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內還未能驅離所受的震攝與拷問,萬事未有解答的空懸與懸浮感使人不安,宛如在霧中失去天際指引的船。
然而在疑問後真相的背面也只是另一個真相。先生如是說。
阿希德・杜龐是信神、也是不信的。
但倘若神蹟皆能以這種形式為人們帶來安切,那他是願意伸手撫摸上頭所沾染的、由人的話語與寄託包覆的祝福。
於是他將近日群眾所熱衷的活動分享給了共路的女醫,他雖也為外鄉人但著實也對此地的民與生感到熱心。
「樂意至極,女士。」卡梅利亞.雷格里斯。他與女子見過兩面,一回在市集、一回在鳥嘴據點。但或許是知曉其曾在安索格以施奈貝爾女醫身份讓他在心中不禁抱上幾分敬意。
「那麼,言簡意賅地說,遊戲條規便是順行輪替交錯、共同用木球擊倒場上所有的封印木瓶,好驅逐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