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泰
年齡差有
雙手托著蓬鬆柔軟的臉頰,泰亨趴在窗前看著飄落的雪花。
他的生日再過幾分鐘就要結束,在哥哥們的允許下將今日的就寢時間延到隔天的零點零分。
號錫將泰亨露在棉被外的雙腿套上毛襪,親吻他的臉頰,小孩拍拍床鋪邀請哥哥上床,接著鑽入懷裡蹭了蹭繼續看外頭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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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奇怪的人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號錫感到疑惑,小孩環抱他的脖子抬起頭再次詢問:
「今天同學說我是奇怪的人,泰泰是奇怪的人嗎?」
泰亨偶爾會有天馬行空的想法,和同儕堅稱世界上有天使,相信著漫畫裡的機器貓會讓數學題裡動物們的和平相處,興奮和慌張時偶爾會出現專屬語言。
偶爾的獨特讓他在逐漸成長的同儕裡顯得不太一樣。
「那泰亨聽完後有跟同學說什麼嗎?」
「跟他說我才不奇怪!可是他說大家都覺得我很奇怪⋯」
「那他們有因為你的奇怪不跟你玩嗎?」
「沒有⋯可是我很難過。有一點不想跟他好了。」號錫將他抱起,有節奏地拍了拍孩子的背,泰亨埋在他的懷裡悶悶地說道。
「要不要和他說說你很難過呢?」
「為什麼⋯」
「或許,他們只是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是泰亨的特別。」
「特別?」
「嗯⋯像是碩珍哥會煮好吃的東西,我們會想『哇好厲害!跟我們不一樣!』玧其哥是家裡最會修理傢俱的人,他也好特別⋯」
號錫掰著泰亨的手指,一個一個細數每位哥哥們的過人之處,提到智旻時泰亨舉起手說「智旻哥比我還會跌倒,很特別!」逗得號錫抱著孩子在床上打滾。
數完哥哥們後又討論隔壁鄰居們,老師們和同學們的特別。
「那在同學們眼裡我們泰亨是不是也很特別?」最後號錫將話題繞回到泰亨身上,「你今天不是收到他的卡片嗎?他知道你很特別,只是不知道怎麼怎麼跟你說。」
「那我說:『你說奇怪會讓我很傷心。』他會不會知道我不喜歡。」
小孩邊說邊學平時哥哥表演垂頭喪氣的模樣,獲得哥哥滿分的評價和無數個BoBo。
「我們泰亨的煩惱解決了?我們說好十二點要睡覺了。」時鐘顯示早已超過十二點,號錫抱著孩子躺回床上,蓋上棉被後蹲在床邊。
「還有一個煩惱!」小孩側過身伸出手比著數字一。
「可以跟號錫哥一起睡覺嗎?」
「當然好哇,明天要來去跟其他哥哥們炫耀了。」
好有愛,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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