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w/ mikhail_portra1t

心急如焚,沒錯,可以說他心急如焚,即使男人大概不太理解那四字代表的意義。

(在休伯特成功租屋前)
latest #29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上班沒多久便自周遭竊竊私語的人們口中得知美術館發生的大事,休伯特卻不能放任滿手氣球飛上天只為直奔案發現場——儘管他很想那麼做,但那樣可是會被開除的。

無論槍手多麼焦急,等到他真正出現在美術館內時,夕陽早已遠遠落入地平線下,大門亦深鎖,婉拒所有人類訪客的窺探;所幸休伯特不是人類。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他未曾嘗試理解自己出入打烊的美術館的方法,或許跟倒影有關?無論如何他都成功進來了,而首要事項便是確認他目前唯一一名好兄弟的情況。

沾著塵土的襯衫甚至尚有部分被汗水濡濕,曾經的神槍手匆忙趕到兄弟面前——或說畫布面前更為精確。

地上不見絲毫紅色,這是個好現象。

「夥伴,你還好嗎?」甚至還沒看到兄弟正臉,槍手已經急得用濃濃美國南方口音道出他的擔憂。
本以為這又會是一個平淡無奇的一天,米哈伊爾百般無聊的在內心嘆了一口氣,繼續當個平凡無期的畫像,供人們欣賞讚嘆順便吸食他們的快樂,就和一往的每一個開館日一樣,靜靜等待閉館時間的到來。

直到兩位行蹤詭異的女孩們來到他面前,打破這份日常,以及他油畫顏料所製成的脆弱小心臟。

「… …兄、兄弟?」躲在金光閃閃的椅背後啜泣著,聽聞熟悉的南方口音米哈伊爾才用衣袖揉了揉眼睛,從椅背後探出半顆頭來讓好兄弟看見他哭得泛紅的雙眼。

「還好,我還好,幸虧有強化玻、玻璃在。」抽噎的向對方保證自己沒事,只不過被嚇到的餘韻依舊徘徊在顏料之間,難以在短時間內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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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紅起的眼眶襯著米哈伊爾無瑕的肌膚更是顯眼,不可能漏看。休伯特眨了眨眼,總是含著笑意的一雙亮藍裡頭似乎有什麼沉下,彷彿破碎的冰山一角墜入寒凍徹骨的汪洋中。

拂過臉頰的風乾燥而灼熱,與冷氣吹出的相距甚遠,更像是從過去的西部遠道而來的焚風,又像是歷史一口輕輕的嘆息。男人沒多注意,但風接著吹起的塵沙的確在他手中盤繞、塑形成槍,染血的沙礫構築出阿涅拉的形體。

這裡不該有焚風,更不該有乾燥的沙土,但怪談畢竟不遵守人類規則而行。

「她們還做了什麼?」與眼神透露出的情緒不同,休伯特的聲音很冷靜,太過冷靜,簡直是和沙漠完全相反的寒冰。

地上不見紅色,館方人員應該很快便將肇事者潑灑的東西清理乾淨才對;那畫像又是為何而哭?

槍手的思緒將一切往最壞的地方帶,即使他也不太確定情況到底能多糟,但復仇顯然是必要的。
再度揉了揉眼睛試圖把剩餘的淚水擦乾,眼瞧是最信任、最能帶給他,這幅脆弱畫像安全感的好朋友來了,米哈伊爾才緩緩爬回座位上縮好,本來整齊的衣裝被他蹭的凌亂不堪也被淚水沾濕好幾塊,柔順髒金髮也東翹一束西翹一搓的,看起來完全沒有往常的優雅。

「…噢、好兄弟你聽我說,」吸著鼻子的訴苦,聲音顫抖的米哈伊爾向修伯特娓娓道來那兩個孩子的罪行。「她們除了朝我潑東西,還、還...」

嘴角向下撇去,形狀姣好的粉嫩厚唇讓他顯得更楚楚可憐。

「還用番茄醬糊補潑一次!現在我、我肯定都是番茄的味道啦!」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

兄弟猶帶哭音的陳述出事情經過,最後收尾於滑落玻璃的番茄紅糊,如新聞所陳述的,單純的番茄醬糊,被館方清理乾淨的番茄醬糊,完全消蹤的番茄醬糊。

半隱於鬍鬚下收緊成線的唇抽動了下,槍手終究忍不住——不,與其說是忍耐,不如說是他看清事情的「嚴重度」——後便笑出聲。

「只是番茄醬糊!」笑聲迴盪於空曠的美術館中,所幸夜班守衛沒聽到,又或是聽不見?「好夥伴,好兄弟、」休伯特勉強在換氣間加入字句。「喔不,這太好笑了,兄弟,番茄醬糊而已,沒那麼糟的!」

邊笑著,休伯特往前被擦的清潔溜溜的強化玻璃靠,深深吸了口氣,吐出時臉上的笑容又擴大不少。「你聞起來跟以前一樣,老朋友,沒什麼番茄味兒!」
「什、喂!什麼叫沒有很糟!如果強化玻璃有一絲縫隙的話我的畫布就要被番茄醬玷污顏料剝落毀掉我的臉還有頭髮跟衣服搞不好還會直接破一個大洞修都修不回來欸你怎麼可以笑!」

原先哭哭啼啼的柔弱模樣在兄弟的笑聲中蕩然無存,緊接而來的是米哈伊爾憤怒的連環炮轟,指責著休伯特怎麼能如此幸災樂禍在他面前放聲大笑!

「⋯你聞玻璃幹嘛啦上面的是清潔劑!哎唷、真是的,很難對你保持生氣欸。」
「如果我聞起來像番茄醬,你還是要來陪我聊天當我兄弟喔不可以嫌棄我!」

瞧著放大不少的帥氣臉龐,再加上兄弟可愛的舉動讓米哈伊爾的怒火被澆熄不少,好氣又好笑的威脅著好兄弟,抬手把因剛才的激動而滑落至額前的瀏海往後梳去。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就算你聞起來像燒焦培根或那些皮條客抽的現成菸,我都不會嫌棄你的。」即使生前記憶沒有百分百留存下來,休伯特的用詞中依舊殘有當時才會出現的形容。

他順暢地做出將阿涅拉塞回腿側槍袋的動作;即使那裡已沒有其存在,通體血紅的左輪仍隨之消散,化作點點塵沙消散於逐漸歇止的風中。

「如果你的畫布被溶出洞,我也會對她們做一樣的事。」槍手臉上帶著笑,但語氣中的情緒足以令人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牛仔是信守諾言的,即使他並非守法的好公民,差得遠了。「但現在,如果我看到她們,我會朝她們潑番茄醬的,如果我有的話。」

「你是我的兄弟,而沒人能欺負我的兄弟。」

看著米哈伊爾將落下的縷縷髮絲往後梳,休伯特又比比——當然,只能用左手食指來比——對方東翹一塊西翹一塊的柔髮,然後轉手輕壓自己狂亂的誇張的灰黑,提醒其別忘了整理那部分。
輕輕笑出聲,將休伯特當作鏡子的按照他的提示來撫平梳順自己的頭髮,讓髒金秀髮回歸到畫作完成時那樣的平順完美。

「噢、不是番茄醬親愛的,你得拿市面上販賣的那種蕃茄罐頭才行!」整理好儀容的畫像澄清那些孩子們的犯案道具,手肘們擱在大腿上雙手撐頰的湊近畫布,接近他最要好的兄弟。「謝謝你休伯特,現在我的心情好了非常多!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把你拉過來好好抱緊。」

勾起的笑容參雜的些許遺憾,米哈伊爾無法跨出畫布的限制,也無法去別的畫框裡探險走動。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那樣我得隨身帶著兩個大罐頭!」休伯特笑得更大聲,隨後伸手摸摸自己屁股上的後口袋,「恩,」他發出肯定的聲音。「讓我告訴你兄弟,那些罐頭是絕對塞不下的,但我會試試看。」

「我可以抱抱這片厚玻璃。」說完便行動,槍手很高興他的兄弟沒有很寬或很高一幅,不然他張開雙手都不夠。

警鈴沒有因他的舉動而響起,怪談又得了一分。

「我可以跟你講些強尼之前在酒吧鬧出的事,如果你想聽的話?」見米哈伊爾臉上的微笑帶著遺憾,休伯特想出絕妙且每試必有效的方法:講故事,講過去的事或畫框外的事給他畫布中的兄弟聽。「你還記得強尼吧?有一陣子沒講他的故事了,那個我之前最棒最要好的兄弟,幫派裡我重要的左右手?」講最後一句話時他故意強調音調的起伏,讓其聽起來像什麼史詩級戲劇的開頭。

強尼真的跟他很要好,要好到他甘願為對方放棄生命。
「當然記得啦,你的經歷實在太精彩、太好聽了,我都想親身體驗看看呢!」

翠藍眼睛閃爍著對新故事的期待,興奮的粉嫩嘴唇抿在一起藏在鬍鬚下方,胸前的藍寶石反射著畫像上方的鎂光燈,像是反映著米哈伊爾本人情緒似的一閃一閃著。
他也不清楚為什麼閉館了也都把燈一一熄滅,卻唯獨只留他頂上的燈不關,這不是挺浪費電,又或者如同美術館管理人經過他面前時曾抱怨過的,會讓電費暴漲的嗎?

哎不管這了,反正能遮風避雨,還能讓米哈伊爾和休伯特有獨處的時間聊天,他就滿足了。

「那麼,今天的休伯特和強尼在酒吧又鬧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搶劫?砸酒瓶?還是和地方老大來了場賭上家產的撲克牌,噢噢還是奪命俄羅斯輪盤?」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你知道我打撲克一場都沒贏過。」休伯特笑著戳了下強化玻璃。「如果我真賭上錢強尼絕對會阻止我。」

「喔俄羅斯輪盤聽起來很刺激,但我告訴你,強尼喝醉了的那次故事更棒!他多喝了幾杯棺材漆、還是狼蛛汁?」模糊的記憶中撈不出威士忌的品名,雖然無論何者聽起來都蠻糟的。「總之,他醉得連子彈都裝不好,卻還是找到方法把酒杯砸在一個我看都沒看過的人的頭上!」

「而顯然那傢伙也不是隨便從酒桶裡掉出的老鼠或從妓女裙子底下爬出的客人,喔兄弟,他⋯⋯」記憶又出現斷層,休伯特停頓特別久後才終於將故事接著講下去。「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一張臉藏在大帽子底下我還花了一段時間才看出來,噢那伙計也是火氣很大,槍咻一下就拔出來了,年輕人,血氣方剛,是這樣說沒錯吧?」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強尼喝醉的故事很快變成酒吧裡的大戰,酒液和子彈紛飛,還有翻倒的桌椅,偶爾混入一些槍手記不清的細節。

「最後我和阿涅拉把那小子打跑了,還有他的朋友,那群人從頭到尾沒吭聲,連槍都沒掏,我甚至看不出他們是一夥的!」休伯特拉了下腰帶,「好像有兩個還四個,該死的,只希望那小鬼能買到一頂新帽子和一些真的朋友。」
「自從聽了你那麼美好的故事,關於那點我倒是和強尼算有共識,嘻嘻。」微笑的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畫布。

接下來的故事環節米哈伊爾便沒有再多說幾句,反而是認真而仔細地聽著休伯特眉飛色舞的描述他與強尼的驚人冒險——僅管這只是一場在酒吧裡喝醉鬧事的小鬧劇,但對從未體驗過的畫像而言,算得上熱血沸騰、興奮刺激。

只不過這次的結局是個相對和平的收尾,喝醉的強尼在好兄弟休伯特的鼎力協助下成功擊退了那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而後者則是單打獨鬥下落荒而逃,身邊的朋友們竟然沒一個站出來幫忙讓米哈伊爾感到瞠目結舌。

「我的天啊——先說我對於你和阿涅拉實在是超級佩服,你太帥氣太棒了——但那小夥子還真可憐!沒有一個朋友願意出來幫他,噢我真心希望在那之後他能找到和你一樣好的朋友,至少在出事時願意為他挺身而出。」
「帽子...也希望他不要再帶那麼大的帽子了,遮住臉龐有多難受呀。」

情緒激烈的米哈伊爾在讚嘆休伯特的壯舉之餘也在替那無名小伙子感到惋惜,他相信那男孩不論本性好壞都值得擁有像眼前槍手那般的好兄弟。

「哎我也好希望我能和你一起去搶劫冒險,那該有多好哇。」畫像撐著下巴陷入短暫的白日夢。
現在的他出去也是沒問題,但區區一個畫像出了美術館就是弱點百出,光是溫度有點改變都會造成油畫顏料的變異,帶他出去只會是個自討苦吃的差事。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如果他把帽子拿掉說不定就好交到一些真朋友。」沒有任何根據的假設,休伯特明顯是在開玩笑地說道:「人都跑了強尼卻還沒醒,所以最後我就把他扛回營地了,整個人軟綿綿的,那副模樣讓其他兄弟也笑了很久。」

「不過現在我也搶不動啦!好夥伴。」笑著搖搖頭,槍手即使仍能彈無虛發,沒了當時那些兄弟沒了幫派的他卻轉而開始賺老實錢;嘿,雖然沒多少,但他也只需要養自己而已。「但我還是可以帶你去喝點酒,或把酒帶到這裡來喝,只要能跟你一起做做什麼都可以!」

他想不起當時的他是否有再次與那年輕人相遇,實在是相隔太久遠了,死去的神槍手自然不會記得那小伙子最終去了銀行上班,然後死在阿涅拉的槍口下,倒地時頭上還戴著一頂嶄新的大帽子。
是呢,事過境遷如此之久米哈伊爾也能理解,現下這時代似乎不再是能為所欲為掏槍搶銀行,為了生計他的好兄弟也只能安分守己的工作,當個乖巧的偽人類。
只是很惋惜他無法參與這場惡棍盛宴,他會在白日開館時做做白日夢,在腦海裡完成他無法觸及的夢想吧。

「喔!好哇好哇!」休伯特的提議讓翠藍又更閃耀了些,聲線也因此提高了不少,「出去、我想出去!我想看看酒吧長什麼樣子——噢、但如果畫框太重了你也不要勉強,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好兄弟的腰因為我而折成兩半。」
「但你也別跟我說我很重,那都是畫框和強化玻璃的問題!」

米哈伊爾十分珍惜得來不易的好兄弟,同時也不願承認他的總體重還加了畫框等外物,硬要與其做出區分。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米哈伊爾的擔憂讓休伯特再次笑出聲:「兄弟,我相信我以前背過的東西比你還要⋯⋯應該是沒有比你大,但絕對比你重。」槍手信誓旦旦地保證。「別擔心我的腰。」

像是打算一弭好兄弟的憂心和關於重量的敏感,他伸手捧住畫框下方兩角,右手抓的比較用力,以不將畫作整幅搬動為前提稍微掂量兄弟的重量:比他料想中的還重,看來那片厚玻璃真的不容小覷,卻不至於到扛不動的地步。

而警報器一次都沒有響起。

鬆手退後一步,休伯特露出更大的微笑看向好兄弟。「看吧!沒有問題的,我明天晚上就來帶你去酒吧喝一輪!」
「恩、我沒親眼見證,但我相信你說的那些經歷,那些能堆滿整個金庫的金塊們肯定比我重!兄弟的腰都能承受那些了,我肯定不在話下,是吧?」

笑嘻嘻的把鼻尖輕輕頂在畫布上,俏皮的星彩在翠藍裡一閃一閃的,好似奧地利作曲家所製作的星星變奏曲。

米哈伊爾饒有興趣的看著休伯特為了測試重量而試圖抱起他,雖然中間隔了一個強化玻璃與畫布,他還是被對方暖心的舉動溶化,油畫所製成的胸膛內似乎熱熱的有顏料岩漿在滾動。

哎、能與這善良的槍手稱兄道弟實在太幸運了。

「好耶好耶!明天去酒吧玩!」

快樂的舉起雙手歡呼,米哈伊爾已經不清楚他的臉頰是因為興奮而紅,還是因為唯一的好友如此貼心而紅。
總之他整張臉紅的跟西曬太陽一樣,有點可怕。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而米哈伊爾紅通通的臉著實嚇了休伯特一跳,不意外地換得槍手流暢又迅速的髒話。

「要命啊兄弟真的是見鬼了,我經不起這樣嚇。」拍拍胸膛,休伯特笑著吁出一口氣。「你的臉太紅啦,兄弟!簡直像快燒起來了!」他將右手貼在強化玻璃上,彷彿能透過其感受到畫像臉頰溫度似地,放沒幾秒又迅速抽手,如正常人碰到過於火燙的物體一般。「看,很燙!」被自己的表演逗樂似地,槍手哈哈大笑。

「喔我還不只搬過金塊,我還綁架過一整個人!所以把你帶出美術館絕對不會是什麼難事。」即使他只有自己一人,沒有幫手,休伯特絕對會找到方法把他的好兄弟帶出館,好好去酒吧喝到天明⋯⋯「然後我會在開門前把你送回來,完美的好計畫!」
槍手如流水般順暢的髒話與浮誇的表演惹的米哈伊爾咯咯笑出聲,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著讓漲紅的臉返回正常,好讓他的兄弟不再被自己嚇到心神不寧。

「抱歉抱歉、我太激動了所以顏料都衝到我臉上啦。」

笑嘻嘻的向對方道歉,他心知肚明顏料不可能會產生熱度更不可能將強化玻璃燒的燙手,但他很感謝休伯特總是用這種方式來舒緩氣氛,讓畫像與現實世界多了一點聯繫,也很喜歡看牛仔槍手這種誇大的表演反應——不論是有心還是無意,米哈伊爾總會被對方逗得像小男孩般捧腹大笑。

「好!你要記得天亮前把我送回來唷,不然明天的報紙頭條就會是美術館畫像失蹤啦。」

雖然米哈伊爾還想在外頭多晃晃,但他不能冒著讓怪談兄弟惹上麻煩的風險,也不想讓館方因此加強警戒。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米哈伊爾記得這偏廳內似乎沒有監視器...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絕對不會忘,我怎麼可以讓好兄弟失蹤呢!」休伯特戳戳玻璃似是想加強自己所說的話,「而且啊,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我還沒有地方能安定下來。」總不可能直接在公園搭帳篷吧?

「等我找到地方租之後,我一定要帶你去看看。」他對帶好兄弟去酒吧一事十分有把握,除了跟老闆夠熟之外,他確定只要夜深了酒喝多了,人們便不太在意自身周遭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個人經驗和觀察來講。

但要扛著一幅畫去大街上、甚至一路到自己往後可能的租屋處等活動都需要另擬計畫,槍手捊鬍思忖,幸好這種事對他而言並不困難。
「上班辛苦啦!下次也留幾顆氣球給我吧?搞不好多綁一些我就能飛起來!」

異想天開的幻想著,米哈伊爾不太能理解他的畫框加上強化玻璃的重量就算綁了兩打氣球也只可能騰空兩公分。

「我會一直在這裡,期待你搬到新地方的那刻到來。」
「在那之前我要先去酒吧!我想看兄弟喝酒!」

他深信休伯特絕不會食言,但米哈伊爾也知道槍手這份打工得來不易,薪資要累積到能拿去租屋也還要一陣子,因此畫像將視線改看向離現在更近、更容易達成的目標。

米哈伊爾不喜歡想太遠,對生命似乎永無止境的他來說太痛苦了。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我會看能不能帶一顆氣球走。」看在他全勤的份上,雇主應該不會拒絕他帶個氣球走的請求吧?「明天帶你出去的時候可以綁在這上頭,怎麼樣?」用指節輕扣厚實的強化玻璃,休伯特笑道:「讓我背的時候就先別飛吧,我會追不上的。」

「與其看我喝酒,不如看老闆試著阻止我把威士忌一瓶喝光的那副著急樣。」這事還真的發生過,雖然他好似永遠都能繼續喝,但偶爾讓對方成功一次也不錯,有來有往嘛。「很好笑的,我保證。」

見米哈伊爾似乎想先著眼當下,槍手自然也跟著停下前進未來的腳步;說是兄弟間的默契吧,或是休伯特外表看不太出來的敏銳,又或兩者皆正確,他大多時候都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則該避開,大多時候。
「嘿嘿,謝謝你哇兄弟!」聽到對方願意替他保留一顆氣球便開心的直拍手感謝槍手——就算只有一顆米哈伊爾也十分開心,畢竟那是休伯特送他的呀。

「老闆肯定嚇死了吧,搞不好還會以為你打定主意要把他的酒吧喝垮。」嗤嗤笑著在腦海中幻想著無名老闆慌張的面對極能喝的怪談兄弟,光是想想就足以逗笑深居美術館的畫像。「我當然相信你啦兄弟,我會很期待親眼目睹這幕的瞬間。」

與休伯特相處的這段時間米哈伊爾多少也摸出了槍手的個性,外表上豪爽但內心也有著細膩的地方,許許多多不用說出口的事情都能被對方細心的看破,並體貼的包容讓他不用當那壞人戳破禮貌的薄弱紙門。

這也正是米哈伊爾十分喜愛他這位西部兄弟的地方。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喔要把他的酒吧喝垮還沒那麼容易,明天你就會看到,那傢伙有整面牆的威士忌和白蘭地!」休伯特用雙手比劃著方形,嘗試模擬出那面酒精之牆的浩大與神聖;當然看著空氣很難想像,但無妨,畢竟他明晚就會帶米哈伊爾去一趟現場。「不過我還是可以試試看,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挑戰,比打靶子還要有趣。」他笑道。

槍手不確定自己是何時體悟到這件事,但在經歷死亡又以非人的身分回歸後,他方真正確認他最寶貴的事情一直都不是什麼金銀珠寶,甚至連不記名支票都難以入眼。


他最重視的是兄弟臉上的笑容,不管是當時在成功幹完一票後會大聲歡呼慶祝的強尼,抑或是面前僅活躍於畫布世界中的米哈伊爾,休伯特都會甘願為了他們的快樂而獻出所有,就連生命都能成為交易的條件。

休伯特看向強化玻璃後的好兄弟,雙腳站得更穩了,回憶的浪潮暫且帶不走他。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CPT|休伯特
1 years ago
最好的兄弟你等我...(?
兄弟...最棒的兄弟怎麼一直哄米哈開心恆那個飛走追不上我真的是看一次尖叫一次...我真的要發瘋休伯特人超好休中也超寶(疑)我都要捧高高好好呵護... 但之後我也會繼續嚇槍手的(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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