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發點什麼但滿腦子都是抱怨推特
我……啊啊啊啊……啊啊……
我還以為我的3D暈已經好了
原來只是花枝的排斥反應比較輕微
我也最近看遊戲台才發現3D暈嚴重
Matsue_Sei: 我原本有3D暈,但開始看直播主後都沒什麼反應,我以為已經克服了
連續打兩天遊戲都頭暈想吐,才發現好像沒克服
甲漫
超難看
Wiiiiiiiiiiiiiiiiilsonnnnnnnnnnnnnn!!!!
Wilson,阿嬤愛你
我只是一陣子沒開噗浪怎麼全世界都在黃金神威
糧食好多我哭出來
我對黃金神威的印象:海獺鍋、男人的肉體與北海道大香菇、說到做到的幹熊⋯⋯
怎麼會有一部展覽的周邊都在消費男色,太棒了吧
Matsue_Sei: 超棒番必須入坑😔💗
真的一堆大男,經典名場面都超甲,但直男還是超愛
你的印象百分之百完全正確
另外我很喜歡的還有標本師跟捕魚這兩集,也是甲到不行(喔
感覺好多本少爺跟桑僕人的設定喔
雖然我知道照他們的外型這樣設定比較有反差萌
但我真的是土狗,我就愛看桑尼當被囚禁在豪宅的小少爺,偶然遇見跑進他家行竊的小髒貓
幹,這也太Stolitz了吧
憑良心講繪師其實完成度已經跟平常畫V差不多了,只是少一層最後的光影魔法讓作品好看而已
暑假到了什麼都燒很兇欸
Matsue_Sei: 前兩版袖子的菱形比較誇張
但我看衣服光影皺摺真的跟平常差不多
除了你說的最後那層濾鏡,我還有想到繪師自己平常的圖沒有用那麼多顏色,色相比較複雜的構圖不是他的舒適圈
顏色一多就看起來比較粗糙了
NMIXX新歌
1. 這key??超高????
2. 張圭真好可愛張圭真我的寶包張圭真張圭真張圭真
3. 超適合薛侖的聲線
頭好痛喔我爸是我仇媽寶的元兇吧
怎麼會有意見這麼多的奧懶叫媽寶男
我真的不懂你老婆怎麼堅持24年的
靠杯啊,沃夫有追蹤你欸wwwwwwwwww
幹幹幹幹我在刷神崎的fanart tag看到熱門推是2022沃夫畫的生日賀圖
底下一排誇誇還藏著神崎最近才公開的大嫂
真的是吃瓜吃到變時空旅人太哇塞了
想和你看五月的晚霞 六月日落
再一起許七月的流星 八月溫柔
致遠道而來的浪漫 以及你 all about you
要用音樂寫文好難
雖然應該是我自己功力不夠
目前感覺到的困難點是
音樂是捕捉某一瞬間的情緒
但故事需要前面的堆砌,才能達到那個瞬間的情緒
很難整個故事都符合某首歌的情緒
除非歌曲本身就是敘事歌
好想寫他們遊淡水喔
但要怎麼把故事寫得溫溫柔柔軟綿綿輕飄飄ㄉ
他可以幾乎不帶情緒的處理每件事,唯獨對家人例外。
或許是深埋在血液裡鐫刻在基因裡的原罪,無論腦子對這個地方有多麼冷感,還是掙脫不了那些牽制他的枷鎖。
他情感唯一的罩門就開在這個地方,明知道為此受傷很愚蠢,胸口還是會淌血。
那大概就是家庭功能不健全的孩子的悲哀,一輩子受到桎梏。
當他再次被作為炫耀的工具、談判的籌碼送上餐桌時,本能的反胃出現得分毫不差,完全在意料之中。
他也一如往常地找藉口逃離了。
吃飯
到淡水發呆(把車開走)
阿萬披著晚霞來找他
搭船到八里看夜景
露天音樂會
土耳其冰淇淋(被阿萬錄下來)
轉身遞給阿萬
知道你不喜歡吃阿給,剛剛已經登記候位咖喱飯了
在八里被情侶攔下幫拍照
阿萬掌鏡的側臉看起來神采奕奕
忍不住伸手摸了他的髮梢
指尖擦過耳廓
只是摘掉灰塵(謊)
「等我AAD的時候就來當街頭藝人」
「你傻啊」
「你能不能對特地跑來安慰你的好兄弟說點好話」
阿萬拿吃完冰淇淋的垃圾丟他。
阿茂順手接住了,有些為難的皺眉,想了許久
「那我當你的第一個聽眾,當最元老的粉絲」
好的血管外,資訊GET
夏季的潮與悶將所有對暑氣的焦躁全部混合,封閉進空氣裡發酵。
即便有協助對流的人造機器,也只是將這些不適的因子重複循環得愈加飽和,令人反胃。
「操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他說?」
阿萬語氣強烈地質問著電話另一頭,可惜為了壓低音量而用了氣音,顯得很沒威脅力。
「阿茂拿了我們大學的相簿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我覺得他的背影已經在單循《婚禮的祝福》了!!!」
「我們的租約還有多久?」
「不知道……」阿萬放下遙控器,轉頭,「印象中是到今年年底,怎麼了嗎?」
阿茂慢條斯理的脫下外套,掛上衣架,把皺摺仔細撫平。
「沒什麼,只是覺得好像該買房了。」
「跟我住嗎?!」阿萬一個興奮,直接轉身爬上沙發,開始搔首弄姿,「房東先森~房租可不可以用身體支付……?」
阿茂的動作一頓,低著頭的聲音有點模糊,「不是,是準備婚房。」
「我這週末要去相親,不在家。」
阿萬心想:
WTF。
劇情不該是這樣啊。
「等等等等,阿茂傳訊息給我。」友人A掏出手機,「他說……他出車禍,來不了了?!」
「我看!」阿萬一把搶過手機,「靠?跟你講不跟我講?」
他一把丟回手機,抓起外套就要出門。
「喂,你這樣冒冒失失衝出去,你知道他在哪嗎?」
「廢話,我們可是Soulmate。」
阿萬轉頭冷冷拋下一句,就轉開門鎖頭也不回的走了。
反正阿茂一定是自己回家處理。
嘖,外科仔就是這樣麻煩,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雖然知道阿茂一定是怕打擾他,才會第一時間傳訊息給別人,但他還是很不爽。
阿茂的第一聯絡人一定要是他、也只能是他。
去停車場取完車,他就一路在交通法規邊緣試探,用最高速限飆回家。
打開門,不意外看到只有一小盞燈亮著的昏暗客廳。
阿茂就是這樣,畏光的夜行性動物,太亮就沒有安全感,只有黑暗能保護他的自閉生物。
「你怎麼回來了?」阿茂看到他開門嚇了一大跳,「學妹呢?你那邊應該沒那麼早結束吧?」
「管他們吃屎。」阿萬丟開手上的皮夾鑰匙外套,「你傷到哪裡了,我看看。」
「不嚴重,皮肉傷而已。」阿茂欲蓋彌彰的把右手往身後縮。
「少傲嬌了,自己伸出來。」阿萬走近,皺眉蹲下,「小傷你就會直接過來了……今天怎麼回事?」
阿茂頂著他的視線,終於妥協地把手伸出來。
一大片摩擦形成的傷口橫跨大半條手臂,延伸至手掌。傷口看起來已經稍微清潔過了,但洗去沙塵後仍在滲血,一時半刻大概止不住。
這是一個外科醫生的慣用手……
阿萬心疼得快要心碎了,整張臉扭曲成伊藤潤二的漩渦。
「就有點恍神,然後對方違規右轉我也沒看到,就被撞上了。」阿茂有些尷尬地撇開視線,努力想要轉移話題,「反正沒多大傷口,我能自己處理……倒是你那邊處理好了沒?」
「處理個屁,男主角沒來我要處理什麼!」阿萬崩潰嘶吼,「我要告白的人是你啊豬頭!!!!」
好難坦然的說服自己今天到此為止就好喔
明明縱情創作的很開心,今天彷彿有無窮精力
但我知道現在如果再勉強自己寫下去就會陷入痛苦的循環
倒不如帶著這一點惆悵入睡
明天會不會更值得期待呢
大三那年抽到雙人寢
大五那年為了繼續蹭學餐早餐,沒有搬到醫院宿舍
大六畢業各奔東西(最後還是住一起了)
每天早上都要努力裝睡到室友離開寢室
真的不想一起床就講話
我是自閉兒
夢
一個女生跟一個男生
女生跟我差不多高(可能比我高一點),很溫柔對我很好,就是bestie
男生很高擁抱很溫暖講話很溫柔(只對我溫柔),沒有在一起,但有一種 we know each other for so long 的感覺(唐突Rick roll)
媽的戀愛感只在夢裡出現,拜託讓我睡回去
「『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公子為何還研讀此般雕蟲小技?」
「有道是『不為良相,便為良醫』,惠民濟世不分貴賤,怎能不齒?」阿萬抬首笑意洋洋,眼縫中的眸子很亮。
傳聞江湖上有一位使暗器的好手,師承唐門,尤善使銀針。他長相丰神俊朗,武功絕學不在話下,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他留下的事蹟眾多,但若是看見他便會被滅口,因此無人知曉他的面目……
「沒人見過,怎麼會知道他丰神俊朗!」阿萬怒摔酒杯,把木桌震了好大一下。
「我故事還沒說完呢!」那說書的被打斷,不樂意了,吼得比阿萬還要響,「你要不聽就少在這兒礙事,愛哪滾哪去!」
阿萬仰頭把杯中物一飲而盡,悻悻然地走出客棧。
「破綻百出,胡說八道!哼,不聽也罷。」
客棧門口正對一條大街,白日鬧市人聲鼎沸,周邊商販吆五喝六,奇奇怪怪的口號都喊得出,就為了一搏行人眼球。
阿萬一襲白衣書生打扮,穿梭在人群裡並不突出,左顧右盼,這市街對他來說很是新奇。
他出身書香世家,家教嚴謹,又是獨苗,平日不允他在外隨意走動。成天被關在廂房沒日沒夜的讀書,出門也總是跟其他家族來往,從沒見過庶民市街。
都過了志學之年,近日又因為科舉之事跟家裡鬧了一通,與長輩的矛盾愈演愈烈。阿萬一氣之下招了素來親近的僕役,想辦法給他治辦一身樸素的書生行頭,收拾了一點行囊跟幾錠銀子,就這樣溜出家門。
從此天高皇帝遠,嘿,你奈我何。
說來也奇怪,家裡世代入仕為官,他雖不排斥四書五經、也還算天資聰穎,但偏偏對巫醫藥之書更情有獨鍾。
只是好好一棵讀書的苗子一心撲騰在文人雅士不齒的旁門左道上,叫那些老古板們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不來氣。
他們看著小公子的眼神若有實體,那必定在淌血……
糟蹋啊,作孽啊!
公子知道,但公子不在乎。
好餓
從眼睛張開的那刻就知道今天不會那麼簡單。
劇烈的悶痛從太陽穴貫穿大腦,再一路蔓延到眉心,連帶也讓眼壓急劇升高,視線都模糊了幾分。
而鼻子毫不意外的堵塞了,只能被動用嘴呼吸,看起來像缺水的魚,既愚蠢又可悲。
晃了晃腦袋,沒任何改善,只是越發地昏沉,趁著意識還清楚,從床頭拿了兩顆止痛藥乾吞,然後下床洗漱。
窗外的陽光明媚,絲毫沒有身體警訊的跡象,阿茂對著陽光發了一會兒呆,從鼻子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出門前,他在傘筒裡看到意料之中的兩把傘,於是順手把兩支都帶出門了。
還得給阿萬送傘呢,時間有點緊迫啊。
然後果然就下大雨了。
早上給阿萬送完傘後就回自己單位,中午午休想說從急診出去,去超商領貨大概十分鐘的路程。
雖然本來就預期會有雨,出門那刻也有猶豫是否要帶傘,但不知道是哪來的賭徒心態作祟……又或者只是一種叛逆心理--畢竟他向來是曬傘比洗澡麻煩、淋雨比撐傘方便的心態,總之,他把傘丟在單位就跑出門了。
等到第一滴雨點打在頭上,他先是發愣以為哪來的冷氣水,然後一道驚雷落下打破了他的恍惚。
操,是超級大雨,雨滴打到人會痛的等級。
急診附近根本沒什麼騎樓,他頂著漸大的雨跑了幾部,終於看到一旁的咖啡廳,毫不猶豫地衝進去。
於是現在就在這裡了。
困在咖啡廳、盯著窗外的雨幕發呆,醫院門口路程五分鐘、取貨門市路程五分鐘,一個不上不下的中繼站。
口袋裡的東西震動了一下,掏出來才發現不是公務機,而是日常使用的那支手機。
阿萬傳訊息過來了,「有空?午餐一起?」
阿茂摸摸鼻子,終於承認自己後悔不帶傘的決定,「下雨被卡在路易莎,下次吧」
手機忽然劇烈震動起來,完全沒預期地直接來電。
阿茂遲疑地接起電話。
「你在急診外面那家?」阿萬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急。
「呃,對……」
「我去找你,等我。」
語畢,也不給阿茂回應的時間,電話嘟一聲進入盲音。
阿茂有些發愣地盯著手機。
阿萬並未留給他太多的發愣時間,電話掛斷不到十分鐘,橘髮的小伙伴就出現在了咖啡廳的門口。
滂沱的雨讓即便有傘的人也不能全身而退,何況阿萬來得有些急,白袍的衣角都沾上了水漬,乍看之下比剛才淋了一小段雨的阿茂還狼狽。
明明是最討厭被液體潑到的人,卻願意跑進雨裡就為了見他。
還未完全恢復精神的腦子裡悠悠傳來一句唸白:我的心上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我想有一天他會穿著金盔金甲,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我……
「喂,發什麼呆!」
阿萬的一聲吼直接穿透雨幕,打斷了阿茂還沒播放完的旁白。
「滾出來!吃飯!待會一起回醫院!」
可惜心上人好像不是一個有情調的人。
他們就靠著一把小折疊傘轉移到了咖啡廳隔壁的麵攤。
阿萬一面用嘴巴嘖嘖嘖一面收傘,「我說你怎麼那麼想不開,早上都已經知道會下雨了還敢不帶傘出來。」
「就不想拿啊……」阿茂迴避了那道譴責的視線,表情有點尷尬。
「你過來,哩來。」阿萬隔著桌子伸出手,手上作勢要彈他,於是阿茂只得無奈地把頭靠過去,閉上眼準備受罰。
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未到達,迎來的是一張乾燥的掌心。
掌紋貼服在額頭上,溫度熨燙進心裡。
「還好沒發燒,臉色有夠差,頭一定痛死了,你這白痴……」阿萬連珠砲彈似的罵罵咧咧,嘴上功夫跟手的動作形成強烈反差。
不過手離開後,還是順便彈了一下他的眉心。
「幫你帶止痛出來了啦,趁飯前吃。」阿萬把藥盒拍在桌子上。
阿茂抓起來不二話就要往嘴裡塞。
「欸欸欸等等!」阿萬又從白袍口袋掏出一瓶小礦泉水,「別想乾吞,什麼爛習慣……」
麵店裡其他人的交談聲混雜著門外的雨聲聽起來有些吵雜,但阿萬的碎念參雜其中,卻讓阿茂感受到久違的放鬆,連帶頭痛也緩解了不少……
愛情或許真的是一味良藥。
你那麼屌那麼不愛跟風你就不要讀電資啊
裝什麼清高,要與眾不同怎麼不直接休學創業
我身陷在永世不得超生的絕望中而無人知曉
若有神佛為何從未見過蛛絲
救贖是否只是個無稽的麥高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