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H/沙瓦
1 years ago
intro/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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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沙瓦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這一天是哈瑟回來找沙瓦的日子,一段時日不見,沙瓦十分想念。自從在逃難前解開了牠的腳環,他們就不再日夜一起生活,來到這座城市後也少了馴養獵鷹的理由。

沙瓦帶著他的獵鷹前往南方的田野,打了幾隻禍害農牧民生計的鼠鳥,一起度過悠哉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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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南方市集買了米菈菈最喜歡的蘋果。在回程的路上,注意到巷弄間的騷動,沙瓦爬上附近低矮的建築,掏出懷裡的蘋果啃食,百無聊賴地看著戲。從最初隱約的笑聲,到一聲聲落在骨肉上的紮實聲響。

他無意干涉,但懷裡的蘋果和空中的獵鷹給了他一點靈感。他決定讓這場戲再多點看頭。

直到有讓他在暗處發笑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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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三人組瞪著唐突現身的男子。他看起來十分高大,輪廓和貧民窟少年一般,比常人更深邃一些,耳廓和服裝上繁複而陌生的裝飾,顯示來者絕非莉亞艾肯人。

他們辨識出男子的身分,一時間卻不敢輕舉妄動。男子的態度讓人摸不著頭緒,不尋常的體格讓少年們忌憚,更別提肩上那只撕扯著生肉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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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先生,我們只是在玩。大人加入會破壞規則的。」威利率先開口,有禮地請對方別多管閒事。

沙瓦看這幾個孩子看起來也不過就小自己幾歲,懶得澄清他們的誤解,只是意有所指地道,「只要能贏誰還管什麼規則呢,你們也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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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金髮的莉亞艾肯少年打量著男子。對方再高也只高他半個腦袋,他在附近是人人忌憚的大塊頭,誰能打贏誰沒人說得準。

骯髒的阿魁拉人需要來一點教訓。這些人就彷彿城市中在地下橫行的鼠輩,從陰暗的角落一點一滴蠶食帝國的安穩和榮耀。

阿爾發倏地起身,一拳朝沙瓦揮過去。

沙瓦連忙向後一仰,倒退了一步,肩上的哈瑟也凌空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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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別這麼生氣。」他笑瞇瞇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拳頭。「不滿意我給你的驚喜嗎?」

「我們偉大的英雄,阿魁拉的雜種,來拯救你的同夥嗎?」

「同夥啊,說我和那個發抖的小傢伙是同夥也太失禮了。」

阿爾發持續進攻,一連再被沙瓦輕巧地閃開。

男子一派悠哉的樣子激怒了阿爾發,他像一只緊咬目標不放的獸,窮追猛打只為了逼出對方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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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裡年輕氣盛的小混蛋哪能是長年游牧狩獵的草原民族的對手。沙瓦對阿爾發興致缺缺,像貓逗弄奄奄一息的雀鳥,在幾番交戰後失去耐性,只想盡快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

最後一次躲開阿爾發的攻擊,沙瓦長腿一伸,阿爾發反應不及,順勢被絆倒。他往金髮少年的身子踢了踢,臉上與語氣裡盡是厭棄,「夠了沒?你滾吧。」

一旁的比爾連忙上前扶起阿爾發,而機靈的威利早已溜得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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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組離去,沙瓦將滿地的蘋果一一拾起,全數塞入自己的懷中。直到那受盡欺凌的貧民窟少年猶豫地靠近,他才猛然想起對方的存在,懊惱地重新挑揀起蘋果,把它們分為原本應該如此的兩袋。

少年小聲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救了你?」沙瓦大大地挑起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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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對上少年的雙眼,臉上佈滿駭人的青紫。他這時才注意到對方和自己一樣,有著在帝國中不同於人的五官,袍子上被髒污掩蓋著的圖騰隱約彰顯著他的身分。難怪少年們說他們倆是同夥。

他覺得這張臉有些面熟,或許他們曾在哪見過,軍營、邊關、港口、難民營、貧民窟、遙遠得模糊的北方草原……

命運走上分歧的道路,喚起他可能會有的遭遇,他沒再允許自己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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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注意到他奇怪的步態,沙瓦道,「把腿伸出來。」

少年似乎知道他在說什麼。掀開袍子,捲起褲管,血肉模糊的傷口綻放。

沙瓦嗚哇地一聲,蹙了下眉而後恢復如常。「你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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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腰間掏出一只皮革壺,掐住少年的下顎,撬開他的口舌,就往他的嘴裡猛灌。少年一時措手不及,沒來得及抵抗,一陣熱辣的液體就衝入喉口。他被嗆得快窒息,在反射性咳出來之前,立刻被單手扣住喉嚨兩側,對方食指將他的下巴頂起,液體直直往胃裡淌。酒,是酒,而且是烈酒。

他在潰爛的傷口灑了酒,接著抽出一把長彎如新月的馬刀。一手持刀,一手持酒,沿著發光的刀面,酒液淋滿了刀身。他蹲下來,這麼大一把的馬刀不適合處理細緻的傷口,他簡略地削去感染或壞死的皮肉組織。儘管強烈的酒意使傷口傳來的痛楚逐漸模糊,少年仍禁不住疼痛而不斷哀號。

少年感覺自己快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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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隨意包紮完,起身道,「貧民窟的西南方,靠近餐廳的附近,有一名烏爾芭。她對被毆打的傷很有辦法,但你腿上的傷我就不確定了。你向住附近的人問問,應該就可以找到她。我只做了最初步的處理。」

少年一時間緩不過來,世界正在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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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幫了你,對吧?」他笑嘻嘻地說,一邊往屬於少年的紙袋掏,「這一顆是報酬。」

又一顆。「醫療費。」再一顆。「情報費。」他一共從五顆中取出了三顆,將裝著剩餘的蘋果的紙袋隨意推到少年的懷裡。

「那麼就謝啦。」

沒等貧民窟少年反應過來,紅髮男子抱著滿懷的蘋果揮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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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今天真是愉快的一天啊。

他感受著懷中戰果的重量,大步離開市區與貧民窟交界,哈瑟隨後跟上他的腳步。燦爛的笑容在他臉上逐漸褪去,在陰影下露出銳利的一雙金眸,將短暫的鬧劇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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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將這鮮紅甜美多汁的果實洗淨,米菈菈會展露什麼樣的笑容呢?

這才是現在的沙瓦唯一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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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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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耶終於寫完 intro,沙瓦大致上就是個樂子人
沙瓦的加護武器是馬刀和弓箭,雖然他更擅長弓一點,但在白暉裡使用馬刀的頻率比較高
從以前就把酒當水喝,會隨身攜帶皮革製酒壺,莉亞艾肯沒有草原的酒,就在這裡買酒再自己倒進去
這一篇裝的酒是他來到帝國的新歡伏特加
DH/沙瓦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如果有什麼其他的補充明天再說來去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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