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稠烈的鮮血和醇滯稀甜的乳水怎能交融混淆?那是違反常理令人感到嘔心不適的。
但伊古田百戶和物江要兩人之間就是這樣的關係,在總是和常人逆行的標制下又黏膩、又密不可分,他人不堪入眼的「愚者」所受的暴行竟是兩人之間的濃情蜜意。
身軀被過度緊縛的擁抱圈陷,物江覺得自己就快被嵌進了百戶的身子裡,但他最鍾愛的也是這樣令他無法喘氣和思考,只帶著純粹愛意的瀕溺。就如平往他也會在感到焦躁憂慮時把頸上的項圈束得更緊,來懷想百戶給予自己的窒息感。
他從來都不想要那些令他心神意亂又過剩的情感,倘若可以,他的眼僅願留存伊古田百戶蒼白的身影、耳僅願反覆聞聽那聲聲呼喊著自己的「要」。
好糟糕⋯⋯。
也許藥物加深了感官的敏銳,一個擁抱就讓淫麋的情慾蔓上心頭,他用下身輕蹭著你的襠部,「我們要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