𝔼𝔽𝔼𝕏✧彌|桑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限定交流】
with bird70_Digital

夜色已深,今晚 MI 並沒有回家,畢竟桑還在加班,他想等她。
員工餐廳早已熄燈,公司除了自動販賣機以外沒有其他販賣食物的地方,他向對方傳了訊息告知後,便離開公司往小巷走去。

MI 壓低了自己的走路的聲音,隱匿在黑暗之中,他來到一處偏僻的後門旁,用極為細小的聲音說出只有哨兵才知道的暗語,沒過多久門緩緩打開,他便迅速踏了進去。

這是一件酒吧,外觀上極為普通,可卻是專為哨嚮族群而開的酒吧。
服務生朝 MI 點了點頭後,便領著他來到地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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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領人來到角落偏小的包廂,輕敲了門後便輕輕開門。

「十分抱歉,但今日客人偏多,不知道您二位是否會介意併桌一事。」
服務生輕聲且禮貌的詢問著。

「我並不介意,就看另一位怎麼想吧。」
如果不行,就出去外面隨便買個東西當宵夜也不是不行。

MI 望向了坐在包廂中的人,那身影與面孔他記得。

「……阿卡西?」
他頓了頓,希望自己沒有認錯人或是叫錯名。
聽者微微抬起眼,包廂內的先客,短棕髮的男子露出一某慵懶的笑容,
抬起手指向紅髮哨兵,
「他請客就可以。」
MI 嘆了口氣,這點錢他是能付的,反正也不是多大的金額,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從容吧。

「行,等等帳單算在我這。」
他向服務生說完並點了份餐點後便走進了包廂坐了下來。

「好久不見。」
他喝了杯水,簡單的問候後便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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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艾勒。」
在特製白噪音的包廂中,聲音的波動格外幽靜,不管是野獸們的氣息,還是對方的飲水聲。
阿卡西所選的白噪音房屬於夜晚森林中的寧靜風囂,在此空間的人都彷彿化為森之夜梟,動作與話語皆簡短又俐落。
「有三年了吧...追老婆追的如何?」
「當然,十分順利。」
MI 當初就是為了桑而離職的,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件事,這倒也不是什麼秘密就是了。

外頭傳來了細小的敲門聲,服務生將剛剛 MI 點的餐送了上來,一杯無糖冰紅茶跟一碗沙拉,嗯,他真的只是來吃宵夜的。

「你呢?工作還好吧?」
離職這三年,他沒再跟閃雷的人聯絡過,這也很正常,畢竟閃雷國際裡,同事之間的連結並沒有很重要。
「就那樣吧?」搶了對方沙拉中的一粒番茄放到嘴裡咬碎,酸甜的汁水浸入喉間。
「硬要說,就旅行團那破事讓我不得不休息一段時間?」當時他可以說是第一手實況者。
「那確實是件破事。」
反哨嚮團體鬧出來的事哪件不破了?

隧道事件, MI 身為 IUM 成員自然是有參與當時的救援行動,當然,其中也包含著自家女友要求的情報收集。
回想當時隧道內的慘況,要說那是人間煉獄也不為過。

MI 邊想邊默默把自己的沙拉遠離對方,雖說答應請客,但沒答應要把食物分出去。
「是啊,害得我現在得到處找地方窩藏換身分,可麻煩了~」不在意對方的小動作,

「說起來,聽說你們有接手旅團的傷患?有辦法申請見面嗎?姑且還算是共事過。」聳聳肩,當然也沒表面說的那麼有團體愛,能進入IRID逛逛也是個不錯的機會。
「見面?」
MI 笑了一聲。

「IRID 確實有提供旅團醫療資助,不過現在在公司底下的旅團成員大概是不到你的。」
康復的人早就都出去了,剩下的都是些腦袋早就融化的植物人。

「怎麼?想參觀?」
閃雷的人臥底在其他組織下並不少見,MI 是猜得到對方的想法的。
「有問有機會嘛。」
阿卡西不置可否,聳聳肩道,
「況且現在局勢又怎麼緊繃,一直有智障在煽動白癡的心理恐慌。
我喜歡替自己多留幾手後路。」
這時服務生輕聲送來幾瓶高檔酒和哨兵間能下口的下酒菜,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的。
「而且我又不是去幹壞事,你也知道我沒理由去迫害"自己人"吧?」替對方道了杯酒,雖然是用對面人的錢。
哨嚮間確實有一定的共識,不會像那些激進組織的遲鈍種一樣一心排外,非得壓制異種才甘願。還打著愚蠢的正義口號。

雖然閃雷對嚮導和普通人的歧視是世間有目共睹的,但阿卡西真的對種族論沒什麼感想和偏見,對他來說只有"對自己好"與"對自己無用"的二分法。

「只是問問,不行就算了。」
「病患探視並不在我的權限裡。」
MI喝了口紅茶,聳了聳肩。

「尤其像他們那樣成了坨呼吸肉塊的,若不是家屬是沒辦法透過一般申請管道見面的。」
「另外、所有特殊見面申請都必須得到主治的允許與主任的同意。」
特殊見面申請要跑的流程手續繁雜,當然,走後門是另當別論的。
透過關係直接進去探視自然是簡單很多,但兩者無一例外都需要得到最高負責人的同意,因為也只有負責人手上有特殊病房的出入通行證。
𝔼𝔽𝔼𝕏✧彌|桑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還有,我現在不喝酒。」
MI 將酒推了回去。
「反正請都請了,你自己可以喝個痛快?」
他輕笑了幾聲。

自從跟桑在一起後,MI 便不再喝酒,況且等等還要回公司接桑回家,對方的安全第一、酒駕自然是不行的。
op🐈⬛🐙變化系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什麼,已經是肉塊了嗎?你們武器殺傷力也太極端了吧。」這句話倒也是個消息。

見對方不喝便又拿了回來,美滋滋地替對方飲下,阿卡西舔了舔嘴角,
「看樣子你被綁得死死的,不覺得像上班族社畜一樣打卡很累嗎?」

這句問題想也知道白問,對方看起來就正處於熱戀中,大概除了她的小女朋友什麼都看不到。
「哈、武器的研發本來就是為了致誰於死地的不是嗎?」
難道這世上還有能夠救治生命的武器嗎?

「至於累不累......工作量的部分我覺得沒什麼差別。」
差別只在是個人工作還是團體工作,雖然 MI 並不喜歡多人一同工作,不過好在他底下的 IUM 員工們也都是些同類人,這份新工作到是做得挺輕鬆的。
「確實,不過你們就要小心哪天不只是被圍堵,而是整間公司被炸掉了。」
算是忠告老相識注意安全,只是說法很糟糕。
叉子上最後一點果肉被吞入口腹,阿卡西很隨興的起身,走到包廂門側。

「看來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以從你這邊挖了,真無趣啊。
總之謝謝招待啦。」回頭向對方瞇眼笑著,就把整間白噪音留給對方,反正是對方結帳。
「真是謝謝關心。」
MI 聳了聳肩,他很清楚現在 IRID 的狀況如何,群眾那無從宣洩的火苗正在延燒中,但他也很清楚,這樣的火種是燒不死 IRID 的,不過、當然,物理上炸掉一間分公司還是有可能的。

他隨意地揮了揮手向對方道別,阿卡西走後沒多久,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MI 也走出了那間隱密的酒吧,是時候該買點消夜點心回公司餵食一下那位到現在還在加班的小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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