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那晚過後,隔天。
諾洋清醒後果不其然的感覺到身體就像被摁在地上來回摩擦過一般,渾身上下都痠痛到不行,先別說那些在歡愛過程中本來就比較容易疲勞的地方,昨晚被各種使勁拉扯的手腳在痛,被捆得過緊的瘀青也在痛。
總之剛起床脾氣本來就比較不好的人,這下倒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小貓特地留下來照顧他一天,諾洋或許會直接死在床上連飯都不想吃也說不定。
只不過也就是因為在家窩了一天,再隔天小貓去回報任務只留下他一人後,諾洋就開始感到無聊了。
下午接到了阿戴爾特地打來詢問的電話,思索著反正好像也習慣痠痛的人一口就答應了營業。畢竟繼續躺著也沒事做,那倒不如活動一下身體。
於是乎,早晨還被人叮嚀著要好好休息的男子便換上正裝,一派悠閒地蹓躂出門,經營他心心念念的店鋪去了。
向委託人回報完鬼屋調查的結果後,諾瓦先回到自己的住處補眠。到了天色已黑的夜晚才換了套衣服,出發前去好友的家看看那位傷患的情況。
抵達熟悉的門前,他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在睡覺嗎?不太可能。
熟悉友人作息的他歪了歪頭,從口袋翻出對應的鑰匙轉開門鎖。一進到屋內,他馬上察覺到不對勁——那間公寓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
諾洋又不好好養傷跑出門了。
諾瓦握緊拳頭深吸了幾口氣以後,才轉身前往友人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渾身的痠痛果然沒有太影響到店鋪的經營——除去他動作有些緩慢以外。
以前多少還會挽起衣袖的人此刻卻是把自己包得嚴實,畢竟無論是手臂上的勒痕,亦或者是肩膀處的吻痕,無論是哪個都不是能隨意展露出的痕跡。
於是乎看上去沒什麼異樣的人這天行動卻特別遲緩,一般的顧客或許還沒注意到,但這倒是逃不過阿戴爾的法眼。
然而沒有要解釋的諾洋也只是叫對方別亂問,就一如既往的繼續招呼著客人——總而言之,這天就跟以往的夜晚沒什麼兩樣。
因此他依然將店鋪經營到深夜,在顧客逐漸散去,而疲倦感也慢慢湧上時,才熄了室內暖黃色的光,協同著青年一起走出大門。
「你真的學不乖呢。」旁邊的陰影傳出冰冷的聲音。
下一秒,那影子化出一道黑色的人影,黑影伴隨著冷光瞬間移到諾洋身後。趁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諾瓦用刀背抵著諾洋的脖子冷冷地說道:「阿戴爾,你先回去吧。」
「我和……這位先生還有些私事要處理。」
同時舉起雙手的兩人面面相覷,阿戴爾看著諾瓦兄那雙冰冷的眼眸,又看看一臉茫然似乎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大叔,最終他選擇往後退了一步,不打擾這小倆口的情趣。
「你們慢慢玩、慢慢玩,我先走了啊。」青年尬笑著說,隨後很快就跑走了。
而獨自被留下來的諾洋還呆愣著,雖然知道小貓不會真的拿刀刃對他,但脖子上冰涼的觸感還是讓他心裡咯噔了下。
「呃......諾瓦?」他雖然不太確定地喊著人,帶語氣裡還是有著滿滿的討好與求饒意味——老天,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惹人生氣了。
「……」諾瓦沒有回應。
看著青年從視線中消失,他才收起小刀,用空出的雙手把人攔腰扛了起來。儘管他內心正怒火中燒,動作卻沒有因此變得粗魯,盡可能避免造成對方受傷身軀的不適。
他就這麼不發一語地把人扛了回去,回到友人本該乖乖待著的家。
噢、看來小貓是真的很生氣......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直接被扛著走,而對方依舊是沒有要應個聲給他,起初諾洋還有試圖掙扎一番,但換來的也只有腰上收緊的力道,於是他放棄抵抗,像個麻布袋一樣任由男子把自己扛帶走。
直到他們最終回到室內、來到他熟悉的家中,在腳尖剛觸到地面時,諾洋就一反被動的伸手擁住人,他幾乎可以說是緊貼在男子身前,抬起頭望進那雙帶著慍怒的眼神。
「對不起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認錯就對了。
這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真的抱歉的話,以後就乖乖聽話好嗎?」諾瓦歎著氣說道。
儘管心裡的氣沒有消,可他也無法在正對自己撒著嬌的男子面前維持住冷冰冰的模樣。
「像之前一樣硬撐著開店,又生病怎麼辦?」他雙手環過對方的腰,收緊力道將人又擁得更緊了些,「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不舒服的樣子啊……」
乖這個字實在不適合出現在他身上。
只不過面對如此直白的關心,諾洋也不可能再繼續白目下去,至少他還是懂得有些時候不能亂開玩笑的。
「好嘛......」他軟聲應答,面對這個人總是只能一退再退。在被擁緊的姿態下,諾洋抬手捧住對方的臉,好讓略高他些許的人能夠低下頭來,「不生氣了,嗯?」他討好地親上對方的唇瓣。
諾瓦抿著唇,沒有回應對方討好的吻。他沒有被諾洋的話語或是動作安撫到,反而覺得懷中的男人在敷衍自己。
原本就皺著的眉頭似乎又鎖得更緊了些,他又一把把人抱起,走向浴室。
「先洗澡吧,洗完幫你上藥,然後睡覺。」他的語氣明顯有放柔,但簡潔的語句聽起來依然沒什麼溫度。
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噢。他簡直疼頭地想哀嘆出聲。
得不到回應很讓人氣餒,諾洋難得地斂起眉眼,乖乖趴在男子肩上不做反抗。
他其實並不是很想跟對方一起洗澡,畢竟身上的瘀青都還沒好全,這種情況下被人看著肯定多少會惹來他人的心疼,只不過都已經惹人生氣了,他還能怎麼辦呢?也只能聽話了唄。
就這麼乖巧地被人抱進浴室,諾洋趁著對方去放水時先行退去鞋襪,而後又被湊上來的人剝去衣物。混合著曖昧印記的青紫瘀痕交疊在單薄的身軀上,實在是有些讓人不忍直視。
而諾洋也確實沒有去看自己身上的那些傷痕,而是仔細又小心地觀察起男子的表情。
儘管前兩天就已經目睹過對方身上的痕跡,諾瓦在看見仍未消退的傷痕時還是忍不住抿緊嘴唇,心疼又自責地看著友人赤裸的身軀。
「……」他沒有說話,動手溫柔地將人抱起、放進浴缸,然後又是坐在浴缸外細心地替人搓洗身體。
這樣的動作對方都不知道重複過幾次了,然而不管經過幾次,男子都依舊溫柔,就彷彿他是什麼玻璃娃娃般,小心又仔細到像是在對待珍貴物品。
他值得人這麼珍惜嗎——諾洋其實偶爾會冒出這樣的疑問。但這樣的想法不僅是在否定自己,也是在否認他人對待自己的真心,於是他總是很快就將這些念頭給拋到腦後。
沈默圍繞在他們周遭,直到諾洋感覺清潔工作似乎告了一個段落,他才輕輕拉住男子的手,望進那片金黃之中,「等會要一起泡個澡嗎?」
諾瓦歎出一口無奈的嘆息。
他們兩人在面對彼此時都不擅長拒絕,今天也不例外。
「……好,一起泡澡。」
他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以後,像前天一樣將自己滑入對方身後。只不過他這次沒有伸手環抱對方,也不管肢體之間有著大面積的接觸,他自顧自地泡澡。
該怎麼做,對方才會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呢?泡著水的諾瓦閉上雙眼陷入思緒。
他實在很不喜歡這種情況。
明明兩人身處一塊,卻像是沒在一起似的,雖然諾洋明白對方肯定還在氣頭上,可這樣的感覺還是不免讓他感到失落。
換做是其他人他或許還不會這麼在意,但小貓總歸不是其他人。
於是諾洋乾脆主動拉起對方的手,卻只是不知所措地揉捏起那人指尖。
躊躇片刻後,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氣消一些?」他甚至不敢轉過頭去看看諾瓦的表情。
諾瓦掀開一隻眼,看見好友失落的後腦勺,忍不住輕笑了聲。他挪了挪姿勢,將下巴擱在對方肩上,輕聲說道:「你……能不能再多珍惜自己一點?」
「你受了傷卻沒好好休息,我會擔心。」指尖輕輕撫過對方身上的曖昧痕跡,他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低聲說,「對不起,是我把你捲進來、害你變成這樣的……」
「讓我好好照顧你,好嗎?」
「再怎麼說也是我硬跟上去的,不許道歉。」感受到對方主動拉近的距離,他趕緊側過身摟住男子的腰。
雖然他總會告訴自己如果諾瓦真的要走,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到時候他肯定要好好放手讓對方能夠安心的走——可實際上在男子拉開距離後,諾洋才發現他還是會對此感到害怕,即使這只是小貓在和他賭氣。
或許也只有諾瓦能讓他有這種感覺了。
諾洋輕輕摩挲起對方光裸的肌膚,把臉埋到友人的肩窩上,「那你教教我嘛......」
對啦,他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了,或許同樣的事他還得經歷幾次,才能明白他在對方眼裡怎麼就是不珍惜自己了。
但是、但是......
「就算我可能會學得很慢,你也還是願意照顧我嗎......?」
他真的不想再被小貓拉開距離了。
「……我願意。」
諾瓦其實不愛做這類的承諾,但只要對象是諾洋,他就不會拒絕。
他終究無法對好友持續發怒,感覺到對方總算有在認錯的模樣,心中的怒火就瞬間徹底熄滅了。
他伸手將人攬進懷裡,俏皮地笑了出來。
「不過……我不會煮東西,吃飯還是得靠你。」
「當然沒問題。」感覺到對方終於放軟了姿態,被擁進懷裡的人笑得燦爛,偷偷在男子肩上啃了一口。
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他放鬆地依靠在對方身上,頓時間再也不想要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真是嚇死我了......」依舊埋在友人的肩窩上,諾洋小小聲的喃喃說道。
「呵呵、抱歉。我下次不拿刀嚇唬你了。」
諾瓦以為對方指的是自己在店門口突然現身擄人的事。
他疼惜地用鼻尖蹭了蹭對方。雙手擁著人,一同享受了片刻的溫馨時間。
「……嘛、洗得差不多了吧。」他抬手揉了揉對方的頭,「你先去床上,等一下幫你擦瘀傷的藥。」
「才不是刀的問題......」
諾洋無奈吐槽了句,只不過問題都順利解決了,他也不是很想糾結在這上面。
起身之前,他捧住男子的臉又親了一口,而後才總算肯踏出浴缸,「等你。」諾洋笑著說,接著隨意披上一件毛巾就悠閒地晃到房間去了。
「……?」不是刀的話還是什麼?
諾瓦想不通,他生氣有做什麼會嚇到人的事嗎?還好吧。
不過對方看似沒有要糾結在這上面的樣子,那就算了吧。
等對方起身離開以後他才離開浴缸,放了水、擦乾身體、穿上貼身衣物後,才拿著藥到房間。
噢、連內褲也不穿嗎?不穿衣服上藥確實方便許多,但——
諾瓦甩了甩頭,才走近友人所在的床邊,在床緣坐了下來。
「……會痛要說喔。」語畢,他拉下對方披在身上的毛巾,開始輕柔地在所有看得到的瘀傷上擦藥。
「嗯。」僅僅應了聲,諾洋安靜地看著對方幫自己上藥。
手掌撫過那些瘀青,疼痛之餘也帶來了些許溫暖,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這些似的,只是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抬起手、又或者是挪動身體。
只不過當某一處較大的瘀青被觸碰到時,他的身體還是反射性縮了下,喉頭間也沒忍住發出小小的嗚聲。
「......」能感覺到對方的動作也跟著停頓住,諾洋默默移開雙眼,試圖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自己摸到某塊瘀青時明顯地瑟縮了下,同時還發出吃痛的嗚聲。諾瓦停下手上擦藥的動作,看著別過頭裝沒事的男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呀、真的很不聽話呢。」
他又更加放輕了原本就輕柔的動作,把擦藥的動作做好收尾。他扶著友人在床上躺好,替人蓋好棉被後傾身在對方額上印上一吻。
「你睡吧,我會待在客廳。」
「有需要什麼,出一點聲音我就會過來。」
「......好。」
諾洋原本下意識就要問出要不要一起休息這種話,可轉念一想這時候對於小貓來講肯定還早得很,他就默默把那些話給吞下肚。
「如果你有什麼想做的事,不用留在這邊也沒關係。」而現在確實到了他的睡覺時間,這時間總不可能還跑出去的人如此說著,心想睡個覺而已,似乎也不需要特地要求對方留下。
反正都在自己家裡也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
「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把你照顧到身上的傷都痊癒。」諾瓦笑著說道,「我會待在客廳的。」
「晚安。」
他疼惜地揉捏了一下對方的臉頰,然後像隻貓咪一般無聲無息地離開臥室,窩到客廳的沙發上做例行的隨身裝備檢查和清理。
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晚安。」
目送著人離開房間,摘下眼鏡後諾洋乖乖閉上眼睛。
一夜無夢。
到了隔天,當他清醒過來時已經差不多接近中午。
遲鈍的大腦花了點時間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空蕩蕩的床鋪也說明著整晚只有他自己睡在上頭。或許小貓真的有事離開了吧,抱持著這樣的想法,諾洋拖著步伐走到浴室裡梳洗。
也因此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客廳會看見那縮成一團的人。
默默看著蜷曲起身體把自己塞在沙發上、看起來有點委屈可憐的友人,諾洋整個又無奈又好笑的。
怎麼不去床上睡呢?他這麼想著,安靜找出毛毯輕手輕腳地給人蓋上。
諾瓦像隻貓咪一樣在沙發上蜷曲著身體熟睡。前一晚才說過只要對方發出一點聲音就會趕過去的人,此時卻沒有因為被蓋上毛毯的動靜而醒過來。
他就這樣一路睡到接近傍晚的時間。
睜開眼後,諾瓦花了不少時間才想起來自己為何會像這樣睡在友人家的沙發上。
好像睡太熟了……
他猛地坐起身,目光掃視著室內尋找諾洋的身影。
好像差不多該煮晚餐了。
看著天色漸暗,坐在書桌前一整個下午的人伸了伸懶腰,一邊思考著待會兒該煮什麼菜色。
既然朋友在的話自然是要弄一些對方喜歡的,那剩下的呢——
走出書房,才剛來到客廳他就與突然冒出的那顆頭四目相對,看那亂糟糟的頭髮,諾洋能肯定友人絕對才剛醒。
「終於醒啦?貪睡鬼。」走上前依靠在沙發椅背上,他笑著搓了搓那頭亂髮。
「哼。」諾瓦無法反駁。
雖然現在理論上是他正常的起床時間,但他剛起床特有的脾氣還未消退,加上對自己在被蓋上毯子時沒有醒來的失望,他貌似正在賭氣。
他就這樣微噘著嘴坐在沙發上發愣,任由對方搓自己的頭。過了一會兒才像是回神般緩緩地眨了幾下眼睛,放鬆神情抬頭看向友人,問:「身體有感覺比較好了嗎?」
「嗯,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他實話實說,可沒漏看對方剛才還嘟著嘴一副不開心的模樣,諾洋沒忍住又捏了把那張肉肉的臉頰。
「好啦,我要煮晚餐了,別再生起床氣了。」他笑著說,雖然感覺上像是在調侃對方,可語氣裡卻充斥著滿滿的寵溺,「有什麼想吃的嗎?」
「沒有不舒服就好。」諾瓦選擇放棄抵抗來自友人的揉捏。
「咪、不氣了不氣了。」他對於自己有起床氣這件事還有自知之明。伸了個懶腰後笑瞇瞇地看向對方,非常不客氣地點起餐:「想吃魚,有魚肉什麼都好。」
然後他便起身去浴室做梳洗的動作。
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好。」接下訂單,諾洋這就進到廚房忙碌去了。也好在家裡確實有剛買的魚,這下倒是不用還要特地採買一趟。
只是巡了眼冰箱裡的食材,早已熟悉廚房作業的人很快就取出自己要的材料,不一會兒,清洗、切菜的聲音一下就充斥在空氣中。
然而當他已經轉開爐火進入烹飪階段時,忽然大響的鈴聲蓋過了鐵鍋中的滋滋聲響。
「諾瓦——」還在忙碌的人只是探頭從廚房喊了句,「你能幫我接個電話嗎?」這很明顯就是完全不把對方當外人看。
「喔——」正在客廳乖巧等晚飯的諾瓦應了聲,便悠哉地前去接聽電話,絲毫不覺得由他去做這動作有任何不對勁。
「喂?是阿戴爾啊。」
「今天不營業喔。」
「呵呵、昨天應該沒嚇到你吧。」
是餐酒館的那個打工青年,打來詢問今晚有沒有要開店。
「嗯、對,我是諾瓦。怎麼了嗎?」
「啊!我就想說聲音怎麼聽起來不太一樣!」講了半天原來接電話的根本不是他想找的那個。
自然,但又好像哪裡不太自然。阿戴爾聽著電話另一端的聲音,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對方還跟大叔待在一起這件事。
而且不只是待在一起,就連接電話這種事都讓人代勞了。原來這兩個感情有這麼好的嗎???
「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偷偷問一件事嗎?」八卦之心忽然被熊熊燃起,根本還沒得到對面傳來允諾的回覆,阿戴爾就已經管不住嘴地將問題說出口,「你是不是跟我家大叔在一起啊?」
「嗯?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
握著話筒的諾瓦皺起眉,感覺最後那句話令他有些不高興的感覺,但他不懂為什麼。
被冒犯的感覺嗎?好像也不是……
「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真的。」說完他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忙碌的諾洋,不知道對方聽不聽得見?
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一般的朋友?——阿戴爾決定對這番話抱持一點懷疑態度。
「噢、我只是覺得大叔跟你還挺要好的。」也完全不避諱讓人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青年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觀察,「至少我看他只有跟你這麼好啦。」
「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就當你們是朋友啦。」他嘴上順著對方的意思,但那語氣聽上去卻不怎麼誠懇,畢竟阿戴爾可還沒完全相信呢,「那就麻煩你幫我跟大叔講,等他可以被放出來開店的時候再聯絡我一下,謝啦~」
大叔他只有跟自己這麼要好、嗎?
那這樣的大叔怎麼會是你家的了呢?諾瓦在內心無聲地咕噥。
他愣地眨了眨眼,才繼續回應:「……嗯嗯、我會跟他說。掰掰——」
掛了電話,諾瓦默默走到廚房,從背後輕輕環抱正顧著爐火的諾洋。
「阿戴爾說等你能開店的時候再聯絡他。」他將下巴擱在對方肩上,盡責地傳了話。他又接著小聲地呢喃了聲,「……好香。」
「哎。」工作到一半忽然被打擾,對此諾洋也只是輕笑了聲,同時抬起手來摸摸肩上的腦袋,一點也不嫌棄身後這個大型掛件,「就覺得好像忘了什麼,原來是忘記聯絡戴爾了。」
不過到底什麼時候能開店——他怎麼想都感覺這可能還要看身後人的意思呢。
「就快好了,你先去坐著等吧?」噠的聲將爐火給關起,諾洋端起熱騰騰的鍋子,卻是先哄起突然抱上來的人。
「嗯。」諾瓦在放手前輕啄了一下對方後頸,然後才離開廚房到餐桌旁入座,滿心期待好友準備的晚餐……或者該說早餐?
明明說是來照顧人的,怎麼感覺一副是來蹭飯的模樣呢?嘛、誰叫大叔做菜那麼好吃。
他自顧自地聳了下肩。
伴隨著香氣,一道又一道菜餚接連被端上桌,不過只有兩個人的緣故,諾洋倒是也沒有弄到非常多,但卻也看得出來每一道都是用心烹調。
而友人愛吃的魚自然被放到最中央,或許還往諾瓦偏了一點點?總之在送齊餐點後,他將餐具放到對方面前。
「久等啦。」坐落於餐桌的另一側,他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人。
因為一次意外而獲得了幾天與人獨處的時光,讓這向來空蕩蕩的家難得也沒這麼安靜了,這或許也算另類的因禍得福吧?
想到這,他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開動吧。」
滿桌的料理看得諾瓦食指大動,臉上綻出燦爛的笑容,「嗯,我開動了。」
吃飯的同時,他的目光悄悄地掃過諾洋身上透著襯衫若隱若現的痕跡。
看起來還得花上幾天才能完全好呢。
他瞇起眼笑著說道:「……你不介意我像這樣多賴幾天吧?」
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當然,這個家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面對眼前這個人他總是沒有底線可言,更別說還是這種如此簡單的要求。
看著那雙笑瞇瞇的眼睛,他就像是被這喜悅感染似的,一同笑彎了眼。
而對於諾瓦的請求,他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不過你就別再睡沙發了,明明有那麼大張的床可以躺,幹嘛那麼委屈自己。」
「我睡哪都好,只差沒跟你要報紙鋪地板睡了。」諾瓦調皮地笑了笑,「怕寂寞的話就說呀,我今後都陪你睡床上。」
將最後一口食物送進肚子裡後,他滿足地歎息了聲。又是笑笑地望著對面的友人許久,才開口說道:「晚點洗過澡再幫你上一次藥。」
「這次可不准你忍著不喊痛了,知道嗎?」
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好。」看著莫名堅持的友人,諾洋實在忍不住失笑出聲。
看來他確實是該慢慢習慣表達這件事了。
同樣放下餐具,他隻手撐著面頰,笑得有些俏皮,「那麼......就當作我乖乖聽話的獎勵,今晚一起睡吧?」
「嗯。」諾瓦笑著回應。
看來這輩子是沒機會體驗睡大叔家地板是什麼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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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洋·切里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趕火車趕火車
他們兩個最好是給我趕快同居
(幹
諾瓦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還)沒有同居的同居生活
好好笑我一定要曬這個 看一次笑一次
喔對了 這個交流的前情提要
真的很氣的諾瓦(
真的超氣還消氣超慢
滿滿醋味........的糖醋魚
(就說了沒有糖醋魚
哪天換到現pa就可以有糖醋魚了
(沒有要換
(??
好好笑這是有機會可以跳的意思嗎
我很樂意
(???
結企後來胡搞瞎搞
(ㄟ
當然沒問題我還要感謝寶貝中願意陪我胡搞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