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人正位,很可笑吧……這時候再說什麼都徒勞,他也不會再出現在我這裡了嗎?我之前……很期待他也用那個可愛的帳號來這裡找我。」
歌:……
「……這時候就是那套吧?叫我放下,不是叫我遺忘,我可以繼續帶著這些記憶,我可以終生孤獨,但他和他們不會成為過去。」
歌:……是你誤解了過去的意思,你可以更珍惜所謂的「過去」,骨。就算以後沒有親友的笑容和歡喜的模樣,就算他把你當成了無辜受苦的……一般人。
「……」
歌:……你可以做出更大的事情,改變一大群人類認知的事情,你會活得更久,你可以帶著你所謂的「過去」做徒勞之事,去反覆在日夜寫信,去用你的作品撼動你所待的圈子。
「……你覺得我可以?」
歌:……(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禁錮命令微微皺眉)
骨:……我再問一次,你覺得我可以?
歌:…你不是想對那些看不起你,瞧不起你的人復仇才爬到現在?就算你失敗了,你會到這就罷休?!
歌:…就算沒用了你還是要繼續找,你還是要繼續找成為「王」的意義,你……我只有你,我也只剩你,我感覺得到你!
歌:對……我的存在依附你而生,他打破你的世界觀以後,我感受到你開始不明白所謂的切換,我感受到你不明白要如何連結我……你對我的信任,甚至在動搖,你的世界在坍塌,同時也在重建。
骨:……
骨:付出那些對我來說很重要……是我在垂死掙扎,想讓自己被需要,藉此得到安全感,他要我停止。
骨:什麼生命的饋贈…?(猙獰)
你倒是說說看是你的話會給出什麼答案?
歌:「我會對你們更好,用上現在所有我能用的手段補償,給我一個程度,告訴我能換得多少時間,我會善用這些時間趕上進度,絕不寬待。」
歌:…說到做到,不可懈怠,不能鬆懈,鬆懈一秒不去思考,都是生命在流逝。
歌:……若要以管家的立場給你裁決的言,我會說你確實沒有做到真正的突破。
歌:你不如他,不如很多能在這專業領域上專注,破釜沉舟的人。
歌:……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你成為你不想當的那種人。
歌:…你一直以來都不知道愛是什麼,是因為你沒敞開心胸,現在已經一點一點破開,不要再次封上,不要。
骨:……
歌:……就算已經太遲了,你需要破開心胸感受淋漓於你的愛,再相對用那份記憶知悉並烙下你的絕望。
……我知道你希望這麼做,我沒有拒絕,我成全。
歌:……要是你真的不爽轉世的部分被控制,與其想著終焉不如去花時間研究這世界的魔法,讓那個人無奈地看著你這個半吊子掙扎也是?
歌:不要想著剩下來的壽命來不及修煉到接觸累世記憶,先做。
骨:……「除非有長期積累並且需要解決的問題,否則不要修練後擅自接觸前世。」,然而,接觸前世時靈魂?自我?會被強烈刺激……不反覆去維持,現在這個自我就會崩解腐朽,造成永久傷害。
骨:…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覺得呢?
骨:……去追朔事情會變成這樣的原因,然後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問題要面對,修行路上碰到幾個解決幾個就對了。
歌:……(瞇起蛇眼)
歌:你在說謊。
骨:……(睜大了眼,垂眸)
歌:……就算我這樣罵你,你也開始懷疑,不知道自己撐得撐不下去。
歌:…想要成為魔法師,就要面對那個質疑,不要輕視治療、鼓勵、讚美、喜怒哀樂。
歌:…你沒了友人的聲音,就這麼想保持這份悲痛?這何不是又深陷於悲劇循環?
歌:……(也往房間內走,坐在另一張屬於自己的沙發上)
歌:……你現在想著,你連他的學生也不是了。你又拒絕當一般朋友,豈不是不想面對現實?
骨:……(凝視著牆上的王冠花紋)
骨:我不想要下禮拜到來……(瞳孔縮放,哭腔)
歌:……
骨:我不應該被美夢迷惑,不應該沉溺於溫柔,不應該依賴溫柔的話語,不應該接受稱讚,應該要對自己更嚴苛一些,我要求自己做得更好…在這過程中建立…變得更強大…
歌:……我們之中存在著不少「要是你還珍惜他的話就放手不要再抓著友誼」這個信號,你確實在這麼想。
你的存在已經帶來太多傷害,你認為你該消失。
歌:他們能修成正果同甘共苦,他們夠格,你則會被命運的洪流帶走,繼續輪迴。
骨:…(抬起手來讓自己的名字暫時化為透明)
歌:…為什麼要這麼做?
骨:不知道,我只是想做。
骨:現在被圈子裡的人擺眼色嘲笑,他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待我了。
歌:你是說,剛剛…
歌:…不,你知道的,你只是極端的情緒化了,你知道你應該從現有的系統開始摸起。
歌:…!(伸手關上結界
骨:…─────(摀眼放聲慘叫)
骨: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沒了
骨:…呐,歌堤亞。
我要這樣撐到壽命結束?
歌:…
歌:……反向思考,這正是你所希望的痛苦。
歌:……真正的成長是死亡到來時選擇活下,這是你跟我說的,你現在要怎麼做,這很重要,骨…
骨:我想像Vida.Winter那樣不要忘記一切,背負那一切,做出足以改變好多人的事蹟再死去…
骨:…就算說她可以走出失去愛蜜琳的痛苦,照護那毀容的老婦,就算說她可以脫離悲劇,但是…她真的愛著她,那樣的愛也是愛,怎能…就這樣說說就過去?
骨:…(瞳孔縮放)
啊…還有…我本來,好想帶她去吃藏壽司…就算那是…(氣息在語尾慢慢變淡)
歌:…
歌:…你沒有那個能力,你會被拒絕。
歌:…你想乾脆一點的話,就連那個名字也不能再叫了。
歌:…她不會再對你有所期待,你要自己要求自己了,就像她過去給予的指導。
骨:我不想被鏡子照映…
歌:…既然是那樣就證明你的強大。
骨:那些種族現在一定很煩人吧,
今晚我會夢見怎樣的夢呢?
要是意識投射讓我再見到他?
歌:……
骨:我是監獄裡的百合花…
我沒能在指定時間內脫離這個牢籠…現在,就算我出去,等我的人也誰都不在了。
骨:好想摸摸她的頭,好想摸摸他跟他們的頭…在陽光下說,我回來了…
歌:…已經回不去了,你很清楚你現在的樣子很難看,這世你也一樣,失敗了。
骨:……
骨:…從一開始就不要相遇就好了。
從一開始就不要遇見的話誰也都不用痛苦了。
…倒是把我放著滅了,當作自然循環啊
骨:…要是沒有出生,就好了。
骨:最一開始,視為家人的朋友們走了,
再來,拯救我的人走了,
再次被拯救,
我卻抱有猜疑,
我卻陷入迷惘,
最後害死自己。
骨:明明知道自己是凡夫俗子做不到,還賭上了最後的一個月,想要創造奇蹟,而且,也是不想要拖時間,不想要他死。
歌:那就不要說。
繼續做,保持現在的你就是你的願望,
對吧?
骨:…沒錯。(紅眼鮮豔如月)
Joker:歡喜的大結局,他活下來,沒救到的人沒救到,你還要活在消逝的陰影裡啊。
Jack:…住口。
Joker:可不是嗎?所以你這未完又半吊子的King接下來想怎麼做?笑死人了,她已經放掉對你的期待,按照約定離開了,看看那樣子,可真是「士兵」。
King:還有事情可以做。
Joker:你倒是說說啊?「王」。
King:我去做完該做的事情。
King:我需要你們幫我,軍團我來調動。
Joker:哼?你倒是說說看你想做什麼,別拐彎抹角的宣示死亡劇本啊?
King:……
King:用比以前更高的倍率來處理能量,然後……別真的中了那個喊著「__」的傢伙的下懷,真的成了鏡子,哪怕掛了時會失去記憶,也會在那之前被她搞到失去記憶。
King:我很清楚失去記憶的原因。
Joker:…你很溫柔,你依賴著她曾經給你的溫柔唷,你敢保證你能有擔當的撐下那種折磨?
King:……(閉眼)
King:…嗯,我確實無法保證。
King: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要對自己的精神開刀,留下你來。
Joker:……
……(臉上一瞬閃出猙獰的苦笑)
Joker:……じゃあ、もっと無様に踊って、キミ自身に、嘲笑わせてね。
Joker:……キミの最愛なる彼のことを、忘れないように。
かつてキミを求めた、親愛な子供達のことを、忘れないように。
Joker:そして、大切な親友だった、彼に、
敬意を、捧げるために。
Joker:さて、残された一般人のキミは、その輝かしく、美しいトリックスター如く……輝けるかな?(笑)
Joker:……まさかまた「それ」が残ってるとわね~
King:……処理する必要はない、このままでもいいと思う。
Joker:じゃあ、キミは明日でなにをするんだい?
King:ゲームを進ませる、学校の事を処理する、それだけだ。
……ジョーカー、俺の自我として俺の事をみてくれるか?
Joker:もちろんさ。
……あまりにも醜く過ぎて、ボクでも笑ってしまいそうになるけどね。
King:…綺麗にしてやるさ。
Joker:もう間に合えなくても?ボクというダミーを創って、縋って生きるしかないのに?
King:……これはもう、犯罪だ、俺は罪人だ、このままでもいい。
King:お前を創って、稀代のトリックスターはきっと俺の事を許せないだろう…
King:少なくともあの世界でこんな目に遭った者たちは、俺の事を仕方ないと思ってそのまま俺の事を置いて進んでゆくのだろう。
King:……「星は見られていなくても動くんだ」って、あいつがそう言っていたように……
King:あの王は……満喫したのだろうか。
骨:……(睜開雙眼,眼睛紅腫)
歌:…還好嗎。
骨:…還好。(氣息微弱)
…我現在看起來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小傻瓜嗎?(皺眉微笑)
歌:…挺像的。
歌:…還有,我…
骨:…嗯?
歌:…(走上前伸出手牽著擺在沙發扶手上的手,輕輕低下頭)
骨:…?(無力地微微抬頭
歌:「想要幫助好多人,同時也希望能被大家所需要,這就是你理想中的王」…
歌:……別忘記剛剛那句話的力量。
歌:還有……對不起。
骨:…
骨:……你是因為我想聽到你陪伴我的話語才道歉嗎?(笑出來)
歌:……或許跟你一樣也不清不楚吧。
…太多,情感了。
歌:…你掩不住情緒,就是這對眼睛…這對,一直做壞事,給人添麻煩的眼睛。(輕撫臉頰,拇指描繪過眼尾
骨:……(虹膜是紅的,也因為哭泣眼白紅掉)
骨:就算我知道他不會弄掉,但剛剛還是一口氣全打開來看…遺忘的PTSD還真的很重,超恐怖的。
歌:……(苦笑)
骨:…(抓住衣服)
歌堤亞,我好愚蠢…我好愚蠢…(哭笑不得)
我就是很珍惜他們我才沒辦法說出說服的話…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能…我為什麼做了…?
骨:我都愛他們尊敬他們,都是不同的愛…我的本能根本就知道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只能面對…我的時間不夠,並不足夠,什麼幻想都解決不了問題…一定要做出行動…我就是不如他,我沒能做到…就算我現在說沒能做到也不代表我真的一輩子都沒辦法完成…
但…我需要,心靈支柱…
我需要做點什麼,一定要做出處理…
歌:……(看著波長不穩定但是一直在試圖校正的樣子)
歌:…那麼我來試問你…你現在感覺怎樣?
骨:很痛…很痛,一瞬間好像要從這個世界被抽離,掏空,很慌,然後,我…
我…不斷試著找出活下去的方向。
骨:剛剛一瞬間感覺到的時候,有了懷念的溫度,我才想說…不如,別處理了…(抓著衣服低頭微笑,掉淚)
歌:……
歌:…你真的會氣死他(苦笑)
骨:……我、管他(露出相似的苦笑)
骨:我尊敬他們…但我是會添麻煩的人,他離我而去,我還是個添麻煩的人…(抓著袖子,笑著一直掉淚)
歌:是啊…你也給我添盡了麻煩呢。
骨:現在寫這些超沒有美學的,好赤裸啊。
歌:……你哪天不赤裸的,我的貞操。
骨:…呃,呵呵?
骨:…我想到一個系統耶。
歌:又想到什麼?(陪在身邊)
骨:「鏡棺」,一二三…外表是六面或五面體,直立著,內部其實是三角鏡,映出三個自我
骨:…橫向捲軸可以用這招切換戰鬥模式?
歌:…遊戲腦(皺眉笑)
骨:就…大概是這樣,橫向的…要切換時會從地面伸出每一個面,第一聲音效是鏡棺閉合,第二聲音效則是啟動內部的三面鏡面,排列成三角形…不大一點我會被擠成三角形的那種。
歌:…挺不錯的?(坐回沙發上,托腮微笑)
…可以給我泡杯茶嗎?我一直陪你也會累。
骨:嗯…?好啊。
骨:…(往前傾身拄起拐杖去泡茶,拿起杯蓋上有膠痕的的帝綠色茶杯)
歌:…你差不多該買個強力膠把它黏回去了吧?
骨:噢…這倒是…(用拐杖撐著身體,單手看著杯蓋)
骨:(燒熱水
歌:…(凝視著身上傳出的信號
骨:…茶剛泡好時熱熱的真的很香(垂眸微笑
歌:(伸手指著旁邊的藥丸)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就提醒你。
骨:噢,好
經歷暴走以後,[以下資料遭到加密]。
20221004,熱茶與草木焚燒的香氣在房內交織。
骨:(好想喝咖啡……不過好像也不必喝咖啡)
坐在木桌前,拐杖被擺在桌邊,拐杖的頂端是綿羊頭骨造型的裝飾與其雙角。他比較喜歡黃光燈,所以只點了夜燈。
骨:……?(轉過頭去,發現睡得好熟)
歌:……(散著同樣銀白色的長髮躺在床的一側,肚子緩緩起伏)
骨:(雖然發生了那種事情……拐杖的用途也是在精神破碎時用的……就像華生,不過原因不同吧。)
(我的原因又是什麼?)
(重度憂鬱、焦慮、任何能被定義的東西?)
骨:(拉開椅子坐到桌前)
接下來要選哪一篇呢……現在哪個模式功率比較穩定…?
右手抬起,騰空呈握筆姿勢,隨風凝聚起一只森綠色的羽毛筆開始描繪起來。
日常的故事,
愛的故事,
希望得到幸福的故事,
許多許多的故事,
在這之前還有,
我的故事。
骨:……雖然有過疲累的時候,也有過氣憤的時候,但是……(皺眉,眼角還有淚痕)
骨:說我會祈禱這些文字能好好成形,好好傳遞……說這些說那些的,又有誰會信?
骨:雖然意象一直都是森林。
骨:我卻喜歡大鍵琴。
骨:……禱告感好濃啊。
歌:…(發出疲累的輕哼)…因為你「相信」啊。
骨:~(保持著這種狀態湊到身邊行禮,單膝跪下)
歌:……
歌:……(邊咳嗽邊吐槽)那才不是禱告,你去、睡覺。
命はどこで使うのが俺の自由だ、いつだってそう思っていた、だから、ここで使うんだ。
站在一大片公佈欄前,試著用老方式拿出一捲一捲的紙張,旁邊的桌上擺著墨水跟插著深綠色羽毛筆的筆座。
堵在腦前,自動判定了優先處理的事物,要是不完成後續的思路就會阻塞這種事是常見的……嗎?有時候並不是這樣,只是本能,只是無意識,不斷提醒著,不斷說:這個現在該做,趕快做完。
骨:……練習抓重點……用腦子處理事情。
有時候,太常使用筆記反而會失去腦部的處理能力,透過發洩排出或者淨化廢棄物的方式是必要的,但不是無時無刻都需要。
打開了羊皮卷軸,處在還在練習用手寫字的階段就旋開了鋼筆的筆蓋。不知道用這種溝通方式可不可以減少損耗而寫下標記。
真是寂寞,卻沒有餘裕。
依賴?傷害?付出?交換?
就算這麼說,也連一點懷念的笑聲都沒了的「代價」。
骨:……你在嗎?
歌:在做事,你呢?
骨:獨自一人坐在昏暗的走廊上搖著搖椅呢。
歌:……待在那做什麼?
骨:這樣比較舒服。
歌:……你的信號很落寞。
骨:…沒強迫你讀,我自己來,我確實在忍耐。
骨:…忍耐著然後轉換成力量輸出…又或是,其實我根本毫無餘裕到連忍耐兩個字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羊皮捲軸上返回了一串「……───」的深綠色墨跡。
骨:創作者真的很任性,擅自解構,擅自Remake,還擅自虐待,本当に、自分勝手だな。
歌:……
骨:現在沒什麼人陪我聊這個話題,抱歉。
歌:……倒是沒事,只是看不下去。
骨:看不下去什麼?
歌:……你明明很寂寞,卻不願意說出口的樣子。
骨:我才看不下去你。
歌:……什麼?(挑眉
骨:……你有時候會對我心軟,很多時候你只是宣告者。
歌:…你以為你的願望是哪來的?
骨:…你這倒是很像所謂的要素式地獄梗。
歌:…嗯。不用我陪你?真難得。
骨:……暫時,不要。
《Kalision》
〈Author>>>Tansasia〉
T:你放著我一人好久。
:……抱歉。
T:…道歉不能解決問題,你怎麼了?
:我過得很糟糕…如果我哪裡做不好,跟我說。(擁抱著,顫抖)
骨:……(睜著紅眼不斷吸氣又呼氣,痛苦的表情,眼底泛淚)
(問題從來都不在身體,而是身體疼痛伴隨的情感不受控……本來就很不受控了。)
(倒是要跟這塊碎片道歉了……)
骨:(握拳後張開手,手中浮現出帶著溫暖黃光的玻璃碎片,上頭映照著記憶)
骨:……別人要怎麼叫你,都是別人的選擇(輕觸著破片上頭的花朵跟蜜香),你不專心……這也是會失去的。
……最後的機會,快點。
「你都是怎麼處理這些工作的?」光點在四處詢問,輕撫他的髮梢,他的髮梢也輕撫過光點。銀白色長髮的青年紮起了馬尾,又用蝴蝶結的髮夾夾起。
「都在我眼前。」他道,雙眼的紅光殷殷泛起朱紅,他在心裡默念著,我現在得相信自己。
骨:……(不能太過粗魯,「孩子」,聽我的話)
伸出手感受起繫在指上的絲線,描繪著畫面。
骨:……仕事はちゃんと仕事ということで、限界と思ったらまだまだだって。じゃあ、こういう小さなことから、他人と違う選択をしてみようか。
骨:……
骨:俺は変わるんだ、自分にベットしてみせる。
歌:……顔が台無しだ、骨。
骨:……お前が言うまでも、ない。
骨:どうせ、俺は、見られては、いない!
青年は、幼い姿になって、風の中で立ち尽くす、葉っぱはコの姿を隠す、彼は隠れて、まるで死んだみたいに姿を隠す。
そして覗く、赤い目で覗く、
それが、
從一灘黑泥中,肉體被從後方撐起。
寂靜的空間裡溢出詭譎的喘息聲。
是視覺,不如說,是感覺。
腦部開始畫出線條,光滑黏稠的黑泥包裹赤裸的身軀。
在低語,覓獵人在低語,在找著黑暗中的羔羊,羔羊卻凝視著黑暗。
我是你的解譯者。
但我的失敗會使你受傷。
我的成功使你到臨。
我的死亡使你留存。
骨:……(沉默著伸出手,想要握住對方的手)
歌:……(感覺到)
歌:……
骨:……(輕輕握著
頸上的圈飾隨著微弱的火源開始向上升騰為火苗,灼燒起臉部。
像是看不見前方,卻也像是持續凝視著遙遠的某個方向。
骨:(站在別館的外頭,對著一棵樹上掛著的標靶拉緊了手中的弓)
歌:……(在別館內打開窗戶看著)
骨:(射出弓箭,箭矢偏離了紅心)
歌:……我好奇,你會隱約的嫉妒我嗎?(傾身托腮,看著)
骨:……說沒有是騙人的。
歌:……嫉妒的原因幾乎不用思考?
骨:當然。
歌:……每次我都想,你的感情總是停留在一些很顯得累贅的地方。(無奈地聳眉
骨:不承認這些東西我就還是那個襁褓中的少爺了。(從背後的箭袋再抽出一支箭矢,手指因為藥物顫抖了幾許,吸氣試圖穩下)
歌:……看來你很在意那張圖。
骨:…哈?
歌:…我抱著嬰兒的圖。
骨:……(回眸望向歌堤亞)
骨:……感情不會騙人,但要怎麼想還是會隨著時間變化的,跟詩觀一樣。
歌:……(想去泡熱茶了)
我幾乎不用問就能感受到你是怎麼想的……
骨:……老了就最好省點力氣別讀我的心。
歌:啊──你?
歌:……居然會嗆我了?
骨:(露出自信的輕笑)
骨:…我還要照顧你到我死呢。
骨:(射出箭矢,這次偏在了紅心上方)
操你媽…!
歌:……太火爆了,冷靜點,既然想照顧我就別逼我對你丟校正。
骨:……(張開掌心按著自己的臉拉下,燃燒的項圈像是黑火一樣包裹著臉頰)
骨:……我倒是感謝你大早上地回應我。
(餘下的言語用信號表示,藏起訊息)
歌:(擁抱)
骨:……!
歌:(順了幾下蓬鬆的頭髮後伸出手直接用信號波往前推)
骨:歌…!
歌:……我去泡熱茶來喝了,別頻繁地叫我,否則我真實現烙人集體揍你。
骨:……
骨:……上次勞累到你了我就一直自言自語而已。(轉過頭)
骨:我會完成的。
(拉弓,搭上的箭矢這次射在了紅心的邊緣,僅差幾許)
歌:……(以幾許沉默回應,發出辨不清情緒的吐息聲後,身影消失在別館的走廊彼端)
你無法否認那些殘害著你珍視之人的事實。
你只能用你相信的方式去陪伴,去牽繫,去珍惜。
甚是為之憤怒,甚是為之爭奪。
一切為你的選擇所定奪。
記憶會風化,但是,生命也一樣。
作者也一樣。
作品也一樣。
骨:一為全全為一,有時候有些事情看起來真的沒什麼差別……但也不能停留在那步。
創作者是種脆弱又老愛把神經往未知鑽的東西。
鏡像:……要是七情六慾全開,追求趨近於無底,人類還真的會把自己弄死,不是嗎?所以才有了限制器。(指著頭殼裡頭豆腐般的大腦跟稍稍調整就會停跳的心臟)
骨:……
骨:……我只能下手狠一點刻出答案來給你了。
我──
氣死人了,氣死人了,為什麼說不好?放下來多想想啊。古典風格的別館內多了間給「少爺」關禁閉用的書房,飄來飄去的文字,飄來飄去的想法。
他在書房內發出往英文撲上的聲響。
骨:?(毛毛躁躁地咬著其中一張紙從書堆中探出頭來往信號的來源望去,頭上翹起一根白得發亮的毛毛)
歌:……(沒心力想到這人能把事情搞成這樣地雙手搭在胸前,靠在書房的門上)
歌:房間好亂,整理。
骨:等這Gr做完。(咬著特定的資料拋起來打開來看)
歌:……(手中拿著仙貝,不知怎地有點想笑)
骨:…!!!(轉移注意力轉頭埋進工作)
歌:……你看到了,遮不住的。
骨:……(咬著紙張泛淚賭氣)
(變成Q軟的小羊)
歌:……被絕交了活該?
骨:不用你讀。你真正想說的是什麼!(生氣
歌:嗯──
歌:……很謝謝他,仙貝很好吃,你讓我無奈。
骨:幹你娘。(發出幼稚的唧唧聲)
歌:你倒不如好好想想你想要什麼?才不必一直邏輯毀滅給我看。(信號泰然自若地展現溫柔)
骨:(信號反之倒是顯得有些疲軟的跟溫柔的信號玩鬧)……說又有什麼用?哪怕他看了他的生活也比較要緊,我很擔心。
歌:我就替你問問,你認為你一直這樣說話會比較脫離自私?(手掌向上
骨:……
骨:我什麼都做不到,沒有實力給予足夠份量的溫柔,對誰都一樣。我不知道……有時候,我好難去感受……
骨:可能是沒照顧自己的結果吧。但是我現在……(信號響得像一顆用力跳的心臟)
骨:現在不要論究其他,只對面前的你來說的話,我對你也是……該說是不顧一切的?(終於完成作業地把一疊資料拋向身後傳送出去,往前竄出來來到面前)
歌:…、(往後縮了一下,低頭,皺眉看著)
骨:我很疑惑,有沒有更好的做法?一切伴隨著傷害而生,我的所有傷口都顯得自作主張。(眨動紅眼,伸手觸著臉頰)
歌:……確實是很自作主張,搞出事情以後還想當作沒發生過的那種。
骨:欸?你跟謎桑的事情?
歌:……倒是對這點很有自覺。(垂眸)
歌:……(看著鏡像微微露出難過的表情)
骨:……
骨:…(閉上眼皺眉)
抱歉。(轉換回來,雙眼的紅光淡去了些)
骨:…我很抱歉,歌堤亞。我…(信號中明顯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歌:……(沒遮住自己一瞬間觀測到的悲傷)
歌:…也不是第一次了。(微微泛淚,嚼嚼最後一口仙貝)
歌:…這樣,你也知道為什麼我要設關卡給你。
骨:……(含淚撇頭,信號呼嚕呼嚕地揪了一小團毛線)
歌:…你也、多為我想想。(沉默著,熟練地緩下情緒,但悲傷還在那裡)
歌:我…
歌:……也不是,沒希望過。
歌:……別以為你真的能任性對待我一直為你承受的事物。
骨:……我、沒有、
歌:今天這麼情緒化的樣子,還說沒有?(遮去眼角的淚滴)
骨:……這些東西不是問題,我會,管理好自己。
歌:……(信號深深吸氣嘆息,微微發怒)
歌:你這樣我什麼時候才能依靠你?眼睜睜看著你去死然後我失去你?(忍不下去)
歌:你的專長去哪裡了,為什麼……你能這麼討我厭又放不下?
骨:……(睜大紅眼發出難受的聲音,信號寫出訊息)
歌:……(憤怒地瞪著綠眸,眼瞳裡露出蛇的形,信號回擋)
歌:……(被影響著脾氣上來了也用力槌了一下牆壁)
骨:……!
歌:……(「你這樣知道你自私在哪了嗎?」)
歌:(「……你這、不知檢點的,小鬼。」)
骨:…(睜大著眼睛鼓著臉頰,眼睛哭得腫起,讀出了訊息以後手掌向上,寫出溫柔的語句緩解)
歌:……
(水紋波盪,初秋落楓,吐息,身心恬靜)
(溫暖的陽光伴著秋風涼意流淌於整個空間,別館外的花圃垂下百合花的蓓蕾,灌木輕響起摩擦聲)
「……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溫柔呢,就像是在說謊一樣,你看見了,對吧?」
有個小孩皺著眉頭,在黑暗中抓抓倒下的青年的衣角如此低語。
「吶,太快了,慢下來,慢慢來,欲速則不達喔。雖然我懂……『這個身體』的感受。」
「做錯事要好好說對不起哦。」
「要準備好道歉,還有道謝。」
「我只能這樣……說出口,你馬上就會變痛,又變得糟糕了。如果你懂得來見我,或許不用一直添他的麻煩?你剛剛真的……讓人難過,差那麼一點點,不要壞掉,好嗎?那個是寶物。」
縮起來,是女孩子的聲音。她同樣也哭過了,但臉上仍漾著對青年的笑,無奈地在悲喜中擁抱。
「不要停下探索。」
「就算你很害怕。」
女孩從懷中拿出給手帕包裹的球體,攤開手帕,是泛著帝綠色的寶石,似石非石,帶著看不見的龜裂與憂傷。現在,該回去必須回去的地方。
「黑暗」隱藏在黑暗。
「你一瞬間為了自己,差點弄丟了寶物。」在黑暗中,女孩爬到青年身旁,雙腳帶著還未解開的囚冰。在眼前陳列的解答,一場驕縱的吵架。
「我可以原諒你,只要你繼續……照我們的約定。」女孩把寶石壓入青年的胸口,隨之嘔出的酸液,眼淚,紅色的,眼睛。
咳嗽、咳嗽、咳嗽。
「……咳,這時候我才要跟你道歉吧,我不應該跟你講道理的,反轉過來了。」抹了抹嘴的青年在黑暗中,視線失去方向,卻反之映出了女孩的模樣,「你身上也存了不少東西,難怪會直接斷定無法忍受就……隨之,影響了我。」看不見的界線只能用指尖觸摸保存。
「所以我才說,我原諒你啊。」
女孩歪頭微笑。
──別想跟小孩子講道理。
難得跟面前的孩子見面,青年躺在地上望著女孩。
「我不原諒你的話,最任性的地方就會走投無路。」指著青年的胸口,女孩苦笑道,她是黑暗,她是本性,「差點掉出來,你會變得連壞蛋都不是。」黑暗的用詞總是很單純的,笑容也一樣。
痛著雙眼的青年沉默著傾聽,一手摀嘴。
「這時候,歌堤亞會叫我閉嘴好好休息管好自己,而不是在這惹毛他。」苦笑。
不知道有沒有跑去吃下午茶呢,應該有吧?
「你啊。」
「嗯?」
「抱歉啊,你有一部份應該討厭吃藥吧?」
「可是你有一部份覺得這很帥,我也覺得。」轉了個圈的女孩穿上過大的外套,衣袖揮揮。
「……丟臉死了。」
「那有那麼重要嗎?雖然有一部份會因為這樣難受,不過『我』不都認為那不重要?」
「滿足於帥帥的樣子,滿足,但同時想要更多,又覺得也要為了喜歡的人掌握可愛,目的地只是想要撒嬌。」
「『美學』?……嘻嘻,源頭還是慾望。」
「你沒反駁我呢?」
「……我知道你是誰,我們難得見面,也不必這樣。現在我很孤單,你來了還正合我意?」
「不覺得可笑嗎?你還笑過所謂自我探索那套呢。」兩手插腰。
「……不用自虐,過來,我累了。」
「黑暗」隱藏於黑暗之中。
「歌堤亞生氣了,他也生氣了,重要的人都生氣了,我要怎麼辦才好?」青年伸手擁抱女孩,乾脆的一聲「不要自虐」準確地牽動了孩子的心靈,讓她愣下來被擁入懷中,一起躺地。
「我才沒有什麼沒興趣,他說的我好像該質疑自己的喜好跟興趣一樣,回過頭來理性又會自動開始運轉,說我真的對他……」
「依存?」
「對。」
「……可是,想起在一起的時光,我到目前的成長,你也知道我提過幾次,『價值無可替代』。現在我要用什麼身分,什麼角度說我喜歡?現在一時之間……沒有力氣,我好累。」
「交流伴隨著傷害,沒有任何聲音告訴我這樣是不是……妥當、的。」
「你好幼稚。」輕輕摳戳傷口。
「……我知道我只是想解決自己的不安,不用你說。」撇過頭。
「那你還說來找我很丟臉,我看你拿別人解決自己的不安才丟臉。」
「……噗呵,哎,也是?」這下糟糕了。不自覺笑出來。
「好狼狽……要被討厭了?」
「早就被討厭啦,家人就是要相互討厭的,不是嗎?」
「可是就算很討厭,也不會拋下,這時候要是拋下就會遺落寶物。」女孩埋進青年的懷中,安心地瞇眼,「自作主張的這麼想然後再更多的被討厭好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喜歡媽媽的。」絕對不會喜歡,討厭也喜歡,喜歡也討厭。
「嗯,嗯,知道了。」
「外面現在不知道如何……」
「不知道,大概會痛吧?」
「要怎麼讓他舒服點?」
「你要變強囉?」
「呵呵,也對呢。」
也對,這麼說也對。
〈Kalision-戰歌軍團〉
【樞紐資料庫(暫稱)】
保存眾多連結用的碎片的資料庫,在經歷過創傷以後,諸多存在都遭到不穩定的能量源(Author)封存,目前能承擔資料庫的人,只有擁有指揮官權限的半身(Gothia)與軍團長(Author)。
長年下來以高效率連結資料庫的歌堤亞因為負荷而多了不可忽視的休養的需求。
「作者自己不連自己的資料庫,我真要氣的話我應該會先累死。」──眼神死目的歌堤亞。
骨:……(坐在資料庫前拿著鑰匙)
(結果還是連到這裡來了)
骨:……最近一直聽到你的聲音,也是因為我能感覺到你開始要接近我了嗎?--(開口說出被加密的名字)
骨:雖然之前一直間歇性的能出手調整,不過還是要接受自己的調和不到位的事實……人類的靈魂都是些自私的東西,我還,太過……(手中發光的鑰匙對著面前的鎖孔)
骨:……(今天在另一邊上課付東西,到門診以前都先看資料庫好了)
骨:……權限在我手上,我可不能忘了怎麼用啊……
骨:(闔著眼淡化自己的外皮,留下內臟,身子輕輕躺在資料庫中)
骨:……(我還好懊惱,要怎麼連上一個有中藥方面知識的藥師……(喃喃自語)
骨:……(不然「你」的身體,我感覺我一定要做點什麼……)
骨:……(也謝謝「你」一直擔心歌堤亞,那陣子……都,辛苦你們了) (想起自己第一次真正看見歌堤亞連在資料庫露出情感的樣子而微微刺痛)
你獨自對「所有人」說了多少話?都說了怎麼樣的話?不只是私下的情感,我作為解譯者,還有哪裡不足?
那告白像是從肺腑深處發出來的一樣,情深徹骨,含著曾經的愚蠢,以及現在的痛楚。
過於固執嗎?明知道一切命運都操弄於存在之上,自己之上。固執嗎?怨恨嗎?
悲劇之鎖叩於心上,本能作響,那孩子卻在黑暗中凝視著自己。
這是別館外的靶場,是「Author」自造的靶場。別館四周的森林在間歇性,Author放出的火焰中燒去了部分,但,
一副能目視命運的模樣,一副能目視命運的高度,那麼曾待過低谷的你又為什麼不看看,我的,心情?
「……也沒必要看吧。」
鏡棺。
「上次可是被狠罵了一頓啊。」靶場,視覺,鏡像錯位,人們認為的幻覺,是能應用於探索的能力。
「Human」對上「King」,那是青年原先的形貌,這時候該是低調一些。
視覺中,看似森林,「Human」的視覺中卻映著另一人。銀白色光亮的長髮沐浴月光,與自己相左,自信的笑容,羊角,晶瑩的紅眼指向最深沉之處。拉上弓的「Human」看著身旁成熟的模樣痛苦地嘆了一聲,鬆開弓弦。
「我想我只是想留下最後一點……看似客觀的人性。」
「小說家不必留那種東西,不過,你要負責心痛。」
「你是我精神的一部份,你迷失了……就是像現在這樣。」
失去,失去,一再失去,聽著那些「一定會好起來的」那種,聽著厭惡的話語。
「很想撒嬌吧?很想當一般人吧?」
「很想在想吃飯的時候好好吃飯,想要擁抱的時候投奔愛人的懷抱,想要跟誰好好快樂的創作,不要堅持,隨波逐流,那麼就不用那麼難過,那麼受傷?」
「不想辛苦,覺得手足無措,手足無措的時候大腦也難以思考,覺得對自己來說太難了,就乾脆放棄等著被人拯救。」
「因為是別人的痛苦所以看著給人勾起憂傷也便於發洩吧?電影、悲傷的音樂、沒有終結的輪迴,藝術負責補強精神,也負責撕裂精神。」
一陣腿軟而癱坐在地上。
「果真操縱這個,還需要多嘗試方法……」青年兩眼無光地靠著牆,伸出右手,騰空著,像是握住了圓盤一樣,往左輕輕旋轉。
「沒事、沒事……」每把光盤轉一個刻度,他的左胸就溢起心臟鼓動般的光芒,撲通、撲通。
「來,我們一起試試看,你痛了跟我講……」左手握住右臂,半空中看似無物,觸覺卻能見一個旋鈕,刻度連向心臟。
「我不會不聽你的聲音,千萬要跟我講。」正因為我是我,我才能聽見你,相信我,就如同我相信你。
「……!?!?」感覺到手中的光盤被順時針轉了一大圈的青年驚訝地紅眼刷了一層金光。
「看你會用這招了,不幫你一把手可對不起我自己。」
「……呵、呼,好……好是好,你就不怕我太脆爆掉?」
「『在自己的世界什麼都能做到』。」影子攤手一笑,「反向而言,意思是『你可以擅用你的精神跟情緒』。」
歌:……會痛。
M:……我這個窗口若是再犯錯,你們……在那要好好的,再往下一個「世界」前去吧。
J:還因為影響,K的囚冰惡化……
歌呀,吵醒你了呢,去睡。
歌:……這是他的掙扎,我會陪他到最後。
J:……說什麼呢,你那副身體,這副身軀也差不多了。藥有好好吃嗎?唯一的安寧。
歌:……你的「牌局」為什麼這麼吵呢?
J:自我掙扎的系統囉(攤手
J:K自己也在為了進化而停止這種顯而易見的搖尾乞憐,牌局系統中,最後,他一定會為了那個男人抽掉這個自我。
J:他忍受不住的。
J:他一定會成為一個不斷向前,最後粉碎的K…
歌:…
J:…K會控制對你的恨意,因為他愛你。
直到滿足之前他不會收手的。
J:怎樣?你會處決不存在牌局的碎片嗎?
歌:……也就只是保持這個我什麼都做不了的狀態了。
歌:現在,他永遠都不會被原諒了,此生此世,唯一的安寧,包含我,包含他自己。
歌:(走入浴場,將女子放入水中融化成碎片,再取出來)
J:…(笑)
…
…
?:…(往前一倒,搭在歌堤亞身上
?:…幫把手。
歌:……
歌:……你一輩子,都好不起來了呢。(將碎片植入心臟
K:……你倒是,在那自己過好一點。
K:我現在…不是王,不是一般人,不是笨蛋,不是天才,不是鬼才,連一般人也不如,我只是一個…存在。
K:…(輕吻
歌:…(共感著沒有拒絕
K:……聖誕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