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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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2 years ago
上一篇:事件一 | 營火

❄ 帝
2 years ago

疾走讓帝伊政肚子隱隱作痛但都比不上他歸心似箭想見到心上人的心情,但不想讓同行的缶次擔心自己也不想因爲自己的傷勢耽誤了回去的行程,他沒有表現在臉上。
帝伊政走在前面領著路,眉頭緊皺,因為路途崎嶇曲折,時不時確認缶次是不是還有好好的跟在自己旁邊。
大約走了40分鐘終於是看見那熟悉小木屋的火光「到了」他對著旁邊的缶次說,或許是想趕緊進去他直接地拉著缶次的袖子緊跟自己,帝伊政兩步併一步急忙的衝進去大喊著那個思思念念對方的名字「羅————————」

他看見那人縮在床邊落寞成一團球的模樣,瞬間血湧到腦紅了臉,這是羞愧的紅——心疼至極。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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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說是跑到對方前面,扶起羅的瀏海上下確認著對方是不是有任何的傷口「⋯⋯⋯我⋯⋯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他心疼的艱難吐出這幾個字,他第一次看到對方這樣孤獨又落寞的表情,即使那只是比平常的表情更加黯淡了些。
——但從他們相遇他便知道羅其實是個喜怒不顯於色的類型,這樣的表情一定是他真的覺得感受到難過,才會表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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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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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寬大外套袖口隨動作滑落,很快蓋住自己剛在手臂上劃來測試的血口。

「你去哪了、你……」反應過來他立刻抓住眼前人手臂,著急之下忘了收斂力道。

羅好像了解了帝曾說生氣會想咬人的心情,但當實際再見面真實湧上的情緒只剩心疼。帝在自己準備帶斧頭衝出木屋的前一刻回來了,帶著一頭濕漉後梳的頭髮、全濕衣褲、和缺了半截的黑色袖口。是在拍什麼遇難片嗎?

「脫掉。」眉頭蹙起,羅直接拉起那身濕黑毛衣往上推,再看到帝肚上那片瘀青後,腦袋有種被轟炸的暈眩感。

「……還有哪裡受傷?」那聲詢問充滿隱忍的憤怒,他抓起帝的手肘雙腿膝蓋和關節,快速做了一遍全身檢查,抓捏的力道有些粗魯,也是為了讓帝在傷口被觸到一刻能喊痛出聲讓他確認。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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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幾乎是把帝壓在身下做檢查,直到注意到另一道視線才稍停下動作。

「你是?」羅望向那眼神兇惡的傢伙,但自己的表情也沒輸他。他很快掃過對方身上狀況,包跨確認對方有無武器。對方的身高和帝差不多,氣息看上去難以辨別善惡,但會讓帝帶回來的傢伙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把你們遇到的事全都說一遍。會冷去坐火爐旁把衣服烤一下。」簡單丟下重點,羅低頭繼續手邊動作。

他想把帝全濕的上衣脫掉以免感冒,但帝的抵抗讓他不敢太過強硬,只怕帝手臂也有傷……於是他只好先脫下自己外套和灰連帽衫,身上僅留一件黑色短袖。隨後將連帽衫翻到反面,幫帝擦去臉和頭髮上的水。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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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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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會跟過來是擔心這個負傷的年輕小鬼。明明剛才在河邊的火都已經升起來了,願意的話可以在那裡安穩的待到天明;
那傢伙偏要徹夜趕路回到木屋,他固然能理解和同伴分離的焦慮,所以才不希望這一路上又出什麼意外。

然而當他親眼見到重逢的場景,頓時有一股說不出的疑惑。似乎和他想像中不同,那兩人的互動更親密——他還沒能得出結論,便不忍看完整趟全身健康檢查。
總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但他們都是男人?

這麼想著他本來打算悠悠的溜出木屋到外頭晃晃,卻不料與那陌生的銀髮青年對上眼。那張略顯凶惡的面目和命令句搭在一塊讓他回憶起年少輕狂時那些想找自己打架的傢伙。

「哈?」而他的發語詞也不落人後:「那傢伙掉水裡了,我拉他上岸。」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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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腹部的瘀青剛才冰敷過了,但是這傢伙不好好休息還想幫忙生火,最好還是繼續冰敷。」接著他很不客氣的將剛才發生的事以某種牢騷的形式脫口。

「還有既然你們感情那麼好就不要分頭行動,這樣很危險——受不了。」
最後一句甚至加重了語氣,不難聽出他抱怨中的關懷;語畢便轉身踏出門檻,將獨處的空間留給兩人。自己就到外頭踩他的青青草地。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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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帝伊政本來想要阻止對方拉掉自己的上衣,防止對方看到自己的瘀青但已經來不及,羅已經看到並且快速的觸碰、確認著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他記得缶次在這,就算缶次不在這邊他一時也不是很習慣有人這樣摸遍了自己的全身上下,他本來羞愧的臉紅馬上瞬間轉成了羞恥的紅「有人⋯⋯⋯」本來連夜趕回來就沒什麼力氣直接幾乎被壓倒,他害羞的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羅的力氣怎麼大———???』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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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想的時候羅跟缶次在他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一觸即發,缶次直接就將他爆料個遍然後氣憤地走出木屋外「缶次、羅!」想著要將缶次追回來,正想跟羅說暫停一下幫他擦拭的濕髮的動作,那一回頭,便驚恐的發現羅的手上多了一道長血口,他被驚嚇得兩隻手緊緊抓住對方受傷的那手旁,腦袋想了無數的可能「⋯⋯為、什麼———?⋯⋯受傷?為什麼受傷了?」
自己出去的時候羅遇到了危險嗎———.... 他眼睛瞪得渾圓看著對方。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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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隨一陣強風砰地關上,羅不太理解對方出去的用意。他只是把落水的帝送回來就離開嗎?那還真是個好人,我可以把我的餅乾分給他。

「你在哪裡遇到那個人的?」思考完畢後,羅繼續幫帝擦拭著後頸和身體,熟練動作能感覺得出經常在照顧動物或年幼孩子,而語氣聽上去似乎不意外這森林還有其他人存在。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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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測試一下而已,沒事。」在被帝抓著手臂詢問傷口時,他只簡單帶過,直到瞥見那眉間皺起的擔憂,才又補充一句:「不痛。」看你受傷我比較痛。

然而對話似乎起不了安撫作用,羅能感覺帝的情緒開始起了變化,於是搶在帝可能生氣之前,他乾脆地將帝上衣直接脫去,並給他換套上自己的灰色連帽杉。

「我去喊他回來,你把褲子也換下來弄乾。」胡亂抹了抹臂上幾乎快凝結的血,羅站起身將濕毛衣掛上椅背,說完便抓起自己外套準備往門方向走去。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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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了落水的我——這句話怎麼想都覺得說出來不太恰當,一是顯得自己愚蠢;二是招人擔心,雖然剛剛缶次幾乎已經把自己賣光了⋯⋯他至少不想往下深說,不過他覺得這件事被羅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但他總是意外羅的冷靜,自己出去搜集情報回來羅遇到他人也是一臉淡定,似乎並早有猜到,對於來到這邊他並沒有過多的想法或者是推測,而羅跟他正好相反又互補,他內心驚訝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絲欽佩又心動。
這一切和平直到他聽到羅手上那道長血痕是他自己割傷的,被套上的衣服那傳來對方的溫暖香味像是安撫自己。

但——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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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站起身子的時候雙手手臂突然被緊緊抓住,背後那人的已經沒什麼力氣所以力道不大,但把你輕輕往下跩了點,接著羅便感覺自己的背後傳來一陣電流般的刺痛,回過頭,帝淺淺地笑意露出了他潔白的犬齒「寶貝———⋯⋯」這聲寶貝說的低沈又磁性,卻聽起來富饒小惡魔的語氣「你知道為什麼我咬你。」在黑色的衣服的遮蓋肩膀落下了不淺的齒痕,犬齒的部位更是清晰地深深烙印,他用了6成的力道咬了對方,不至於出血但也不會太快消失。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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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溫熱氣息在耳畔流淌搔起陣陣癢意,酥麻嗓音的挑逗讓他雙腿發軟跪在地上,明明身著單薄短袖此刻卻全身燃的發燙。

羅想起這是見面後約好要做的第二件事。

他整個人癱軟在帝的懷裡,只剩用臉頰磨蹭頸窩的力氣。他放任自己的重量壓著對方,一面獻上自己的肩膀。「……你多咬幾下……」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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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重量一下子壓了上來,帝趕緊的往他覺得相對安全的床上倒去,兩人以十分曖昧的姿勢躺倒在一塊。
『明明是懲罰怎麼變成了獎勵——?』帝伊政羞紅對方的撒嬌,有點小倔氣,對方像極了溫柔的狼犬倒在自己身上,羅堅實的肌肉隔著單薄的衣服隱藏不住,體溫從緊緊相貼的衣服傳了過來,感受到越多,帝伊政的臉越發紅燙。

撒嬌起來竟如此可愛————心動不已。

但帝伊政沒有忘記剛剛那咬是懲罰,而不是獎勵,他也沒忘記他應該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缶次先找回來。但他也寵膩的不忍心再責怪對方,羅在他心裡面如此可愛帥氣而深深愛著,何況自己讓對方擔心寂寞了這麼久自己說到底終究是回來晚了————儘管——他想要更多的羅。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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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盡了力氣推開身上的羅,然後側坐在他身旁,拉開對方被黑T遮擋的頸部,接近鎖骨,在白皙的位置上落下了一個粉紅色的吻痕,粉的像是花瓣落下那樣淡紅,自己臉卻早就紅了個徹底。然後將自己的大衣拋在對方身上混淆對方的視線好讓自己出去,而外套也象徵著自己陪伴對方。
「我去找缶次馬上回來等我。」他落下了自己的印記在對方身上,不等羅回應之後果斷衝出去,沒了木屋的遮蔽以及溫暖的營火,冰涼的夜風讓他紅燙的臉頰瞬間降溫了下來,也恢復了冷靜「缶次!缶次?」他叫喊著對方的名字擔心對方因爲冷熱差著涼了「天氣冷進來吧?」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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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好嗎?」他走到對方身邊關心著對方「你衣服還濕的會感冒的,羅剛剛想拿衣服給你穿怕你著涼⋯⋯」調節著他們兩個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帝伊政碰了碰缶次的肩膀「我也擔心⋯⋯」

他露出懇求的眼神加上真誠的笑容輕輕帶著疑問句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進來吧⋯⋯?」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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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你咬我!」
前一秒被拋下的狼犬下一秒就跟著跑出屋外大聲抗議,未控制的音量強制讓兩人注意到自己。

「你叫缶次嗎?先進來吃東西吧,外面那麼冷幹嘛待外面……」沒去留意兩人氣氛,羅雙臂交扣在胸前抵禦屋外寒風。自己有很多問題想問,最想問的大概是對方怎麼來到此地、跟要如何離開這鬼地方。
缶次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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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木屋的他一度後悔今天抽菸的額度在河邊時用掉了。背對木門站立,他只能以拇指撥弄菸盒的盒蓋過過乾癮。
轉念一想他既然都已經將人安全帶到同伴身邊,應該就能離開了吧?誰讓他也跟同行的孩子走散了,雖然那孩子大概不希望和自己一起行動。

「⋯⋯?」過一會聽見有人喊著他的名字,立時又蹙起眉頭:「衣服濕的當然不會穿在身上啊。」
說著他以眼神示意帝伊政看看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外套:「明天一早太陽出來就乾了。」

「你們談完了?」他猜想對方有時間出來尋人大約是和屋內人達成某種共識——正這麼想,那銀髮男便跟著奪門而出並且大喊著他不太理解的「訴求」

「⋯⋯」看起來是還沒完。不過為了不周旋更多,他無奈的舒了口氣,還是依言進到屋內:「知道了,我會進去,你們也都進去吧。」
❄ 帝
2 years ago

「談....」語音未落身後就傳來羅的抗議聲,聽到缶次的回覆之後帝伊政總算是露出放心的笑容,隨後三人雙雙進了屋。
他笑著拉過椅子讓缶次有位置可以坐,然後他拉著羅一同往床上坐去,他接近床淺意識或許是想要睡覺但他這該死ˋ的責任心不允許,所以他只是靠了靠床邊的牆用木架架起衣服開始考他半濕的衣物,身高沒差很多但體型整整差了一號,羅的衣服在帝伊政身上穿成了萌袖。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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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起眼摀著笑容說道「來理清一下我們來到這邊的線索吧——首先我路上遇到人收集到的資料....來到這邊的人很多,自世界各地、沒有語言隔閡這是羅察覺的我才發現的,這邊不是現實世界但會受傷會痛....剩下的是偏向我猜測的...」他頓了頓「...這邊沒有白天或是夜晚特別長...這邊血流很多或許也不會死....」帝伊政的工作需要精準地抓住時間,所以即使身上的所有時間都停止運作但他的生理時鐘還是不能欺騙自己,他時常在半夜工作,這個時間應該早就要早上了但天始終沒有亮起。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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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突然好像想起什麼喊出了聲「抱歉順序不太對....」他笑得不好意思禮貌地跟羅介紹起「他是缶次,路上遇到救了我的救命恩人...!人很好!聽到我要趕回來,不放心就跟過來了....」
「然後缶次先生.....」他這次笑著跟缶次介紹起羅。「這是我男友——羅,他也是個很好的人....!很照顧我。」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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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被點名後羅抬眼和缶次又打了聲招呼。

視線飄回到帝的腿上,他盯著那未乾的褲管許久,卻未見對方有替換動作,於是走去爐邊又添了幾根柴火,順便從外套撈出一包餅乾放到桌上缶次面前。

「感謝禮。」那是一包手掌大小未拆封的肉味餅乾。「遇到野生動物能增加逃脫時間,或無聊解解饞。」羅說著飽腹外的其他功能,畢竟這世界似乎沒有飢餓感,不然自己早就該吃第三餐了。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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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來這的共通點是都進了電影院,不同地點的電影院。你呢?來到這之前在做什麼?有跟其他人一起進來嗎?」羅重新坐回床上,老舊木板床隨他動作發出微弱的吱嘎聲。

「說到電影,我猜測…」爐火為那張沒太多情緒的臉增加一絲暖意,他接續補充:「這裡應該是夢或平行宇宙,有看過"Inception"嗎?死亡才會回到現實,但往那方向嘗試很危險。」

「也有其他說法,夢是"慾望偽裝後的滿足"、"現實的補償"、"潛意識最深層的恐懼"……」羅唸著學校教授給他上過的夢境心理學分析,雖然是一些看電影就會學到的知識。但此刻那些邏輯似乎有點道理,畢竟他和帝就是現實無法見面,才會在這夢裡相遇吧。但難道這裡是專門聚集一群現實有缺憾的人們嗎?

「你們現實有什麼無法實現的願望嗎?或許實現了就能回去了。」
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男友?原來那些互動可以歸類為伴侶關係,遲鈍如他還真是壓根都沒想到。看著桌面擱著的食物,他想說自己不需要謝禮,但又討厭演變成客套推託的模樣。

於是他大方的收下:「謝啦。但我身上只有奶粉可以泡,應該不需要吧?」
雖然要也不是不行。

見羅開始認真的分析進入森林的原因,他也板起一張精明的面孔,然而那只不過是表象,他根本沒有看過相關的電影,對方口中的知識對他而言更像沙漠中的水源。
「抱歉,你說的那些我不清楚。」他坦白:「我會來到這裡是要陪一個孩子看電影。」

「在那之前沒有什麼特別想實現的願望,但那傢伙有沒有就不知道了。」他撓了撓後頸:「你們呢?」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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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羅的分析,他不禁又讚嘆跟佩服起對方,進來也沒多久,而且羅一進來就累到睡掉了不少時間,怎ˋ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光做這樣的分析——雖然趁羅睡著的時候去找了情報,但只能知道「現下」的情況,對於這個虛幻又真實的世界毫無推斷、一無所知「......」聽到缶次詢問的問題。
『想實現的願望....』那不是多不勝數嗎?帝伊政現在也才18歲,正值青春、事業起飛的年紀,他本身事業心又很強大,想實現的願望多不勝數——而且跟羅見面也是他進來前強力的願望,他歪著頭思考各種可能,但他實在是沒頭續,只好頓了頓道了一句「......我願望很多。」毫無幫助的回答,他說的都有點心虛。
「如果要出去的辦法是實現某個願望那我可要好好想想——......」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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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隨身攜帶奶粉?助眠飲品?」聽到關鍵詞羅閃過一絲訝異,接著想起自己妹妹從小到大每晚都需要一杯熱奶茶才能入睡,眼底忽然流露理解之情。

「那、那個孩子在哪?或許可以問問他。」羅不確定缶次口中的小孩是否一同進入森林,但目前在缶次臉上似乎沒讀到那種焦急無措的尋人的態度。「你除了帝以外還有遇到其他人嗎?」

猶豫後他選了個大範圍的方向詢問,並暗暗祈禱這夢境劇本不是拿到"Battle Royale"。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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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願望……跟這傢伙見面。」羅用拇指比向帝,繼續說:「還有我需要錢,所以這森林應該藏著值錢的寶藏。」他說的天馬行空卻煞有其事,像接下來就準備要去出任務似的態度。

「再來就是……未來規劃吧。」自己夢想是跟著劇組拍電影走訪各國,或當個替身演員也不錯,但……「拍電影、幕後劇組、寫劇本、替身演員、電影配角——」甚至是導演。後面的職業他沒說出口。「這些工作都不錯,還沒想到要選哪個。」

說完羅轉向帝,待視線對上後才緩緩開口:「你有什麼願望?說出來我都幫你實現。」他沒跟帝現在要答案,只是告知自己的決意。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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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見面之後帝伊政發現羅不管誰在現場都會特別的跟自己說話——發現『被特別照顧』這一點之後,帝伊政害羞的輕輕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疼痛阻斷擅自又開始往臉衝的血液。
「我相信你」他嘴角擒著溫暖地笑意點點頭表示自己收到羅堅定的心意,雖然他已經有想要對方做的事情——不過就待沒人的時候再說吧。
然後他發現羅很適合金色的耳環——他其實一直記得交換耳環的事情,但當他在這片森林一片黑暗中他發現羅戴著他的耳環只要照到一點亮光,那金色的耳墜便會熠熠生輝,如果他們不小心走散,他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發現對方的存在找到對方,所以他決定不提交換耳環的事情。
「喔對!缶次是陪我回來的!還跟同行的孩子走散⋯⋯」帝伊政聽到羅提起他才驚覺是不是耽誤了缶次很多時間。
缶次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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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言語、閃爍的眼神,第三者極度難以介入那兩人營造的氛圍裡——這就是傳說中的放閃吧?

身為稱職的單身狗,他沈默的揚起瞭然於胸的笑意,靜靜的看著眼前人的互動。
心想著投身幼保工作多年,職場上很少有在小鬼頭面前曬恩愛的現象,他也算是重溫青少年的青澀時期了吧。


「喔⋯⋯那個孩子,是我朋友的弟弟。我們之間好像有點誤會,他用斧頭威脅我之後就跑走了。」
直到提到雛的事,他才從單身狗國度抽身,思考起正經事。

「雖然說是孩子,其實也已經17歲了。有可能是我太把他當小孩引起他的不滿。」回想著他們相處的情景他又蹙起眉頭:「但那傢伙平常真的太像普通的天真小鬼,就是不知為啥提到他哥就會判若兩人——」
「不覺得很怪嗎——那樣根本就是不同的人嘛?一般人能做到這種事嗎?」
❄ 帝
2 years ago

帝伊政知道為何缶次不急著找那孩子了,與其說是走散不如說是對方自己離開比較洽當,而且對方的年紀跟自己差不多。
「對方拿著斧頭幸好還有防身的可以保護自己....」聽到缶次接下來說的話歪頭一邊思考一邊想到什麼,把腿伸過些營火旁邊烤乾自己還微濕的褲子,並瞄了眼自己的上衣的潮濕程度,然後回頭繼續回答缶次的話「他或許是很喜歡他哥?還是他哥有帶給他什麼不好的回憶嗎?這只是我的猜測,對了缶次你也把外套在營火上面烤乾吧!剛好有火多烤一下,等等我們聊完要出去的話你才有外套穿。」自己的上衣乾的差不多了『等等把上衣還給羅——免得他穿的太單薄感冒....』
❄ 帝
2 years ago

「不過一個人在這片森林還是很危險——要是我應該也會去找他....但如果他還是很抵觸的話可能要....視情況決定。」不管是誰受傷都不太好。
羅 Ro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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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哪句話刺激到他了?」羅跟著思考弟妹會為了哥哥拿斧頭恫嚇他人的原因。是一種防禦狀態嗎?視線瞥向擱放在床邊牆角的斧頭,想著若有盾牌或許會更好一些。

腦袋又閃過幾部關於環境讓人性格劇變的恐怖電影電影,他翹起一腿托腮提議:「但在這森林走散有點危險,你要去把他找回來嗎?」

「帝,你會累嗎?不累的話我們也準備出發,去找找其他人,多點人行動比較安全。」羅想安全的離開這森林,越快越好,畢竟不知道何時會發生什麼事。但他擔心帝精神狀態,畢竟對方在自己休息時跑出去探路還受傷……

「你睡一下。」他撇過頭,語氣略微低沉,似乎還夾雜著一抹怒意和委屈。和帝說完後他又轉向缶次:「你也是,小木屋比外面安全吧?」
缶次罐子
2 years ago

「不,那兄弟倆都一樣瘋狂的愛著彼此。」他回應帝伊政的問題,儘管是描述別人的事,語氣依舊堅定不移,更像是再一次向自己確認。
「我還是會去找他⋯⋯有方向的話。」畢竟這個森林還有待他探索,持續往深處的話或許就會相遇了。

他起身尋到木屋壁上的鐵釘,並將外套掛上,相信明天一早就差不多都乾了。就算還沒有,太陽出來也一定會。
接著自己坐往火堆旁的地面,木製建材無論怎樣都很容易暖和。

「那我待在這裡。」他轉頭對床上兩人說:「你們⋯⋯自便吧。」
所謂「自便」,就真的是自便,不管那兩人想做什麼都可以的意思——但他無從想像也不會想像。
❄ 帝
2 years ago
羅的反應讓帝心中的警鈴大響,畢竟他跑出去讓羅乾等這件事還沒真正好好談過。
他聽到缶次的回答「深愛著對方啊⋯⋯所以是在吃醋⋯⋯?」他自喃自語的推測道,還沒深思就看到對方站了起來處理濕衣,並且決定一同離開,開心地點點頭道「好!太好了!一起走的話比較有照應⋯⋯這個森林真的很危險⋯⋯」出去的這段時間不長也不短,剛好看夠遇夠了,更多的怕是自己的心臟也承受不住,人多有個照應。
「你可以睡床喲。」他跟缶次說「我暫時還不睏,床我出門前有擦過,乾淨度上應該應該可以放心⋯⋯」他哈哈笑著帶著一絲汗顏——他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先解決。
❄ 帝
2 years ago

語畢。
他眼睛渾圓的抓住身旁羅的手臂,「羅⋯⋯我們談談⋯⋯(去)外面有牆壁遮風的地方⋯⋯」
羅剛剛叫他睡覺但看過了外頭的一切他根本睡不著,他⋯⋯如果睡著的時候羅離開自己遇到方才自己遇到的事情,他光想就感到頭暈——
不過要出去之前必須先讓羅穿回他的衣服『會感冒⋯⋯』他脫下羅的連帽大衣套上自己已經乾的差不多的黑色緊身上衣及褐色大掛,然後走到對方身邊「先穿著⋯⋯」他語氣溫柔又帶著一絲歉意的說著,然後準備幫對方套上。
羅 Rowe
2 years ago

「怎麼不在屋內說?」銀灰色腦袋溫順的讓帝套回連帽衫,布料上殘留的淡香和餘溫讓他有些晃了神。還未理解為何帝不睡覺還要求離開溫暖小屋到外頭吹冷風,下一秒馬上浮現女友臉皮薄到發紅的畫面,過去用文字聊天只會想調侃他,誰知親眼見到才真正領悟那份殺傷力……但他要談什麼事?

「……我跟他到門外談一下。」還是等老師公佈解答吧。想不出答案的羅起身給帝領著往門方向走,經過缶次身旁時不忘報備一句。
❄ 帝
2 years ago

才剛開口想要解釋還好羅已經先行一步跟自己出去,羅跟缶次報備的時候帝也禮貌性的點了頭示意對方他們等等就回來。
選了一個有遮蔽物不會吹到風的地方「外頭很冷,我不希望你著涼所以我快速說一下....」他搔了搔頭髮後道「羅,對不起把你一個人留在小木屋讓你乾等跟讓你擔心....」道歉的時候他與你四目相對、語氣清晰,看上熱烈又真摯「我很抱歉...但我出去外面發現這片森林很危險...」道歉完他開始解釋剛剛不去睡覺的原因。
❄ 帝
2 years ago
「有時候會聽到一些熟悉的人的幻聽或是時常看到奇怪的黑影,路上遇到的人還傷得很嚴重....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很多血...老實說我被嚇到了...」說道這邊他的聲音越發小聲,他頓了頓加大了音量「...所以....我不希望你出事,在確認真的安全之前我都不想跟你分開————讓我保護你!」說這句話的眼神堅定不移

——但馬上又覺得不好意思的撇過了頭「總之...就是這樣了....」又轉過頭來看你真摯地重複說了一次「對於我跑出去這件事你要罵我念我都可以、別生氣....我很抱歉....」
羅 Rowe
2 years ago

「……你要怎麼保護我?」他挑眉,視線沒一刻離開過女友,臉上卻也無其他多餘情緒。
❄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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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懂羅這句話的意思「怎麼保護——」腦袋出現了一堆答案,但卡在喉嚨又說不出口了『說保護的方式也太——⋯⋯』
「到時候就知道了——⋯⋯」話不出口有氣無力的回答著,他看不出羅的情緒,直直的盯著對方,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
羅 Rowe
2 years ago

「答不出來……那就、不要。」視線下移,停在那被黑毛衣遮蓋的瘀青處,眉間頓時多了些情緒。自己可不接受幫擋刀槍或捨身相救的保護。

「不給你保護。」他強硬地又重複一次,靜默一會語氣才稍稍放軟:「……進屋吧。」
❄ 帝
2 years ago

自己明明是出來道歉的怎麼自己又讓氣氛變成這樣,直到對方說完他才明白對方的考量,帝伊政嘆了口氣「⋯」一瞬間語塞,在此之前他沒想過要獻上自己的生命保護對方,但轉念一想如果羅今天有生命威脅自己卻會不顧一切想要救他——⋯⋯結果是一樣的。

羅太溫柔。
閉上眼思考了下沒有讓對方等久「⋯⋯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情況下也保護你。」帝伊政長舒一口氣,睜開眼睛眨了眨,嘴角露出淺淺地笑容「寶貝———你嚇到我了⋯⋯」
「⋯⋯我愛你。」他沒有動身進屋而是牽起對方的手親吻了下並停留「為了未來更多時間可以愛你,都不能受傷、你不能我也不能,很抱歉我今天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但我答應之後我都會注意自己的安危,盡我所能⋯⋯對不起原諒我」他又恢復成溫柔平穩的語氣將羅的手輕輕放下。
❄ 帝
2 years ago

「我不想要你心情因為我不好——但不急⋯⋯」他輕皺了一下眉但轉眼即逝,他輕墊起腳尖、兩手輕輕抓著羅的臂彎,即使表情看起來鎮定但紅成一片的臉跟微顫動的手還是出賣了他——

他的吻像羽毛輕落在羅的嘴角後睜開眼睛注視著對方臉上的表情,然後向後退開又溫柔的再次道歉「⋯⋯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讓你擔心焦慮⋯⋯進屋吧我會做到讓你對我放心的⋯⋯」說完他反手遮掩了自己的臉,擋住自己難過跟害羞的複雜情緒,語氣不留痕跡地輕輕的道。
羅 Rowe
2 years ago

「……嘴真甜。」簡直是可以出書的完美道歉範本。
帝是怎麼想到這些台詞,還能說出口……換作自己就算用文字也很難寫出來。聽完這些不得不承認就算有氣也早全消了,雖然那兩吻又落在錯誤位置。


「親錯地方了。」這次他提出抗議,隨即伸手扣上對方後頸,示範正確接吻姿勢。

第二次的長吻依舊又深又重,少了舌的侵略卻依舊濕熱,按在後腦勺的掌心力道逐漸加重,雙色挑染的後髮開始在緊扣的指縫間晃動。熱度蔓延至耳根,讓他還是再把持不住的前刻分開,並快速劃下底線:

「你下次再親我,我就抱你!」句尾的字音加重,暗示那詞的份量。當然,他很歡迎對方踩過這條底線。瞪視裡藏著不易察覺的惱羞,說完他撇開目光,沒再直視對方。
❄ 帝
2 years ago

對方吻上自己的時候帝的眼角瞬間有些濕潤,他紅了眼也紅了臉,染濕顫動的長睫毛輕輕閉了起來,溫順地嘗試迎合對方的熱吻,他還不擅長接吻,但羅的吻總是熱切又飽含愛意,一切的不熟練在對方主動吻過來填滿任何的空隙煙消雲散至濃情蜜意,他顫動的手緊貼在羅的胸口,輕輕抓著對方的衣服,感受彼此傳來熱切的鼻息。
——帝不想跟羅吵架甚至有不愉快,在方才察覺羅的憤怒委屈跟道歉的時候他無不心在痛在攪,他感到無力又抱歉。
感受著對方身上與自己同款的香水味、從溫熱交疊的柔唇傳來令人沈醉的熱度,第一次見面的吻激烈又熱切,第二次的纏吻情意綿綿,兩者都讓他印象深刻,他緊張的心終是在這樣的熱度醉了、化了。
❄ 帝
2 years ago

這吻吻的如膠似漆卻也恰到好處無法收拾前斷了線,帝全部的臉跟耳根都紅的徹底,他聽見對方傳來的預告,這次他沒有別過頭去而是露出有些輕狂的笑容,他知道對方原諒了自己,他對此開心不已,那笑容露出好看的犬齒,他終於在這次結束的擁吻看到看見對方眼底的情緒,他不會錯過關於羅的任何表情——那實在太過稀缺而不易察覺。
當然,羅說的他可沒有勇氣跟膽量去跨過那個底線,說到底——男人間到底該怎麼做!他沒有心理準備,暗中決定等有網路的時候一定要去找相關資料「好⋯⋯」被原諒很開心的笑著他允諾對方,雖然他對此暫時沒有任何的想法他只是開心。
被原諒後底氣都上來,他牽起對方的手捧著,一同離開外頭寒冷的環境走回了溫暖的木屋。
❄ 帝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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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2 years ago
❄ 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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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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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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