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夜晚,在白道允不知第幾次終於說動伊綟根一起去喝酒的夜晚,是他的謀劃已久,也是他的臨時起意。
「道允哥?哥很累了吧,要不喝點水?」
酒過三巡,白道允的臉上就出現了幾分醉態,他原先還想著要把伊綟根給灌醉的,結果是他被哄得服服帖帖,酒也喝了不少。
伊綟根遞來的水自然是不疑有他地一飲而盡了,果然是清涼暢快。
在白道允眼裡伊綟根一向是那樣的,既善解人意、又體貼入微,完全就是受人喜愛的傢伙。
在白道允心裡伊綟根和弟弟是相似的,天真可愛、又涉世未深,甚至連髒話也聽不得的純潔。
也不知是白道允誤會的深,還是伊綟根裝的好。
喝醉之後的白道允理所當然的在伊綟根的陪伴下來到伊綟根家裡,白道允的腦袋昏沉的像灌了鉛似的,一沾床就倒頭大睡,也不管那是誰的床。
直至凌晨時分才覺得身上有奇怪的聲響與騷動才發出了明確的疑問,那種詭異的感覺,彷彿有蛇纏繞上他的腿,吐著蛇信掃過他的腰際,還發出黏膩的細響。
「呃、嗯⋯⋯是誰⋯⋯」
白道允隱約嗅到了熟悉的香味,但腦袋的昏脹讓他腦海裡的身影始終無法變得清楚,又因為眼前黑暗讓他無從辨認虛實。
尚在睡夢裡哼哼唧唧的人也不知有沒有將話給聽進去,發出幾句囈語又偏頭睡去,恍惚間他聽到了那個乖巧學弟的聲音,此時聽上去倒有幾分曖昧,原來那樣的嘴也可以發出如此哀柔婉轉的叫聲嗎?
「哼嗯⋯⋯你希望是誰?」
那是白道允在夢裡得到的第一個回應,聲音輕快,帶著喘息,他知道、他該記起,模糊的身影即將聚焦變得清晰,他伸手就能抓到對方的影子⋯⋯
「呀,哥,是弟弟呢⋯⋯」
——不,不是。
夢裡的那張笑臉逐漸和弟弟的模樣重疊,還沒等到對方叫一聲「哥」,轉瞬間,下身膨發的慾望貫穿了思考,「弟弟」變成了跨坐在自己身上扭動著腰的淫靡模樣。
說實話,他想過伊綟根那張稱得上是漂亮的臉蛋除了平靜與笑容以外,要是露出臉紅、迷糊,甚至是痛苦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他就是為此有了灌醉伊綟根的念頭⋯⋯
沒來由的煩躁侵蝕了他積攢許久的一絲理智,白道允覺得自己被一股緊緻溫熱給包覆,卻無從發洩,這讓睡夢中的他有些惱火,還有些燥熱,於是他本能地想要掙脫出那片障礙,直到有什麼東西離開了他的身體才得以暢快。
在舒服痛快之後接踵而至的是侵犯血親的悖德感,明明不該那麼做的,明明不該對弟弟有非分之想的慾望,那是白道允不願承認的⋯⋯不是對弟弟,是對如弟弟一般的伊綟根。
繁雜的思緒湮滅了他,白道允又一次陷入昏沉的夢,一定是他喝醉了才會這樣胡思亂想,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又或許是他最近太累了⋯⋯
為何要矇著眼睛?
為了一場好夢,為了對於夢境能有更好的想像⋯⋯也為了讓夢境更加真實、讓其餘的感官更加敏感。
為何要捂上嘴巴?
為了不去打擾夢境,為了能夠消停夢囈⋯⋯也為了抑制住躁動的呻吟、讓這場夢能夠暢行無阻的繼續。
為何是他?
呀,因為이리⋯⋯本來就是狼。
伊綟根撥了撥被汗浸濕的頭髮,取下為了防止精液濺出的保險套,利索地打了個結。
他在高潮之後的痙攣向來猛烈,估計有好一陣子站不起來,說起來白道允也真是天賦異稟,在他辦事中途突然醒來,不知在發什麼瘋,掙動了幾下又把性器往深處頂,更是直接射了個爽,連帶著他也一起被逼上了高潮。
這樣就是第三個了,也不知道這樣的任務指定姿勢的理由在哪,還偏偏是要騎乘⋯⋯伊綟根不怎麼喜歡有人騎在自己身上晃蕩,只好主動成為上面那個。
伊綟根拿起手機一看,果然出現了任務完成的提示,也該收拾收拾送人回去了,以往哪輪得到他做這種事⋯⋯
他還好心以兩人喝酒喝到凌晨為由,把白道允給送回家,這才默默地離開回到自己家裡⋯⋯趁著天將明、人欲醒。
首先先讓我道一下歉
道允中對不起啊啊啊啊啊
不小心就讓道允童貞畢業了我很抱歉⋯⋯(?
哎唷 好 再隨便說一下
伊綟名字前面兩個字이리 好像有狼的意思
(語言能力0的中之也不確定啊 問了會韓文的朋友說應該是⋯⋯伊綟根⋯⋯是小紅帽 也是大野狼⋯⋯這是⋯⋯
睡姦的初心⋯⋯
唉唷寶……我怎現在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