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接的視線讓阿刻戒感到強烈的壓力,就連穿戴完義肢都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垂著腦袋,聽到男子拋出問題時阿刻戒不自覺地抖了下。
「咦?不...呃﹑那個...我...平時...平時...那個...很...抱歉...我...」普通的問題也讓阿刻戒為難的縮著肩膀,支嗚了半天還給不出答案,他不知道這種狀況下是否可以老實回答?可是說了如果被發現自己跟惡魔簽了契約怎麼辦?說謊會比較好嗎?但這要是也只是對方套自己話的手段呢?剛才對方似乎就說了要調查自己了。
阿刻戒垂著腦袋視線不斷飄移,得不出答案也給不出答案,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男人,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離開好?要攻擊對方嗎?但他看起來是個好人,可能的話自己並不想動手,而且身體的逃跑都做不到了真的能贏嗎?但這樣到底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