是想繼續說下去還是就此打住,動靜造成的聲響主要都是來自於身邊的人,他其實不太需要這麼急著找人,但或許也是在這種地方才會格外擔心特殊的情況發生,就好比剛剛。

「很無聊的在營地內烤著棉花糖時就發現她不見了,我只是擔心—」講出來連自己都覺得無趣的情境讓他輕笑了一聲,卻在說到一半時看到前方的暗處似乎是有抹習慣的影子閃過。

「⋯⋯你有看到嗎?」不確定是不是在森林內走久影響到了感官,與一旁的人確認是否有看到相同的東西。
። 蝨
2 years ago
「不是家族企業啊,那只是剛好一起工作?還沒找到你那位家人啊,有空不妨解釋看看?」隨意提,對方講的話他也不是全盤相信,但當故事參考聽聽也算有趣。

「這麼愜意啊,我倒沒在這找過什麼棉花糖⋯⋯在這環境也算是奢侈品了吧。」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在這烤棉花糖,要不是對自身能力相當有自信,要不就是缺乏危機意識——
胡亂失禮的思緒被眼角一抹身影打斷,他不約同時與身旁的人注意到相同的東西⋯⋯應該是同一個?

「那邊?」壓低音量,頭往前方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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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頭傳來的窸窣聲響讓她停緩了腳步,同樣的壓低了身子潛伏在草叢中小心前進,追尋著奇怪的身影入了森林後怎麼樣都走不出去,這時也無法判斷遠處的人是敵是友。



「剛才說到一半,我不是說我們不是家庭企業?但其實我們一家人都是軍人出身,所以隊內彼此之間有個共通確認的哨聲,你應該不介意我發出聲響吧?」幾乎是確信那人就是她,但也不曉得是否只是披著衣服偽裝的其它陌生人士,就像在照顧剛進軍隊裡的弟兄般詢問身旁人的意見。
። 蝨
2 years ago
「原來是軍人啊?喔——⋯⋯這麼巧,那你們這輩的都是自願從軍嗎?」看對方到此都算很嚴謹的態度也不意外,但聽完對方的解釋後倒問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問題。

「嗯?怎麼會介意,你請便吧。」他聳聳肩,站姿依然隨意,但雙眼緊盯著那身影稍早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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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願跟不自願,這兩者之間如果結果一樣的話,又有什麼差別呢?不過你說的真巧的意思,我們等等就再繼續聊吧。」在得到允許後用手指環了一個圈,靠在嘴邊的氣從腹部運上,一聲綿長卻又清澈的哨聲在森林之間迴盪,被刻意壓低的聲響雖然低調,但那又像是一種呼喚,又好似涓流的水聲般在耳邊溫柔的繚繞。

「⋯⋯錦日。」遠處的身影在聽到聲音後顯示出了身份,毫無防備的卸下了原有的警覺,即使在見到熟悉的親人身旁有一個陌生人也是如此。
። 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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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倒是。」聳聳肩,話題也不需要繼續,但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便待他與家人相認後再聊吧。

而藍錦日隨後發出的哨聲沒他預料中的尖銳,陰暗森林裡迴盪的呼喚聽了也不刺耳,不知若他想偷學的話難度多高?

「喔——⋯⋯總算出現啦?妳好啊,我們找妳一陣子了。」他還是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口袋裡,從樹林裡現身的女子很明顯是他身旁男子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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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預想中,合理判斷。」斷句生硬的回應著陌生男子,似乎也是在等著一旁的親人和他報告這人的來歷而沒多加詢問。

「這位叫做劉,剛進來森林我就遇到他,說要幫忙一起找,我們還去看了森林裡古怪的地方,原本有屍體但又無故消失,所以我擔心你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森林的磁場給影響。」

「話要再更精簡,已會合便回吧,另外,劉,辛苦了。」感謝的話與寒暄招呼就像擠出一個字都會死一樣的小氣,一副長官口吻的姿態幾句後便是等待著兩人帶路回去。

點點頭沒再多說,眼神只是對另一名同伴看過去表示一點歉意,便先邁開腳步往回程的路踏去,沈默幾秒後想到方才中斷的話題又再次掛回了嘴邊:「所以——你剛剛說的真巧的涵義,指的是你也是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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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罷了。」他笑笑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女人,在同伴介紹他時也點了點頭。看他們這樣的互動⋯⋯不知道是年齡還是階級之差?原以為找到人便要分道揚鑣,不過他也沒推辭,已經同行一陣子的人邁開步伐後他也跟上。

「軍人嗎?這個嘛⋯⋯仔細想想應該不太算?畢竟不隸屬於任何國家的話應該不能稱之為軍人吧。」他講話總愛繞著圈子,尤其是扯到私事時⋯⋯但轉念一想,後面又補上一句,「我是傭兵,有機會也能合作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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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啊,是啊—能夠合作,但也有機會變成敵方呢?不曉得到時候在戰場上會合我們會是什麼關係。」對於不是以忠誠來奉獻戰力的人在心底還是有些許排斥,但畢竟此處並非戰場,他目前還是能將對方當作同伴來看待。

「⋯⋯」安靜的在一旁走著不參與話題,雖然精神跟動作一直都是維持在一個警戒的狀態。
። 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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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敵或友⋯⋯就看誰先搶先贏啦?」說詞間也不避諱拿錢做事之人那飄忽不定的忠誠開刀⋯⋯其他人他說不準,但他自己確實沒什麼原則可言。「誰知道,或許我們兩邊交戰過也說不定?」

說是這麼說,但可能性感覺也不高⋯⋯算了,反正就算真要合作也不是他來決定。
「是說,你們兩位都隸屬同一支軍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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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若有交戰,一定謹記。」聲音果斷的否認交戰過的可能性,但也許其他部隊有對上過也說不定。
「海龍部隊隊長,藍錦夜。」
「我是海龍部隊的隸屬軍醫,總之比較像是後援,你說你是傭兵的話⋯應該沒有在軍隊內所屬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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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好啊~~」身子微微往那冷淡的女子方向傾伸起手敬禮,但那動作跟招呼實在是很沒誠意。「海龍部隊啊?嗯,確實沒有,戰場上遇到我也會有印象⋯⋯海龍是海軍陸戰?」

「喔——⋯⋯原來是位軍醫啊。」雙手插回口袋裡後腳步依然散漫,他意味深長的多看了身旁的男子幾眼後才看回前方道路。「我們還是有分職位後援那些,不過我只是個小兵而已,前線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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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撇了一眼男子連理會都沒有理會,似乎是覺得面對這份沒有誠意的招呼還浪費了自己的精力。

「哈—如果是我們隊裡面的人這樣做早就被教訓一頓。」他不是沒注意到一旁多停留幾秒的目光,也不打算放過捕捉到的觀察:「對軍醫有什麼興趣或想要了解的?」
። 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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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被教訓習慣了,這樣的態度我們那也不能接受啊。」對方的斜視都冷的可以殺人了,他姑且還是有自知之明?不過怎麼到現在都還不學乖,甚至跑來雷其他軍隊的隊長。

「沒,我這雙手醫不了人啊?只是想起我們團裡的一位無趣的軍醫。」他攤了攤手後聳聳肩,佈滿傷痕的手說是因戰爭遍佈瘡痍也算正常吧,「是說你們是怎樣的家人關係?兄弟姊妹?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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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醫療人跟手傷我想沒有什麼關聯?」不是沒注意到對方滿佈傷痕的雙手,但他人隱私也不會刻意過問,僅僅是想著這兩個關聯性:「我也不是有趣的軍醫。」

「我們是親生姊弟,也是雙胞胎,在我們國家稱作龍鳳胎,國外有這種說法嗎?但其實應該沒有輩份之分,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比較早來到這世上罷。」身上大部份顏色都是相同的,不過性別之間的體格差異造成了個體之間的不同,老實說他自己也不覺得兩個人有半分相像。
። 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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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是指這些,單純只是我技術不行而已。」想了半秒才反應過來,看太習慣都忘記自己手上那些痕跡了,「嗯⋯⋯雖然我雙手確實較為細節的操控還在復健中?」
「不過那倒是跟這些無關。」雙手翻了翻後又插回口袋,好像講太多了。

「喔——龍鳳胎,真好聽?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有這樣的稱呼,我只知道異卵雙胞胎。」眼角餘光觀察著一旁不發一語的女人,原來是姊姊啊?聒噪與沈默的對比真是巧的令他想笑,忍不住就多分享了一點,「哈,我恰巧也有個雙胞胎哥哥啊⋯⋯就是那個無趣的軍醫。」
「你比他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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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手復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再提出吧?至少在這地方我還有的就是醫術了。」

「這還真不曉得是不是該開心的稱讚?既然你會這樣形容,代表你們感情並不是挺融洽?」被拿來跟其他人比較但他也不認識另一位,僅僅是覺得話語中帶著一些對另外那人的隔閡:「或許也是我猜錯,只是你聽起來不是很滿意那位雙胞胎哥哥。」
። 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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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需要幫忙時我會銘記在心。」他聳了聳肩,回應時也沒看向對方,怎麼連這樣的句子說出口都能如此沒誠意。

「當然是該開心啊?怎麼不開心——而且我滿不滿意也不能怎樣吧?家人又不能挑。」林間小路地上滿是樹枝及枯葉,但走到現在他腳步也沒發出多少聲響,「明明也只是在世上多了幾秒,但實在是管太多又愛說教。」
「呵,普通的兄弟問題罷了。」最後還是輕描淡寫,或許就是他這樣的態度才會一直被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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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雖然略有共鳴但殺人的眼神會看過來還是沒有開口接話。

「是啊,家人是血濃於水的關係,不管發生什麼事只有家人能夠依賴——我們從小是這樣被教導。」最後一句代表著是他自己的想法嗎?因為被教導所以接受,或許連思考的空間都沒有:「你的兄弟,若有機會能在同陣線見到面就好。」

「到了。」踩踏的聲響終止在前方的道路上,同時冰冷的聲音也總算開了口,前方便是駐紮營地,也是前不久前自己走出去的地方,對兩人聊的話題始終沒有參與,好似這些談話對她而言都談不上有興趣。
። 蝨
2 years ago
「哼。」身旁男子發出的一點笑聲他當然有注意到,眼角餘光看了眼依然不發一語的女人,手足之情啊⋯⋯

「嗯,我們在陣線上擔任的職位工作性質也不一樣,但我們確實算常並肩作戰。」對於家人之說沒什麼想法,只能說⋯⋯他們處境共鳴點意外的多嗎?是有點巧。

「啊,回到溫暖的家啦——」他伸了伸懶腰,看他放鬆的樣子還真有那一回事的樣子⋯⋯不過這哪裡溫暖了?況且這裡也算不上家吧?
「你們在哪邊紮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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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到哪都能放鬆,你的生存適應力挺柔軟。」不得不佩服在這還能夠保持著理性,甚至是還能說著談笑話的人。

「那兒,你有紮營的地點了嗎?要不過來我們這?我身上還有剩一些棉花糖,原本是打算看電影邊吃來著。」擺頭眼神對向不遠處的藍色帳篷,想當然的身著藍袍的女子早已往那走去,將待客之類的事情都交給了留在原地的異卵手足。
። 蝨
2 years ago
「哈,一直繃著好累啊——況且緊張可是會傳染,一群人神經兮兮太容易失控了。」說是這麼說,但他實際上放鬆多少也不得而知。

「嗯——⋯⋯過來你們這裡嗎?好啊?」雙手插回口袋,看了看四處後也跟著往那藍色帳篷方向走,沒特別回答他是否已有紮營點的問題,「不過我身上只有口香糖,沒什麼餅乾或巧克力可以貢獻給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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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難免會,況且人群中還是有些孩子和學生,我們有能力的應該多幫忙注意些,不過本身先累垮也不好。」擅自把對方也歸類在會幫助人的那邊,但被捲進這裡的人有一些也不見蹤影,他也沒有辦法一個一個去尋找。

「沒事,不用貢獻也不打緊,反正在這也不會感覺到飢餓,不過就是當作一些與現實的連結罷。」腳步輕輕擺動示意著對方跟上,如果在這會有飢餓感就會掀起另一波爭鬥,想來也無法像這樣安全無恙的相處:「哦、我們還有肉乾,雖然是她的,別看她那樣她還是很樂於分享的人。」
። 蝨
2 years ago
「⋯⋯」
「⋯⋯也是,在這種地方——多個人存活都是好事。」怎麼聽起來有點像在說服自己該跟身旁的人多學學那樂於助人的精神?

「是啊,感覺不到飢餓挺方便,不過這樣不免讓人思考這情況的虛實?而且也沒時間流逝的感覺,這地方實在是⋯⋯」步伐跟上對方,他挺確定這不是夢,是的話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夢?

想到這他都想笑了。

「到電影院還自己準備這麼多零食,你們可說是有備而來啊,我還真是兩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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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像個惡夢一樣對吧?如果醒來便一切回歸正常,也不乏是個有趣的體驗,但現在也說不準。」聊幾句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帳篷前,畢竟這個營區也不算大,更多的人留在營區內三兩依偎在一塊休息或談天,沒什麼放注意力在經過的兩人上頭。

「或許是⋯小時候我們看電影時都被規定只能買一樣東西,久了習慣了就會帶著⋯」進入回憶般的敘述讓語調變得緩慢,那時候還會全家人一起看電影的,不知不覺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維持這個習慣。

「嗯——旁邊這個帳篷⋯沒有人使用,我想你是可以先住在這的。」在講到沒人使用時稍微頓了頓才又繼續說下去,而緊鄰在藍色帳篷旁的米色帳中乾淨的像是被整理過一樣。
። 蝨
2 years ago
「是惡夢還美夢現在還不得而知啊——」聳聳肩,不過這樣的狀況能變成美夢才是天方夜譚。
「這樣是帶一樣,然後買一樣嗎?還真是精打細算。」不知道這樣理解有沒有誤,說錯了頂多就被糾正。

「怎,那邊原本有什麼嗎?語氣這麼遲疑?」對方話語中的停頓明顯,自己的事情愛講不講,別人的事倒是問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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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樣帶著——我是這樣的意思,抱歉、我講話還蠻常讓人感覺到不是能馬上意會過來。」搔搔臉,雖然他挺愛和別人攀談,但也不算是很會說話抓重點的人。

「也不是什麼⋯只是原本是有人住在這的,已經幾天沒回來,我有做過整理,擔心你介意才在思考該不該開口。」不過想到稍早對方對逝者的態度,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白操心,或許吧。
። 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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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覺得還好啊,說話比你不知所云的人多的是。」不過他這樣講似乎也算不上安慰。「哈,一樣東西能帶成一包包棉花糖也很厲害了。還以為會是像一根棒棒糖或一份熱狗之類的。」

「喔——之前待的人消失了嗎?當然不介意啊?」這人怎麼會介意。「大不了他真的回來就共用空間。」
「不過原來你整理過了啊,那就跟你說聲謝謝啦。」他也不客氣的走到那帳篷旁,不過也沒馬上進去,只是掀起簾子往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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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小朋友想要鑽些漏洞的感覺?」在嚴謹的父親觀念裡想吃點什麼零食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耍些小聰明了,雖然現在想想或許也並不是小聰明有耍成功。

「嗯,你不介意便好,若能住得舒適也就更好,那麼我也先進去帳篷內休息了。」看到你掀開簾子的動作就以為是已經想休息的訊號,稍微轉過身就準備往一旁的帳篷內走進,掀開簾子時還能看到剛剛那名女子已坐在帳篷內閉目打盹著。
። 蝨
2 years ago
見對方與他胞姊準備休息的樣子也就沒特別繼續搭話,稍微瞥了眼帳篷內側也沒見任何不妥之處,原本想著繼續去晃晃算了⋯⋯但轉念一想也轉身坐到帳篷人口處。
「嗯,好好休息吧,很高興認識你。」是不是場面話也沒差,總之他就是這麼說了,「待會再跟你們要些棉花糖跟肉乾吧。」

語畢隨意的揮揮手,簾子也便落下。
። 蝨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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