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是,只是因為工作前來。」
雖然也不知道要待多久就是了,他沒有權力決定這件事情。
畫作很快就被繪製完成,呈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雖說是強塞的。
但上頭繪製的作品的確讓他稍微分了點神去觀看,他從沒有雅致去觀賞過一件作品,但好歹是為自己繪製的所以用了他貧瘠的藝術細胞去大概理解一下裡頭的內容。
他明白畫面中的自己看起來獨具危險性,各種排線的重筆觸都強調著這樣的主體,但是細節上,卻不是讓一切都那麼具有攻擊性,留白的光亮中也給人一種或許是調和畫面銳氣的柔亮頓點。
「……是挺好的。」
他算是收下這份作品了,將其稍微捲了幾下塞在了夾克之中。
「需要請你點什麼嗎?」咖啡之類的?他不知道藝術家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