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疤痕可怖的虎杖悠仁並不認同學生,尤其想把普通人殘殺殆盡的極端想法,可他也不想讓那些殘害同類為樂趣的惡人存在在世上,在夏油傑的團隊裡,他幾乎以隱身狀態存在著。
不會料到他學生之一的五条悟會緊追而來,更揚言如果虎杖悠仁不出現,那他出手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得逼他出來。
不想讓過去的學生跟他的摯友產生直接性衝突,虎杖悠仁便去會面,一段時間未見,稚嫩臉蛋上的疤痕又增加了。
「悟,還是這麼年輕啊。」
故作輕鬆的語氣,像往常的噓寒問暖,看不出任何異樣。
可物是人非,他們中間隔的距離彷彿一片透明牆,厚重難以打破。
「你別扯這些,傑那傢伙是對你做了什麼嗎!?」
「悟……」
「果然是他幹了什麼,悠仁我立刻——」
「你回去吧。」
嘴角的疤痕隨著上揚而更明顯,虎杖悠仁他的笑容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殘酷。
「我為何作為特級咒術師教導你們兩人跟硝子,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悠仁你是什麼意思?」
沒有糾正學生的用詞不當,虎杖悠仁的溫柔在五条悟眼裡顯得刺眼。
「我很清楚的,作為詛咒這一方,我相信悟你能祓除我的。」身子側過,他苦笑,「現在更有理由把我的死刑提前,作為下任家主的你,一定可以的。」
虎杖悠仁要離開他?
不要。
他才不要!
「那悠仁你能滿足我最後一個願望嗎?」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五条悟厚著臉皮說,「說好的啊...我不翹課乖乖聽課的獎勵。」
「悠仁你還欠著我,沒給我。」
嘴巴抿成一直線,虎杖悠仁兩眼眯著,酸澀的笑了下。
「已經三個月過去了,悟還替我記著我欠著你的獎勵呢。」
「你答應的。」他說。
「那你想要什麼,我盡可能的滿足你。」
軟柔的語氣令五条悟不禁回憶起在陽台時,虎杖悠仁陪他耍鬧的時光。
明明最初還嫌棄他體內有其他東西,還厭惡他容器的身份。
但他的膝枕,永遠能讓自己好入眠。
奔跑上前,緊緊抱住弄丟的成年人,五条悟罕見的像個孩子。
——可已經回不去了。
他們相約在無人的遊樂園裡,因為錢給到位的關係,雖說沒有對外開放,但每個設施都有供電,不過要玩的時候,得跟跟隨在後的私人服務人員告知。
夜晚的月亮掛的高,兩人的心裝著不同的東西。
潔白的大手十指緊扣抓著比自己小一號的麥色手,力道緊得令被握著的人吃痛驚呼。
「悟,有點大力。」
「你如果跑了怎麼辦。」
「緊緊握著的沙子,只會從指縫中流走。」
「那我便把沙子裝進罐子裡,讓他僅屬於我一人。」
「悟!」
幾乎是惡狠狠的語氣,五条悟的眼中夾著沉重的愛跟瘋狂。
「悠仁,你欠我的你還不完。」
「獎勵不是已經給你了嗎?」他幾乎是不敢置信的問。
五条悟把頭轉過去,虎杖悠仁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這一趟還沒完,還有最後一個點。」
莫名其妙的來到飯店,虎杖悠仁還沒回過神,兩眼眨了眨瞪著眼前透明落地窗,是想擠出個字都有點無從下口。
比起成年人的態度,五条悟這邊就顯得泰若自然,一件件衣服落地,他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虎杖悠仁壓在床上,好看的臉笑得說不出的詭異。
「下次再見不知何時,悠仁你的處女穴提前當作我的畢業禮物如何?」
開什麼玩笑!這秘密能給自己的學生知道嗎?!
一改常態的樣子,虎杖悠仁大怒推開五条悟,就想往門外走。
「如果悠仁不給,那我就把上面那些人殺死,把他們的人頭丟在高專的門口。」
腳步停住,轉身過去看著學生的表情,成年人太了解自己教出來的學生是什麼個性,對方的行為舉止及眼睛傳遞的意思,都瘋狂的向他傳達著——
五条悟是認真的。
咬了咬嘴唇,虎杖悠仁知道自己在道理上說不贏學生,便認命的嘆了口氣,走到五条悟面前,抓著他的手走到床邊,自動自發的脫起了衣服。
直到最後一件內褲落在地上,五条悟的眼神變得不敢置信。
那是一道不該長在男人身上的逼。
「如果覺得噁心——」虎杖悠仁頓了下,主動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想一想我體內還有宿儺,或許能減少噁心感。」
做完兩清,誰也不耽擱誰。
怎知五条悟不但沒有被勸退,還撲上虎杖悠仁,嘴巴靠近自己的老師,異常興奮的低聲喘著。
「悠仁你知道嗎?」
「我曾以為只能幻想的,你都幫我實現了。」
把成年人的大腿掰開,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五条悟把手指伸進去未經人事的雛穴,不帶憐憫的狠插進去。
炙熱綿軟卻吸得緊,熱情迎接入侵者,內頭叫囂著再更進來點。
虎杖悠仁不會想到從出生時帶的雌性器官,會被現在自己的學生褻玩抽插,再最後對方甚至伸進了舌頭,毫無章法的吸吮進出!
從來沒有哭過的教師,在學生把雞巴插進來的一瞬間不斷的掉淚。
他懂這不是正確的。
一點都不正常。
「悠仁、悠仁……」
柔膩的語調,使被呼喚的人快被溺死在其中,身體隨著對方擺動,兩眼之中的光逐漸黯淡,早已被灌到溢出的精液隨著雞巴進出被帶出,虎杖悠仁的尻穴被撞得又紅又腫,無聲的說著施暴者的惡行。
直到意識離去,虎杖悠仁腦中始終擔憂的只有曾經的同事,以及高專上面爛橘子的 死活。
.
往後的日子裡,五条悟都持續性的威脅著虎杖悠仁,其程度連曾經的摯友都看不下去。
「悟,有沒有人跟你說過感情是你情我願?」
「被通緝的詛咒師跟我講什麼道理?」
「我可不想對一個強暴自己老師還強詞奪理的變態說教。」
「小眼睛怪瀏海你找死啊?」
「戳痛你了?」
夏油傑的額角青筋凸凸的跳,他在忍著不要揍眼前的人。
「……你咋知道我幹他了?」
「你給虎杖老師身上留的痕跡明目張膽,還敢問?」
「這叫做兩情相悅!」
「聽你在放屁。」 斜眼看了下五条悟,夏油傑脾氣不太好,嘆了口氣就繼續講。 「他的肚子——你是來真的?」
兩人說話的地點在廢棄大樓的頂樓,五条悟沒什麼負擔的兩手撐在欄杆上低頭低聲笑了笑。
「如果他肚子孕著那些老不死要的後代,不就萬事大吉?」
他想過五条悟是失控了。
但沒想過他瘋了。
深吸了一口氣,夏油傑也學著旁邊的人靠在欄杆上,黑色的長髮被吹的凌亂,「虎杖老師他知道嗎?」
「時機到了就會知道。」他敷衍的回應。
那些曾經在課堂上的歡笑歡鬧,少了核心的主角便什麼都不是。
虎杖悠仁是不同的。
他——
「悟你在哭嗎?」
黏膩的氛圍,虎杖悠仁光裸的身體暴露在五条悟眼前,此時的他擔憂的捧著學生的臉,忽略了下身的不適。
是啊,是不同的。
虎杖悠仁是自己的——
「悠仁,你想不想看看驚喜?」
回過神來,五条悟的嘴角勾起,兩手環住眼前人的腰,全然忽略了自己還插在對方體內的雞巴,硬是讓人坐到自己腿上。
「呃!?」敏感度在這些天的做愛下被升至最高,虎杖悠仁並沒有細品學生話裡的意思。
白皙的大手張開,在虎杖悠仁充滿腹肌線條的肚子輕輕摩挲,曖昧的把臉貼在成年人臉上。
「這裡裝著了希望。」
虎杖悠仁不太明白五条悟的意思,只是抬頭去聆聽。
怎料下一句,虎杖悠仁在聽到的瞬間瞪大眼睛,脖子像被掐住一樣,窒息感充斥大腦。
「悠仁,成為五条夫人——成為孩子的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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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線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