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C】萊薇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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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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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亮被雲遮住的夜晚,身著白教會制服的萊薇莉絲奔跑在漆黑無人的街道上,她似乎在追什麼東西。

斗篷人跑在前方,萊薇莉絲追的就是他,這名斗篷人引發了一些怪異的神秘事件,教會人手不足,只好加派人手下去。

她拿出一枚藤蔓種子強制生長,甩出去,試圖用藤蔓捆綁斗篷人,可惜斗篷人太會躲閃,怎樣都抓不到,斗篷人最後跑進一棟被火災燒過的宅子。

「這下麻煩了……」她站在宅子前,思考要不要直接拆了宅子。
咔咔咔。
皮鞋踏在石磚道上的聲音無比清晰,被燒的焦黑的屋子外本該是漂亮明媚的小庭院,可惜荒廢多年早已變得殘破不堪。

海德威仍像有禮優雅的紳士那樣拄著紳士杖並提了個吊燈,他披著漆黑的斗篷讓自己融入黑夜,但斗篷邊上鑲著滾邊銀線很是顯眼,銀線隨著他的動作像有生命的流水一般湧動。

「夜安,兔子小姐。」

「妳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呢?」他從容不迫地問。
聽到海德威的聲音萊薇莉絲猛的一顫,害怕的感覺從腳竄到全身,腦海只有跑的念頭,但礙於工作以及禮儀,她放下跑的念頭。

「夜安先生。」禮貌的微笑。

「我正在加班工作。」

其實她還在生海德威的氣,氣上次在酒莊的事。

「先生您又是為何出現在這的呢?」注意到海德威的裝扮,思考這人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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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細觀察萊薇莉絲,對方似乎比之前更加警戒他了,真是意料之中的反應。

「迎光者什麼時候這麼血汗了?阿茲利.斐迪南一點也不體恤底下的信徒嗎?」

這時間應該躺在床上舒服入睡,而不是在外遊蕩。
聽到對方詢問他的來意,海德威瞬間收起笑容,沈默頓時籠罩在二人之間。

「⋯⋯有東西落下了,所以過來取。」

「小姐這是要進去?」他望向那棟被烈焰焚燒過後的焦黑宅子。
【G.C】萊薇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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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不足罷了,畢竟最近發生太多事,主教大人也挺困擾的。」她沒明說,反正眼前的青年肯定知道很多。

被詢問到是否要進去宅子,萊薇莉絲想到剛才追的斗篷人,同時也懷疑海德威來這真的只是拿落下的物品?

「當然,該完成的工作還是得完成。」

說完從自己隨身的袋子裡拿出蠟燭和火柴,點燃蠟燭,也不管一旁的人直接一腳踹開門走進去,一點也沒在乎會不會把目標嚇跑。

一進去隱約感覺到不安,外頭的月光似乎變成了緋紅色,有點駭人。
【G.C】萊薇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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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dice20)
oO(看來有隻老鼠闖了進去⋯⋯)

海德威也踏著堅忍的步伐走進裏頭,待二人一前一後進去大門立刻闔上!

——碰!

瞬間關起的厚實大門發出駭人的巨大聲響,別墅似乎還微微震了震,從他們的角度來看,窗戶上的髒污讓外頭的月光硬是染上一層緋紅,連帶將地板也染成紅色,使氣氛顯得更加陰森詭譎許多。

「那隻老鼠⋯⋯我是說小姐正在追的人,他做了什麼嗎?」能讓迎光者追逐的人能是什麼德性?十之八九是不遵守規矩的犯事者,海德威只是有些好奇對方做了什麼。
「……召喚不該召喚的東西。」萊薇莉絲沒透露太多。

當時看到斗篷人的召喚儀式,她腦海浮現在少年家看到的書籍和卷軸,她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破壞儀式,所以才追到這。

在看到海德威進來萊薇莉絲不怎麼意外,想想之前好像也是在古宅外遇到對方,內心有種無言感。
客廳 (dice20)
望著因火災燒焦的痕跡,家具的燒壞了,不免能想像到當時的場景是有多麼的可怕。

萊薇莉絲到處走動,試著找出斗篷人,但繞了繞什麼也沒找到。
「哼嗯⋯⋯」真是沒什麼新意的理由。

進入客廳提燈內的火苗忽然變小,遠處的黑暗裡似乎有什麼黑色的人影在動,海德威上前查看才驚覺那不是人影而是一個噁心的怪物——!

他嚇的向後一躲,但還是被怪物襲擊成功,手臂上添了一道猩紅的傷口,汩汩鮮血流出,傷口有點深,鐵鏽般的異味瀰漫在空氣當中,似乎令有些特別的存在感到無比興奮。

真是出師不利。
萊薇莉絲聽見騷動立馬過去查看,發現是一隻長相噁心的怪物,沒有猶豫,直接拿出一枚藤蔓種子生長,藤蔓瞬間纏住怪物限制住行動,怪物不斷掙扎,她手一動,藤蔓迅速勒斷怪物的頭。

解決完,她發現海德威的手臂上有傷。

「您還好嗎?」她關心的問,即便自己不想靠的太近,可本能還是讓她這麼做。
海德威任手上的血不斷流下卻沒有處置,這反應對於一名醫者簡直是異常行為。

「妳在關心我?」他朝她笑了笑,態度有些意味不明。
「不、不能嗎?!」她略有些尷尬,臉不自覺的微紅,想躲閃青年的視線和笑。

「您要不先處理傷口吧,這樣容易被感染,需要幫忙在跟我說。」

萊薇莉絲不敢看海德威,總感覺自己這模樣怪丟臉的,明明對這人有戒心,但想關心人和幫助人的本能卻控制不怎麼住。
「呵,就是覺得⋯⋯妳比想像中有趣。」

海德威不禁笑出聲,他覺得萊薇莉絲的行為很矛盾,明明怕他怕的不行卻在他受傷時表露出擔心與在意,也不曉得這位小姐到底在想什麼。

青年在客廳的櫃子中隨意翻找片刻,很快發現了簡易醫療用具,有紗布、繃帶、消毒水等等,海德威檢查了保存期限發現消毒水已經過期,但所幸繃帶與紗布都很乾淨。稍微包紮後手臂的血很快就止住了,動作之流暢彷彿已經為自己做過無數次。

「久等了,不過妳不是在追人嗎?」

言下之意就是:萊薇莉絲為何要浪費時間等他?是那可笑的同情心在作祟,還是她其實不在意那隻老鼠?
全身鏡 (dice20) (lots)
【G.C】萊薇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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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這事萊薇莉絲才想起自己是來工作的!

oO(糟糕。差點就忘了)

客廳角落有一個全身鏡,萊薇莉絲注意到鏡子四周特別乾淨,乾淨的有些詭異,靠近後鏡中的自己露出一抹微笑。

『親愛的,我穿這樣好看嗎……』女性的聲音和笑聲忽然的傳來,似乎是從鏡子發出來的。

望著鏡子她有種想打碎鏡子的感覺。
/等、海德你也太衰
海德威經過全身鏡時也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鏡中的自己同樣對他笑了笑,很快相同的一句話又傳了出來⋯⋯

『親愛的,我穿這樣好看嗎⋯⋯』女性的聲音在笑。

海德威也像萊薇莉絲一樣沒有回應,但似乎惹對方不甚愉快,突然他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一勾,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牆壁。

海德煩躁程度(dice20)
oO(盡是搞這些惡作劇⋯⋯)

他沈默的回到全身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仍舊笑臉迎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玩嗎?」他冷冷道。

下一秒一記猛力側踢立刻將鏡子踢了粉碎,女性的哀嚎聲猶如雲煙般慢慢消失。

「走吧,去餐廳。」海德威踢碎鏡子後立刻上前帶路,似乎對此處很熟悉。
/??????????
鏡子的碎裂和女性哀號聲讓在一旁的萊薇莉絲愣了愣,隨後聽見海德威說了聲去餐廳,趕緊跟上步伐,發現前面的人似乎對這很熟悉。

oO(奇怪,他怎麼好像挺熟這的……?)

一到餐廳她無意間抬頭看天花板,焦黑的痕跡像條蛇一樣蔓延在天花板,怪噁心的。

還隱約聽見幾聲金屬碰撞聲,在看向餐桌,桌上擺放三副餐具和碗,那些餐具似乎在動的樣子。

萊薇莉絲搖搖頭,以為自己看錯了,回神後餐桌又什麼都沒有。
海德威經過餐桌時被怨魂的手碰到,渾身陰冷。

青年表情並未有任何變化,不過眸中的某種情緒卻在翻騰,像無法強行壓下的巨浪。

「哈⋯⋯這樣逛實在有些無趣。兔子小姐,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我們一人問一個問題,對方必須在不說謊的前提下回答,如何?」看來他真的覺得很無聊。
她能拒絕嗎?

想想還是算了,就玩一下應該不會出事……?

「好,你先開始?」她讓對方先問。
「不用那麼緊張,就當閒聊。現在想想我們雖然見過幾次,但其實並不了解彼此。」

他四處查看,在櫥櫃裡翻了翻,似乎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小姐的父親⋯⋯不,應該是母親,小姐所擁有的神秘是母方那邊的能力嗎?」第一個問題就如此犀利。
萊薇莉絲瞬間愣了一下,這猜的也太準確些,這令人感到有點害怕。

「是我母親那邊沒錯。」她答道。

「那輪到我問了,先生的名字?」她隨意問了個問題。
海德威腳步一頓。

「⋯⋯布蘭切特,妳聽說過這名字嗎?」
聽過嗎? (lots)
【G.C】萊薇莉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布蘭切特……她曾經聽過,但沒有特別去關注,而且她問的是名字,不是姓氏。

「曾經聽過,該你問了。」她不打算計較這個問題。
嬰兒房 (dice20) (bzzz)
萊薇莉絲忽然聽見一個類似歌聲的聲音,便好奇的走過去查看,空蕩蕩的房間中央有張嬰兒床,還異常的保存完好,除了有個焦黑的身影在嬰兒床邊左右搖晃嬰兒床。

歌聲估計就是身影發出來的,還特別嘶啞難聽。
姓氏也包含在名字裡,所以這回答也不算說謊,即便這種應答方式相當模凌兩可,但萊薇莉絲似乎也不在意。

不在意他為何不相告名字,不在意這個家族的興衰存亡。

海德威輕笑一聲,他就喜歡這位小姐不會追問到底的冷漠。

不論她是刻意讓自己保持這種態度或是有其他的理由都無所謂,小姐的聰明沈默能讓自己躲過一劫。

正當海德威想繼續提問時,他們推門的聲音驚動了那個焦黑的人影,祂猛地扭過頭看向兩人,空洞的五官大張的嘴尖嘯著朝他們撲來!

經過前兩次的惡作劇鋪墊,海德威這次非常俐落的躲開人影,但萊薇莉絲就不是那麼幸運了。
她反應不及直接被撞個正著,整個人撞上牆,剛好旁邊是窗戶,破碎的玻璃碎塊刺在她的右肩上,黑影直接化為灰煙散去,直接消失在空氣中。

潔白的教會服慢慢被鮮紅的血暈開,萊薇莉絲忍痛站起身,她不確定肩上有沒有玻璃扎著,現在只想趕緊完成任務,然後回家。

「真倒楣啊……。」

不止倒楣,還又被海德威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上一次狼狽還是在酒莊被淋濕。
直白地盯著被鮮血染紅的純白教服,海德威笑了笑。

「看來現在不是能好好聊天的時候⋯⋯需要幫助嗎,小姐?」
……她猶豫了,不確定能不能接受青年的幫助。

可肩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想尋求幫助,咬了咬唇,還是做出決定。

「……需要。」
「但我這次收費比較特別,跟我過來吧,書房內有不少醫療物資可供使用。」

他們出了嬰兒房回到走廊,但走廊的感覺比進入房間前還要更長了,彷彿沒有盡頭一般,空氣中也隱隱傳來焦味,似乎有誰在尖叫,卻不是身旁夥伴發出來的。

「這棟屋子的主人是一對新婚的貴族夫婦,夫妻二人很恩愛,其中一名是醫護相關人員。」他突然開始介紹起來。
幻覺 (lots)
萊薇莉絲本來還在思考海德威說的收費到底是怎樣的收費時,眼前的青年卻說起這棟屋子主人的事,不免讓人有些好奇。

「然後呢?」疼歸疼,但還是想知道後面的事。

說完她望著眼前的人忽然以詭異的模樣扭斷了脖子,很快她就辨認出這是幻覺。
海德威一眼就認出這是幻覺,所以視若無睹的路過,這種強度還不能讓他的內心掀起任何波瀾。

「然後?然後就是妳看到的這樣,火舌吞噬了一切,新婚夫妻與他們的孩子全死在了這裡,他們的時間被永遠停在這一刻。」

「從客廳、餐盤、裝飾物、嬰兒房中能找到很多線索,不然小姐剛才都在看什麼?」這句話絕對沒有帶任何歧視,他是真的有些好奇萊薇莉絲從進來到現在到底都注意了什麼。
這些她不是沒注意,總感覺有奇怪的地方,可又說不上來,像是客廳裡的怪物,那應該不是她追的斗篷人召喚出來的,似乎已經潛藏很久了。

還有海德威對於這房子的構造似乎很熟悉的樣子。

或許可能是和這房子的主人認識,畢竟都是醫護相關的,可這不代表她對海德威放下戒心。

「您覺得我都看了什麼。」她故意這樣回答。
「⋯⋯不知道,妳不想說就算了。老實講我其實不在乎妳到底注意到了什麼,即便妳真的不小心發現了什麼也必須裝不知道,就像小姐一直以來做的那樣。膽小的活著總比知道太多秘密死去要好,妳說是吧?」

海德威提著吊燈步入書房,暖黃的光照耀房間一隅,書房內也有個黑影,焦黑的人影坐在桌前書寫著什麼,在推開門時祂便慢慢轉頭用空洞的眼窩注視著他們,但轉瞬就化為灰燼消失了。

書房內可以找到很多殘破的書籍,大部分都是有關機械齒輪和蒸氣運作的學術書,以及小部分的育兒書籍,除了這些書籍還有一些人體模型與醫療書籍。

海德威拉開抽屜翻找片刻,在裡頭翻出了乾淨的繃帶與消毒水,他拍拍旁邊的位子,笑的真誠。

「好了小姐,請把衣服脫了。」
【G.C】萊薇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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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點我不否認。」所以她在回答時都很小心。

萊薇莉絲環顧四周看了看,只看到很多書籍以及一些人體模型,直到海德威叫她,她才過去坐好,背對人把衣服解開,又把頭髮撈到另一邊的肩上,露出受傷的部位。

oO(這樣還是有點尷尬啊……)

當消毒水碰到傷口,萊薇莉絲疼的繃緊身子,愣是不敢叫痛。
海德威用鑷子先將玻璃碎片夾出,再用消毒水消毒傷處並包紮,手腳俐落快速。

「那讓我們繼續未完的遊戲吧。」

「小姐曾經問過我關於 魔女 的問題,現在我想再問一次,妳是魔女嗎?」他壓住萊薇莉絲肩膀,湊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讓氣氛顯得有些曖昧不明。
她猛的一顫,想掙脫身後的青年,奈何肩膀被壓住,有些溫熱的氣在耳邊傳來,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很可惜不是那種少女遇到喜歡的人心跳加速,而是害怕的心跳加速。

oO(好可怕……)

「一半而已,我有魔女血脈,只能算一半。」萊薇莉絲下意識抓緊自己的裙子。

「抱歉,我不喜歡別人叫我魔女,這會讓我生氣。」她是認真的。
「⋯⋯這還真是不好意思,若讓小姐不高興了我道歉。」海德威立刻拉開與她的距離。

他得到了新的線索,萊薇莉絲告訴他現在的她『還不是』魔女,但即使只有一半的血緣也姑且能算得上魔女一脈,那麼,成為完整的魔女需要什麼條件?

「治療結束,小姐可以穿上衣服了。」

這間書房比看上去要凌亂不少,書桌上擺放幾幅相框與雜亂的手記,青年將用具收拾好後四處翻找一下,並默默將某個東西收進了自己口袋。
「謝謝。」

萊薇莉絲鬆開抓緊裙子的手,趕緊穿好衣服,疼痛感也稍微減緩一些,撇到青年似乎拿了什麼東西收起來,她沒問,繼續保持沉默當沒看到。

忽然聽見有人在跑的腳步聲,萊薇莉絲衝出書房追去,把海德威丟在書房,原來是她在追的斗篷人出現了,一路追到儲藏室,那裡只有生鏽和燒壞的機械,還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總算出現了。」她握緊拳頭,打算抓到斗篷人狠狠的打一頓。
過了片刻海德威也出現在前往地下室的通道,樓梯轉角平台處有一具未腐化的屍體,屍體嘴角高高翹起仍像生前那般笑著,脖子和手腳都扭曲成奇怪的角度,疑似被某種詭異力量扭斷。

青年不疾不徐地往下走,事實上就算不抓住那隻偷偷潛進來的老鼠也沒關係,因為這棟宅子不會放任何活人出去。
抵達地下室,整個地板跟天花板都是焦黑的痕跡,幾乎可以確定初火點是在這。

接著又看到像是被吊起來的焦屍,勉強能看出是一男一女,兩具焦屍晃呀晃的,一路掛到了深處。

「……您跟來的速度挺快的,先生。」轉頭看去,就看到海德威。
「小姐是對突然丟下我感到抱歉嗎?」他四處看了看,突然有所感的回過頭,轉角處的笑顏屍體不知何時正對著他。

青年瞇起眼,嘴角帶著淺笑。

「我一個人留在那裡很害怕呢。」
呵,這人是在跟她開玩笑嗎?這麼大一個人說他會怕,開什麼玩笑!

「丟下您這部分我道歉,但是您說一個人害怕……我不相信。」她保持臉上的微笑。

「剛才的遊戲應該輪到我問了,先生來這應該不止是拿東西而已吧?」
「不,我真的是來拿東西的。」他立刻反駁。

「難道在小姐眼裡我是個滿嘴謊話的騙人精嗎?這可讓我有些傷心呢⋯⋯」他裝模作樣的擦擦眼角,為那不存在的眼淚哀悼。

「我們可是『坦誠相見』過的關係,怎麼說我也應該以禮相待不是嗎?說起來妳抓到想找的人了嗎?」
【G.C】萊薇莉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oO(看來真的只是拿東西而已。)

oO(等等,他那句“坦誠相見”是什麼意思?是指剛才的遊戲嗎?)她頓時沒辦法理解。

難道……不會是指古宅那次和剛才幫她包扎傷口吧!

她臉頓時爆紅,趕緊轉身不去面對海德威,等稍微平復後才回答剩下的話。

「還沒,不過應該在最裡面,走吧。」

說完萊薇莉絲繼續前進,來到最深處,她愣了愣,地面上赫然是一個大型的法陣,中央半漂浮一個斗篷人,斗篷人看見兩人尖叫著朝他們撲來。
斗篷人血量60
海德威抽出紳士杖內的刀,反手就是一砍。

(dice20)
萊薇莉絲手握種子強制藤蔓生長,藤蔓迅速朝斗篷人用力鞭打過去。
(dice20)
斗篷人47

似乎是沒感覺到什麼,斗篷人再次朝兩人衝過去 (dice20)
萊薇莉絲趕緊閃開,幸好只有一點點擦傷。

血量30-3=27

她丟出一枚種子生長,是食人花的種子,食人花張嘴咬斗篷人。 (dice20)
海德威閃避的身形就像隻靈敏的貓兒。

他再次舉刀上前,始終沒有動用過神秘或別的什麼。

(dice20)
斗篷人被食人花咬住瘋狂亂甩,又被刀刺,好一會才掙脫食人花的啃咬,斗篷人再次朝兩人攻過來,尖銳的爪子揮舞著,早已不是人類該有的模樣。

斗篷人血量:19
(dice20)
萊薇莉絲一點不意外斗篷人現在的模樣,隨意召喚不該召喚的,該有的代價還是得付出,她控制藤蔓抵擋攻擊試著捆綁斗篷人。

自身血量25

(dice20)
配合萊薇莉絲的攻擊,海德威再次上前奮力還擊。

(dice20)
他最終削掉了斗篷人的頭,漂亮的切面能直觀的看清皮膚下的血肉與神經,而且因為揮砍速度太快且過於俐落,斗篷人身體還未意識到自己已被斬首。
望著斗篷人的身軀倒地,萊薇莉絲鬆口氣,隨之而來的卻是右手的疼痛,她把右手藏在身後抓緊衣服忍住痛。

被黑炎灼傷的傷雖然已經好了,但偶而還是會發痛,痛的就跟右肩傷口傳來的痛是一樣的。

「好了,工作結束。」她的任務完成了。
即便將手藏在身後,海德威還是從對方細微的動作中察覺到了什麼。

「妳受傷了?」他指的是由他包紮以外的傷勢。
「沒有,舊傷在痛而已。」她伸出右手給青年看,曾經被灼傷的地方只留下很淡的傷痕,可以說幾乎看不到。

原本還是緋紅色的月亮慢慢的恢復成一般銀色,吊在上頭的焦屍也不見了,焦痕也變得陳舊,彷彿一切變回原樣。

「看來是能離開了,走吧,先生。」

兩人一同離開地下室,萊薇莉絲似乎想到什麼。

「方才的遊戲算結束了吧?」她問道。
「是的,一問一答遊戲結束了。」

出了地下室外頭吹起涼爽的風,他回頭看了眼宅子,感慨地開口。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妳能忍住不問我,妳已經猜到我與這棟別墅主人的關係了嗎?」他覺得萊薇莉絲的反應就跟無趣的娃娃沒兩樣,或許就連路邊的石頭都比她有趣多了。

這讓他,非常失望。
【G.C】萊薇莉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猜到了啊,但就像您說的,膽小的活著總比知道太多秘密死去要好,所以我故意不問。」

「坦白說吧,先生您一直都給我有危險的感覺,雖然您表面上看起來無害,但彷彿下一刻您就會動手,這讓我害怕。」萊薇莉絲刻意的保持一段距離。

她想這算攤牌了吧?

「兔子的警惕心強,為了活著,急起來是會不顧一切的去咬死對方,所以我得讓自己看起來無趣。」

說完她不知為何想到了母親死的模樣,母親長的美又很有趣,所以才會被那些人盯上。
「噗呵呵呵呵、我親愛的小姐,妳比我想的還要天真單純呢,那句話後面還有一段:『但倘若明日將死,我絕不希望自己死的如此無知』,連死因都不知道不是很淒慘嗎?哈⋯⋯妳就沒想過獵手狩獵從來不看理由嗎?身為捕食者那方他們只要確認一件事就夠了,那就是『誰是獵物』。」

「狩獵,並不需要其他理由。」
不管萊薇莉絲將自己偽裝的多麼無趣,以為自己不聽不看危險就不會找上門的單純,這些都不是獵手拒絕狩獵的理由。

只因為她是兔子。

「雖然只見過幾次但我完全可以確定,妳是那種既聽話懦弱又凶狠暴起的傢伙。不管我提出甚麼無禮的要求,妳那天性爛漫的個性也極少拒絕我,一問一答、讓妳卸下衣物也是,老實講正常人都不會如此沒有防備,身為一名女性妳⋯⋯要嘛太過自信,要嘛什麼都沒想。」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她。

「以防萬一我多問一句,妳覺得我與這棟宅子主人的關係是什麼?」
朋友?曾經的同僚?跟學校相關?還是什麼研究?

「跟研究相關嗎?」

她現在只想離開,遠離這個隨時可能咬死自己的青年。

本來吧,她就想安安穩穩的生活,為教會工作到退休,然後搬去森林之類的地方過退休生活,或是等那天自己不想活的時候給自己一個葬禮。

不過應該是不可能了,或許早就該聽小先生的話,早點離開灰都。

oO(啊啊……好煩躁呀,好想殺人,但眼前的人可是狩獵者呢,我只是隻隨時會被咬死的兔子。)
「我沒想到小姐的觀察力與推理能力如此的⋯⋯嗯。」他覺得自己已經給足夠多的線索了。

從一踏入別墅開始他就展現了自己對別墅的熟悉感,那份熟悉絕對不是只來過一兩次就能擁有,海德威清楚知道他需要的東西在哪,不論是客廳、書房,他似乎對裏頭東西的擺放、室內格局無比清楚明瞭,就像曾經在這裡生活過。別墅大火是在好幾年前發生的,粗估推算至少有十年,原因是絕大多數擺設都集中在十幾年前的作品,近幾年的產物基本不存在,而十多年前的他還只是個小孩。

在他還是名孩子、而且能多次出入這棟宅子只剩幾種可能性,但關鍵證據還是⋯⋯
「書房的那張桌子上,如果妳有仔細看會看到我與別墅主人的合照。」照片中的他還是名7、8歲的孩子,與他的雙胞胎兄弟、父母以及別墅主人家庭的合照。

說白了他與這棟別墅主人的關係也只是父親朋友的關係,但確實在大火前他們兩家頻繁往來。這種問題其實挺過分的⋯⋯

「算了,事到如今那些也不重要了。」他胸口的內袋還放著他從書房拿出的東西,彷彿在隱隱發燙。

「現在我要索取我應得的報酬,小姐妳沒忘記吧。」
「沒忘,你想要什麼報酬。」

萊薇莉絲這次開口不再用『您』,畢竟已經攤牌,她為何還要維持禮貌?
海德威勾起嘴角,湊近萊薇莉絲,彼此距離近到能數出對方睫毛有幾根,猶如冰晶般的寶藍色眼眸看向碧綠的溫潤雙眼。

「三天,我給妳三天時間逃跑,三天後我會動用一切手段抓到妳,而妳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不要被我抓到。」

他要來一場真正的狩獵。

而他選定的獵物,就是眼前的兔子。
萊薇莉絲整個人猛的一顫,下意識的後退,現在的海德威對她而言就是個瘋子。

「……你想要的報酬真是令人不爽。」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她的時間不多了,得找少年才行,只有他可以幫她。

也因為這一夜,萊薇莉絲下了決心,是該接受成為魔女的時候了。
青年在陰影中看著萊薇莉絲逃跑,戲謔的表情底下是無盡的瘋狂。

「讓我們開啟新一輪的遊戲吧,小兔子。」
========拉線========
海德你⋯好雞掰(highfive)(誰害的
Ukyo0: 海德好壞,可又很帥 (乾
你有發現他其實一直在給萊薇問問題的機會嗎?可是結果她都沒問在點上
Ukyo0: 老實說在想問題的部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問,我腦子當機了一下,結果是我默契太差 (萊薇親媽對不起妳
萊薇都沒好奇的事喔?還是覺得問了會死?🤔
可是不問也可能會死啊 (乾閉嘴
Ukyo0: 她確實好奇,但就是覺得問了會死 (乾
好吧,她沒機會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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