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柯睜大著眼,才剛被獵魔人輕牽住手,頃刻間對方卻像是被觸電一樣痛得整個人縮起來,那反應是毫無魔法底子的人也看得出的痛楚。
「……!」
「這樣就夠了,我很感激,別勉強自己。」
少女撫著男人的背——即使毫無幫助——,放在一旁的煙斗也被放倒,被點燃的草藥也全撒到地上。
過去常被說自己身上的詛咒極其兇惡,但安提柯總是只能從魔法使們痛苦的神情中看出來,這次也一樣。
「要喝點什麼的話我這只有隨身的蜂蜜酒,如果您需要的話。」
待獵魔人看起來稍稍好點,少女重拾煙斗,將固定在腰間的皮製水壺放在兩人之間。
「幸運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代價,我的就是
這個。」他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