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副本——而且剛剛全身心都在算如何全員生存通過,沒太注意劇情——但月歿聽見這番話還是默了默。
畢竟他從來都沒有任何能力去讓誰得到安寧,無論是在這夢中或現實、他都只是一個旁觀者,只能看著的旁觀者。
「總算是打完了⋯⋯」看著自己那岌岌可危的殘血1,月歿捏了把冷汗——才在第二層體會過那個長夢不醒的感覺,認真不想再來一次。
「是啊,再多拖個一回合我們要全員生存通關應該也有困難⋯⋯」從來沒有過血量小於5的經驗,逐風內心忍不住感嘆起治療的重要性——
「⋯⋯果然,禁療什麼的還是太硬核了。」比起自己、逐風更為擔心月歿的血量,他可沒把握看人在自己面前再死一次——儘管只是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