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井 羚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No.8|限定交流|w. userK_project
特意排了週末休假,新井羚來到大型書店,向工作人員出示簽書會入場證,進入座位區等待簽書會開場。
三十日月是新井羚喜歡的作者之一,其描述的瘋狂故事帶著莫名憂傷感,讓他特別有共鳴,偶然之間接觸,一讀便愛上,默默收集老師的相關作品至今。
好不容易取得難得的簽書會資格,隨著節目開場,主持人簡單介紹老師以及歷年作品後,三十日月現身,新井羚瞬間深吸口氣。

「遠山……學長?」氣音低語,三十日月老師與多年前的舊友模樣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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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井 羚
1 years ago
或許是距離較遠認錯人了。新井羚心想,直到排著簽書會的隊伍向前,近距離接觸後更加確認。
「一直很喜歡老師的作品。」新井羚表現的與一般書迷無異,將要簽名的書籍遞出。
「謝謝,很高興有你的支持。」作家在書頁內側流暢地寫下筆名,將書交還給對方時瞇起眼微笑。
三十日月跟遠山伸彥幾乎沒什麼分別,除了現在這個作家似乎比較懂得打扮一些、還有他眼睛的顏色實在棕得不自然。

——這個書迷是不是有點眼熟?作家不禁這麼想,但只是將這件事默默放在心裡沒有多做反應。
新井 羚
1 years ago
新井羚接過書籍,又多盯著三十日月幾秒,最終將到口的「遠山學長」稱呼吞回肚內。

還是別在簽書會當下打擾對方。

新井羚離開簽書會現場,到附近咖啡廳打發時間,估算簽書會的結束時間後才又回到書店,在門口等待,直到熟悉身影步出書店,新井羚便迎身向前。

「三十日月老師,您好,簽書會結束了嗎?」新井羚淺笑詢問,又突然跨步逼近,用只有倆人才能聽見的壓低聲調輕語:「好久不見了,遠山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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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迷走○三十日月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果然不是錯覺,是過去認識的人。因稱呼加上近距離,他終於想起對方是那個在教師研習會上認識、總是叫他『學長』的新井羚。

回到東京時,他早有覺悟或許會有故人相認,進而發現那起案件的真相——如果真有差錯,只能讓對方完全消失在這個世上了。這幾年與後腦勺的肉塊相處得久了,他的思維也早已偏離正軌。

「這不是新井君嗎?好巧啊,你最近也待在東京?不如晚點去喝一杯吧。」在他的印象中,新井羚應該不是喜歡久待同一個地方的人。或許他會沒注意到當年的新聞?懷著刺探的想法,他向對方提出了邀約。
新井 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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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日月有了回應,果然是當初突然失連的遠山學長,粉絲心態與舊友重逢的兩項喜悅讓新井羚掩飾不住雀躍之喜,對於喝酒邀約爽快答應。

「我知道間不錯的酒吧,有包廂,遠山學長應該想在隔音好的地方聊天。」新井羚提議,但是基於自己的想談論的話題,在相遇的幾分鐘內,新井羚的腦海快速閃出當年的諸多疑問。

學長的突然消失、社會新聞出現夫妻失蹤的離奇案件、兩者之間無法忽視的關連性——
新井 羚
1 years ago
而如今再度出現的他用另一個名字回歸,他彷彿理解閱讀三十日月的小說為何總能感到共鳴。
那是轉化為宿者的無奈共鳴。

但也僅是猜想,在沒有實際確定之前,都還是個未知數。

倆人來到酒吧包廂,點了第一輪酒與幾樣下酒菜後,佐以酒意閒聊,閒聊近況,幾句寒暄之後新井羚切入重點:「最近比較安定了,住在東京,學長呢?當時突然失聯,是搬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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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想遠離人群,消失幾個月吧。新井君沒有這種感覺嗎?」對於自己不正常的人間蒸發,他輕描淡寫,也沒有掩飾太多。或許是因為他始終沒有特別提防新井羚吧,甚至三十日月有種對方跟自己是同類的直覺。

「在外地輾轉到處逗留,開拓了不少視野,但最後——還是想回來這裡。」作家低頭,筷子撥弄了幾下菜餚,其實他一口都沒動。十分意興闌珊地舉起酒杯小啜一口。
「我記得剛認識時,新井君也是這樣?或許跟那時的你有相似的心境。」他淡淡微笑,看起來有些孤寂。
新井 羚
1 years ago
「會想消失,但礙於工作關係似乎沒辦法這樣做。」新井羚嘆氣,必須到定點上班的工作性質注定他無法消失於社會上太久,只好選擇不斷轉換居住地的方式避人耳目。

「剛認識……啊是還在研習會的時候吧。」新井羚回憶過往露出懷念笑容,「的確,那時候真的到處跑,幾乎幾個月就搬家一次,最近這倆年才比較安定。」

「那時候生活狀態變化挺大的。」新井羚抿著酒斟酌用詞,「整個人像是由細胞開始,有了巨大轉變,為了因應這種轉變才到處流浪。」

「遠山學長也是嗎?身體或生活突然出現了巨大變化,所以輾轉各地。」放下的酒杯在桌面嗑出清脆聲響。「方便詢問,遠山學長的夫人……近來如何?」

新井羚吞嚥唾沫,這問題敏感且直擊核心。
「你說靜美嗎?她現在很好,每天都很有精神呢。」他笑著,那張臉既平靜又文雅,絲毫看不出說謊的痕跡。
「話變得很多,不像以前那麼安靜了。很驚訝吧?不過這樣也好,夫妻之間總要多溝通才能理解彼此的想法嘛。」

——三十日月的話裡,只要細思就會發現諸多奇怪之處。他的『旅行』聽起來像是一段尋求自我的孤獨旅程,現在的說法卻又像妻子從未離開他身邊。再說那則新聞明明是說『遠O夫婦一同失蹤』⋯⋯遠山靜美到底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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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不待空氣靜默,作家又接著回話。
「新井君很了不起呢⋯⋯就算身體狀況不太對,你還是堅持著做教師,很不容易吧。像我就不行了,現在只能靠著以前的人脈寫點東西,日子是過得還不算差。我吃得不多,日積月累下來也算有些積蓄。」
他沒有問新井羚的身體出了什麼事,或許是體諒對方不便多說、也或許是他早猜到一二。

「跟你的情況不太一樣、但可能⋯⋯也挺類似的。那時的我就像突然想到什麼——或是說、整個思考迴路都變了?就像後腦勺被一口氣重擊,大腦被改造了。什麼都沒想,連辭呈也沒遞,就想著離開。一定讓校方很困擾吧⋯⋯。」掛在臉上的笑容苦澀了起來,帶上一絲自嘲。
新井 羚
1 years ago
意料之外的回應。

新井羚依舊記得幾年前在電視上看到的新聞標題寫著『遠O夫婦失蹤』,如今實際見到遠山學長,夫人靜美似乎也安好,跟他猜想的方向完全不同。

是自己多疑了?新井羚自我懷疑,但種種跡象表明遠山學長是同類的可能性極高,他掛著笑回應:「聽起來夫人很好呢,下次我們再一起吃頓飯吧!我也想見見夫人,剛好我們都在東京了。」
瞇起的雙眸觀察的他的反應,持續往遠山學長的空杯中繼續斟酒。
新井 羚
1 years ago
「持續做教師是因為我沒有教書以外的求生技能啊。」新井羚自我吐槽:「如果能像學長有寫作天分的話,我也想當作家,不會受工作地點的拘束,還能將所見所聞轉化成文字與讀者們分享。」
「都說文學作品是作家某種程度的自我轉換,每次看你的作品時都能感到深有共鳴。」

「不像是學長的行事風格,不過既然是受到重擊、大腦被改造的話,似乎又很合理了。」聽見學長離開學校的魯莽,有些意外。眼看下酒菜已吃掉大半,新井羚拿過平版點菜,「受到改變之後,我的口味也跟著變化,尤其喜歡生肉,帶血的那種。」
雙眸望向遠山學長笑了笑。「這裡的月見生牛肉很好吃,可以自己現磨山葵佐味,遠山學長要試試嗎?」
很明顯的,在新井羚提出要和妻子一起用餐時,三十日月眼神慌亂地游離了一會。
「⋯⋯改天有機會吧。」他很快帶過這個話題,也沒有提出更進一步的邀約計畫。

對方開啟了新的話題,作為作家的三十日月理應可以順暢應對。但在羚說出『深有共鳴』時,他沒有回話,談笑間酒席的空氣似乎變了。

「我不吃牛肉。」他回答,淡淡的笑容從沒褪去「我只吃一種特殊的肉——就這麼說吧,經過特殊處理的。其他的肉類對我來說都有股難以下嚥的怪味。」就像他說的,眼前的菜餚三十日月一口都沒吃,從剛才開始他就只喝酒。
「酒以前就不是特別喜歡,但現在我好像能接受那種苦味了。」
新井 羚
1 years ago
二兩撥千金的模糊回應和短暫猶疑的視線,新井羚感覺又抓住了什麼線索。

爾後微妙的氣氛改變,以及遠山學長的的回應,新井羚壯膽似的一連斟了好幾杯酒飲下,此時服務生敲門進入,送上追加的月見生牛肉,將可生食蛋黃與帶著血絲的生牛肉攪拌後得到的黏稠肉團,有幾分神似撕咬咀嚼爛的人類屍塊。

「但那種肉類不好取得,對吧?」新井羚挾了點放入口中吞嚥,舔舔唇瓣:「偶爾還是需要其他生物的肉來做暫時替代,雖沒有人肉來的可口,但勉強還能算是個安慰劑效應。」相對於學長的毫無進食,新井羚倒是胃口滿開。

「夫人的味道品嚐起來如何呢?遠山學長。」
『是啊,我的味道如何?伸彥さん。』
妻子的聲音在耳畔迴繞,作家幾欲作嘔,但在外人面前不能隨意失態。他輕輕握緊酒杯,那一晚的情景又在眼前重現。
本來要給妻子的蛋糕掉在地上,奶霜在玄關前到處沾黏。雖然他根本不清楚妻子是不是喜歡吃蛋糕,還是覺得挺可惜的。大量的血跡潑濺在蛋糕體上、玄關的鞋櫃上、還有自家大門上,那是他自己的血,還是——
最後他記得文靜的妻子瞪大了眼,嘴唇發著抖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她只是像隻被蛇盯住的青蛙完全動彈不得。他張開嘴,那剛寄生到後腦的肉塊還沒能完全融合,迫不及待地刺穿他,帶著黏液的觸手從嘴裡像朵邪惡的花盛開。
「——她⋯⋯」皺起眉,遠山的回憶夾雜苦澀、痛楚和強烈的腥臭。
「辣、苦而鹹,但是不可思議的美味。」說到這他痛苦的閉上眼,罪惡感遍佈四肢百骸。
幾秒後三十日月重新睜開眼,淡淡扯出一個苦笑。
「新井君,你說話好像有點太直白了。」勸戒般的語氣,他似乎是忘了對方成為宿者的時間要比自己來得久。
「我是靠這個來緩解飢餓。」作家拿出珍藏的菸管給新井羚看「用菸管得一直添加菸草,很麻煩的。正好適合用來轉移注意力。」
新井 羚
1 years ago
得到明確答覆,新井羚鬆口氣,隨後而來的警告言語讓他低頭表露歉意,賠罪似地趕緊替遠山學長斟滿杯。

「學長抱歉。」微低著頭,動筷挾著自己盤中的生牛肉絲,「雖然透過聊天能隱約知道學長是同類,但又帶點模糊,能明確身份會比較好,畢竟——有人在獵捕我們。」筷子敲打在陶盤上,新井羚揚起眉眼望著遠山學長,「當初到處流浪,有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被追捕。」

「煙管呀?真帥氣。」看著學長遞出的煙管,新井羚感到新奇,他忽然想起什麼掏出手機滑點,翻轉畫面遞給遠山學長,「如果學長有需要,可以由這裡訂購肉品,任何肉都可以。」

手機上顯示著名為Mystery Butcher的神秘網站。「這是在同類間流傳的暗網,訂過幾次,挺安全的,記得將收件處設定為公用郵箱。」
接過新井羚斟滿的酒杯,三十日月放下菸管,小小啜了口。他點點頭,讓新井不必道歉,同時也表示明白新井口中『獵捕』指的是什麼。
「你的直率是很令人欣賞的,只是⋯⋯我想我們這種身分,不論對誰都應該小心點。即使是同類彼此之間。」以前的遠山伸彥就給人一種墨守成規、甚至有些溫吞的印象,成為宿者之後他似乎變得更小心謹慎了。

他湊上前看了眼新井遞過來的手機,微微蹙起眉划過。當初他就懷疑這個網站供應宿者的食物,嘗試訂購了一些,結果送來的肉品一嚐便知,美味到可疑。
「這個我看過,但——」他欲言又止。面對同樣是宿者的新井羚,他的道德標準顯得多餘且無意義。
「⋯⋯沒什麼,謝謝你的推薦。要是餓壞了我會參考看看的。」
新井 羚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只是想同類間的小小交流,學長也知道的話就好。」新井羚收回手機,斂眸回想以前在教師研討會與遠山學長的相識過程,難得成年後與前輩建立良好關係,如今能再度相遇著實高興,還帶著憧憬作家身份,粉絲心態加上舊友相逢的雙重高興,的確讓新井羚心浮氣躁失了謹慎。

「是該小心的,但難得以前認識的人也成為同類,一時高興所以……哈哈,坦白說要不是當時您在研討會上給予指引跟幫助,我一開始還想著要吃掉您。」忽然想起往事的新井羚感嘆,「但那時候先吃了研討會的同期,第二天就突然消失的進藤,不知道遠山學長還有印象嗎?」

「研討會結束我就趕緊溜了,馬上轉換地方。」舉起掌中酒杯一飲而盡,指腹摩挲陶瓷杯身,回想起當時衝動,新井羚覺得格外好笑。「那時年輕,還不懂低調跟躲藏,所以時常換地方。」
「⋯⋯。」新井羚滔滔不絕地說著,而三十日月的眉頭輕輕抽了一下。他知道宿者之間談論這種事理所當然,他也知道有些話題只有同類才能暢談,但是他就是怎樣都無法完全放棄人類的身分。

「進藤⋯⋯不記得了。」只有一面之緣、再加上又是好幾年前的往事了⋯⋯實在沒有印象,他搖了搖頭。「那時確實好像有失蹤案件,但是警方跟新聞什麼都沒說,最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吧?」

「沒吃掉我是因為有給新井君指引嗎,看來我還真是幸運。不過如今成了這副德性,或許當初作為一個無知的個體死去,才算是一種幸運。」語氣充滿著自嘲,對宿者這一身份的不屑。大約也是對新井羚毫無悔意的說詞提出的一句隱晦嘲諷。
新井 羚
1 years ago
「幸運與否是要看學長怎麼想吧。」遠山學長的細微的面容變化和話語中的淺藏意味,新井羚感受到且有心理準備,依舊是嚴謹且有自我堅持的認真性格。

「無論是過往或者現在,怎麼存活下去都掌握在自己選擇中。」擱下酒杯,新井羚揚眼望著面前人,「反之亦然,若對這身份厭惡,想結束也不是難事,但學長依舊存活至今,您是抱著——」

酒精微醺另新井羚有些飄然,言不擇詞且失禮,卻在即將道出後半段語句突然停頓,腦海中閃過多年前與還是普通人狀態的學長互動過往,以及少量提到妻子時的美好片段。

新井羚選擇了禁聲,吞落即將出口的話語。

「要是當時吃掉學長,就看不見現在的小說作品,太可惜了。」新井羚垂首,將千言萬語的複雜心緒化為這句感嘆。
三十日月難以啟齒,至今依然苟活於世的理由。
——只是懦弱而已。貪生怕死的自己,哪來的資格教訓別人呢?不過是緊抓著那可笑的尊嚴,然後在每一次的進食中,僅存的人性又變得更加殘破。

他仰頭,任由酒精從喉頭滑落,伴隨羞恥燒上腦門。

「那種東西沒什麼好可惜的。」這次可不是自嘲,作家對自己的作品只有棄若敝屣可形容。他厭惡自己非人的那一面,但又必須尋求管道發洩無處可去的情感。平常的他並不會表現出這麼明顯的嫌惡,或許是酒過三巡加上眼前的老熟人讓他有些放縱了。

「——抱歉了,新井君,不該對你說教的。其實我很高興你喜歡,我的作品。」作為人類的三十日月痛恨著自己,但是不能否認有誰與那怪物的部分產生共鳴時,他仍然會覺得安心。「我那裡有幾本庫存,你想要的話儘管告訴我。如果你有其他想要的作品,我也能幫你問問出版社。」
新井 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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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出自創作者對於作品的追求,又或者遠山學長在身份轉變的複雜心緒,聽見這回應,新井羚僅是笑嘆:「沒什麼好可惜的東西可是辦了場會讓讀者排隊的簽書會。」

眼見酒杯又空,新井羚斟酒滿上,讓酒精延續這場飯局。

「說教?不不,我們只是普通的聊天,哪來的說教。」新井羚笑道,對酒精微醺中言談向來不較真。「倒是我有點喝茫了,言不擇詞,請學長見諒。」

「如果是以三十日月這名字出版的作品,我應該都收集齊全了。」他闔眼回想買過的實體書和電子書,憶起每本書的故事情節和亮點,新井又不免稍稍沉浸到文字世界中,「還是學長有其他筆名呢?」
就算舉行了簽書會、獲得至今從未想過的人氣,他還是覺得這不是值得驕傲的事。相反的三十日月認為教師是個崇高得多的職業,至少不像他現在這樣依靠不堪的產物維生,那是真正對社會有貢獻的工作。他不打算再多反駁新井羚,只是對他的說法點點頭。
作家臉上也已經染上微醺的粉,但他的酒量還不至使道出未經思索的話語。他對新井的諒解十分感激,舉起對方剛斟滿的酒杯飲下。
「⋯⋯和新井君閒聊總是很放鬆呢。」即使自己固執古板,也不會受到厭煩。他不覺得對方口不擇言,或許自己也該學著欣賞那份接納自身的灑脫。

「以前的作品是真的沒什麼好讀的了,就饒了我吧。」不如說千萬別讀啊——三十日月的苦笑中透露了這樣的想法。
新井 羚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欸——所以還是有的。」新井羚在此時露出一抹調皮笑容,但也沒再向遠山學長追問其他筆名或作品名稱,僅是酒席間的小小笑鬧。

「是放鬆嗎?那太好了。還擔心學長今晚回去就會直接封鎖我。」他打趣道,方才對談間的微妙氣氛變化,心裡不免擔憂,難得預見的老熟人可能就此又斷了線。

「話說遠山學長——」伴隨著一杯杯下肚的酒精微醺,倆人的話由過往到現今,在生活以及身份轉變間相互交流,在喧囂城市的一角,退去偽裝常人的假面,得以喘息。
新井 羚
1 years ago
END.
新井 羚
1 years ago
超級感謝新井中陪交流又牽了舊識關係 這兩人個性迥異但又可以好好對話,覺得很讚...也感謝新井中過程一起討論、包容遠山老師諸多龜毛之處><很開心可以跟新井老師交流!!!
新井 羚
1 years ago
也相當感謝月中的交流,細心討論設定和互動過程,能牽到舊識關係真的很開心,更能引出彼此角色的不同面向 也感激月中包容羚的口爽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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