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第一眼還是最後一眼,牆壁總是白色的,一個黑色鐵框的玻璃窗,一床一桌一櫃,就似時間沒有流動。
作為脆弱的生命體,他還是一個人類,那種挑戰是他突破非人阻力的手段。
他沒有光鮮亮麗的外表,更沒有與外界的資訊同步,「接納」對他來說最為遙不可及。
他自以為身上沒一點價值,但對我們來說這才是正好的。
並不知悉的今生,無稽地將兩個看似相似的我們連繫在一起。
一再重復的命運相遇太過乏味,正因結局都必須是悲劇。
一個假的名字用久了就會變成真的,一個人存在久了就不會是假的。
他像石子在海灘無數次打磨後會碎成沙粒,然後被捲入並迷失在大海。
清晰停留在腦海的交換誓言,享用著這一切從我們身上所得的自由。
但這種燦爛如同煙火,直上雲霄留下光芒,下一個瞬間又化煙而去。
被套上不忠的名義是理所當然的事,但這樣的污點才是最好被割捨的理由。
他平靜地享受著餘下的時間,同時在等待你的刀、你的劍,狠狠刺入心臟。
就像他所看過的一堆小說中,決心總是伴隨相對的行動。
這樣的劇本對我們來說最好不過,要甘心赴死的人實在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