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後,鄭恩在與河鎮雲同路,他們轉進了一個狹長的上坡道,一旁閃爍的路燈拉長他們兩人並行的影,似乎在警告著什麼危機,藏在轉角暗影裡的虎視眈眈。
「鎮雲教授,你在看什麼?」鄭恩在搭著河鎮雲的肩笑著說,尋著對方的視線往鳥啼聲的位置看去「不看看我,慾望獄的APP我可就要點下去了。」他拿著手機,開著有點不合時宜的玩笑。
而瘋狂是被灌漲的氣球,這種如家人一般的對話暈與肢體互動,就可以輕易戳破。
踏影而來的步伐伴隨擦的銀亮的解剖刀反射柔和的月光,反倒是顯得刺眼。
讓人來不及反應。
「Shit!」憤怒不會因為換個語言表達就讀不出來,衝過來的人影先是猛力地揍了鄭恩在的腹部一拳。
然後在鄭恩在感受到疼痛之前,銀亮的刀光就被自己側腹的血肉吞沒。
連喊痛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