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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林中相會| kingdom1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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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難得的休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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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時間點在鷹谷之戰前好一陣子,難得的休戰日使得Hara身邊的同僚們幾乎都忙著去進行自己的休閒活動。
身為軍團長的他即使是這種日子也絕不怠慢,大清早就帶上弓具,騎著歐塞拜亞自己去做射箭練習。來到森林中的湖畔後Hara先是安置好馬匹,才前往一旁不遠處的空曠地區開始今天的練習項目。

雖然鮮少用弓箭當武器,但他的射箭技巧和劍術能力基本上不相上下,正因為很少使用所以才更要勤於練習以避免能力變得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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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在他練習的那段時間裡,一旁的歐塞拜亞似乎感到相當無趣而開始用自己的方式打發時間,一下嚐了嚐湖水,一下又跑去逗弄在花叢上盤旋的蝴蝶們,等能做的事情都做完就又緩步走回原先的位置,就地臥著開始睡覺。

過了好一陣子Hara總算結束訓練,他走回到歐塞拜亞身邊,接著輕喚著牠的名字。
「歐塞拜亞,我們要回去了。」說完伸手輕撫牠那整齊被扎成辮子的金黃色鬃毛,與此同時歐塞拜亞也醒了過來,牠先是用鼻子蹭了蹭Hara的手心才起身。
一人一馬往原本來的方向走去,只是剛走沒多久似乎就出了點狀況⋯⋯
「你怎麼了?」注意到異狀後先是出聲詢問,殊不知下一秒歐塞拜亞就這麼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動也不動。
「???」
「歐塞拜亞?乖,聽話。」即使出聲安撫,歐塞拜亞仍一動也不動,看來是在鬧脾氣。
「真是的⋯⋯」面對自己的夥伴不聽話,Hara也沒轍,只好離開馬背,坐在牠身邊。「唉,等你心情好一點我們再繼續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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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秋天到了(別懷疑,現在是秋天)。此時的森林像是被抹上一層濾鏡,往哪瞧望都是帶有灰調的橙,僅剩下少數幾棵還保有較完整的一樹綠葉,要不就都是橘綠交錯、有的甚至早已枯黃,葉片也紛紛凋零至地。開始會有樹果墜地,樹木的腳邊也冒出一朵朵撐著菌傘的蕈類。Mimosa喜歡秋天裡採集這些大自然的產物,無論是形狀特殊並自然降落的葉片,或是大小不一的橡實與松果,還有些恰逢花期的植物。

這天她提著竹籃,於森林的小徑裡緩步,在任意想停下腳步的時候駐足。經朝森林中心湖畔的路上,女孩聽到了有人的說話聲——那便是Hara在安撫愛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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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oO(歐塞拜亞?)真是很有氣質的名字,還沒見到人和馬兒的影子她便這麼心想。在這林中碰上會幫自己的寵物或者馬匹取名的人並不少見,她自己也有替信鴞們取名的習慣。有些好奇被這樣命名的是什麼樣的物種,於是Mimosa沿著聲音的來向探步。

「誒...~」女孩的應聲並非是在驚訝歐塞拜亞的真面目,而是聲音的主人,原來是之前見過的...同盟軍軍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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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再將視線瞥向馬兒,總覺得『歐塞拜亞』好似不是很願意走路的樣子。果然是個漂亮的女孩呢,有著這樣相襯的名字,女孩心想說不定是這位軍團長給她起的名?聽對方和歐賽拜亞說話的時候還挺溫柔...或者說滿寵溺的。

「嘿,午安呀先生,」朝一人一馬走近,「午安,漂亮的小姐。」朝Hara打招呼後還不忘轉向歐塞拜亞,她左偏著身子,給了跪坐在地上的馬兒一個親切的笑容。
oO(是肚子餓嗎?還是心情不好?)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就算是自己平時所騎乘的愛馬也一樣,他沒辦法知道為什麼歐塞拜亞在鬧脾氣,在牠願意乖乖聽話前能做的也只有在一旁靜靜等待⋯⋯

就在Hara忍不住開始抬頭望向天空發呆時,他注意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從那輕快的聲響及走路方式能判斷出對方應該不會造成自己的威脅,這使他稍稍放下了點戒心。
此時從腳步聲的方向傳來了有朝氣的招呼聲,Hara將他的視線移動到對方身上。
即便尚未知曉對方的名字,他仍對那擁有一頭白色蓬鬆長髮及蜂蜜般橙黃雙眼的女孩有印象。

「妳好。」他向你點點頭。「上次在婚宴上謝謝妳的糖果。」
一旁的歐塞拜亞聞聲便抬頭看了看,接著嗅了嗅你的衣襬。
「歐塞拜亞,不可以。」似乎擔心馬兒下一秒會開始啃食起你的裙擺,於是先行出聲制止牠。「要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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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哈哈,沒關係沒關係...~」她瞇起眼睛淺傾著頭跟馬兒說話,不太擔心被其湊近,「歐塞拜亞小姐,是想吃東西了嗎?」好奇對方是否嗅到什麼味道,小羊伸出雙手,將掌心朝上示意自己手裡沒有東西,而被拎在手臂上的竹籃亦很空,僅裝有沿路撿起的幾朵香菇。

「啊、上次的喜糖嗎?不用客氣的。」她轉向馬兒的主人回應道。那些本就是婚宴上準備來給賓客們的,而自己能擔任花童一職則是要謝謝好朋友的邀請,Mimosa也非常樂在其中。

「怎麼樣呢,先生還喜歡吃糖嗎?」對眼前的人一點也不了解,不知道喜糖的口味是不是對方所喜歡的?又或者同盟軍的軍團長根本就不嗜甜。在婚宴上分送喜糖大抵是一種將新人的心意散播給其他人、傳播幸福的儀式,著重點雖不是吃不吃糖與否,但她仍有些好奇有誰回去嚐過那些糖果。
原先歐塞拜亞被Hara阻止後稍微縮了頭,接著見對方伸出雙手又一次湊上鼻子嗅聞著你的掌心。
「參加婚宴這麼多次我還倒頭一次收到喜糖。」伸手輕拉歐塞拜亞的韁繩,很怕牠會做出什麼無禮的舉動。「以往都以特別來賓的方式被邀請上台給予新人祝福,畢竟是天使嘛⋯⋯通常致詞完就離開了。」
「我?我吃了一顆,另一顆還在桌上。」雖然不是很喜歡吃甜食,但既然都收到了就該好好珍惜品嚐才對。「我不是特別嗜甜的人,但那糖的滋味還挺不錯的——」
這時候一旁的歐塞拜亞突然舔了一口你的掌心⋯⋯似乎是聞到什麼味道了?
「歐塞拜亞!!!!!!!!!!」見到這個情況他連忙跳起身,很難得能看到他展露出有些慌亂的樣子。「你搞啥!怎麼可以亂舔人家!」
「抱歉啊把妳的手給用髒了。」他轉頭對你說道,接著掏出一條繡有藍色鳶尾花的白手帕。「先拿去把手擦乾淨吧。」隨即又轉向開始對歐塞拜亞說話。
「我不是說過要有禮貌嗎?真是的⋯⋯」
一旁的歐塞拜亞似乎不太想理會Hara在那邊絮絮叨叨,發出嘶聲後將頭撇往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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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原來是第一次收到嗎?」雖然和歐塞拜亞靠得很近,但還是很專注地聽人說話。

「咩...那這次輪到你收下祝福了呢。」原來對方真的是天使呢,光環和翅膀⋯果然是天使族的標配。不知道為什麼天使會成為同盟的軍團長?Mimosa對這個種族並沒有太多的了解,她和爺爺到處旅行的時候亦沒有接觸過天使們。

「我也覺得那個糖...哇、」本也想分享對於糖果的心得,但話說到一半手掌心就傳來一陣溫熱,癢得小羊咯咯地笑了起來,「嘿嘿...這樣好癢欸!」她忍不住縮起肩膀,向上的手掌也因而抽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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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咩嘿...~沒關係的!」無論是Hara有些慌忙的舉動,還是歐塞拜亞的反應,都讓Mimosa感到有趣極了。伸出雙手握上對方遞出的手帕,「謝謝。」拿近點看,上頭的花紋讓人再次覺得這位軍團長是個講究的人。

小羊用手帕稍微壓了壓被馬兒舔舐過的掌心,心裡同時想著說不定等一下還是會被舔。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是在修行嗎?還是...」抬著頭向人問道,拉長語氣時側過身想再直視撇過頭的歐塞拜亞。

「還是漂亮的小姐累了呢?」下意識地想逗動物開心,小羊的舉止看起來有些淘氣。
「祝福什麼的我想我應該不太需要⋯⋯」oO(亂舔別人實在夠丟臉⋯⋯)他伸手抹了抹臉邊回答你說的話。
Hara沒料想過自己的馬兒今天竟會鬧脾氣成這樣,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想了好一會兒仍想不出答案。
「說是修行姑且能這麼算⋯⋯但嚴格說起來只能算練習而已,太久沒練習會手生。」說完指了一下腰側掛著的箭筒。「至少我的部分是這樣,歐塞拜亞的話⋯⋯牠怎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聽你這麼說後歐塞拜亞整匹馬直接趴了下去,牠動了動耳朵且同時發出「嘶——」聲,甩了幾下尾巴,似乎想表達些什麼?
oO(這是餓了所以在鬧脾氣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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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為什麼呢,多一點祝福有什麼不好嗎?」她不了解天使的意思,還是天使的運氣就已經足夠好了?嗯,應該不是這樣的吧,不然怎麼會跟自己的馬兒杵在這裡...小羊看向對方腰際的箭筒,心裡想著。

「歐塞拜亞...~是不是肚子餓了呢?」她轉向嘶聲抗議的馬兒,溫柔地像在哄女朋友。

「天使軍團長有隨身帶著小姐的下午茶嗎?」不知道對方上一次讓馬兒吃飯是什麼時候,也好奇對方平時都準備怎樣的草糧給歐塞拜亞。

她一邊問道,一邊掠過天使身側,直到離原處五公尺遠的樹叢。小羊蹲下身去摘採了些什麼,過了半分鐘才又走回至馬兒和其主人的身邊。
「⋯⋯我覺得祝福這種東西用在我身上很浪費。」Hara低頭看著你說道。「與其用在我這種人身上不如給其他更有資格擁有的人⋯⋯這樣或許更好。」畢竟自己是個活躍於前線的職業軍人,他早早就認定自己沒能夠擁有祝福及幸福,手裡唯一能握著的東西就只有冰冷的武器。
「嗯?但我早上才餵過牠?」oO(不過牠好像隨便吃幾口而已⋯⋯)忍不住覺得自己是不是養了一匹大食怪。
「這個嘛⋯⋯沒有,我原本想說回去之後再弄點什麼給牠吃的⋯⋯⋯⋯」有些好奇你要做些什麼,視線隨著你過去又過來。
原本看起來不太開心的歐塞拜亞在你帶著東西過來後抬起頭,並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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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誒...接受祝福還需要什麼資格嗎?」她傾斜著頭眨眼睛,看來是自己想得太單純了?不知道眼前的天使是怎麼看待接受祝福和自身之間的關係,才做出這番應答。

「看起來好像真的想吃東西了,」小羊觀察著馬兒的眼神和動作,把手上看似三葉草的植物撕碎了點,才放到歐塞拜亞的嘴邊。

「這是苜蓿哦,不知道妳會不會喜歡。」空氣中瀰漫著青草被揉撚過的味道,那是一股參雜著纖維和帶著濕氣的土壤味。
「這個嘛,真要說的話這倒還頭一次有人問我這個問題。」從那微微皺起的眉宇間不難看出他似乎為了問題的答案感到有些傷腦筋。
「資格⋯⋯大概是像妳一樣的人吧。」這種耐人尋味的答案到底是認真的又或是在開玩笑的呢⋯⋯
與此同時一旁的歐塞拜亞緊盯你手上的動作,在植物被撕碎散發出香氣的同時,牠迅速起身。
oO(原來是想吃東西嗎⋯⋯)Hara直勾勾地盯著歐塞拜亞看,心裡似乎有些小埋怨肚子餓怎麼不說呢!但說了也沒用,畢竟他不會說馬話。
歐塞拜亞先是湊近嗅嗅,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苜蓿給吃光,隨後又一次舔了舔妳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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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像我一樣的人...🤔️」再次被馬兒舔舐掌心,有些習慣了起來所以沒被癢著,也或許是被天使的回應給惹得糊塗,手上觸覺便沒這麼敏感。

跟自己一樣的人...是什麼意思呢?

「跟我一樣是哪裡一樣呢?」天使難道能看到些什麼自己看不到的層面嗎?自己跟對方的差別是哪裡?

心裡困惑著對方歸類的標準,身體並沒有因思考而停下動作,她用左手伸往自己的隨身竹籃底層搜索了一番,接著拿出幾顆漂亮的山莓。

「嘿嘿...本來是想留給自己受不了的時候吃的,不過現在能成為小姐的下午茶也算是這些果子的福氣吧~」將果實盛裝在手中再次湊向馬兒的嘴邊,她小聲地跟歐塞拜亞說,即使她也可能聽不懂。
oO(這傢伙該說是天真還認真,未免太追根究底了吧?)原本似乎是打算隨便開個玩笑的,殊不知被這麼一問也只好認真思考該如何回答。
「嗯⋯這個嘛⋯⋯」身旁的女孩認真餵馬,自己卻在這邊直抓頭想著該如何給出好解答。
那幾顆山莓在灑落於林間的陽光照射下顯得更為剔透可口,你拿出的瞬間使得歐塞拜亞的眼神直發亮。
雖然聽不懂你所說的話,但從歐塞拜亞聞都沒聞過便直接吃了起來能感受那些山莓對牠的吸引力。
「簡單來說就是⋯妳⋯⋯妳是個好孩子,只有好孩子才能受到祝福得到幸福!懂?」?
堂堂一個軍團長沒想到苦惱這麼久最後還是只能擠出這種不像話的答案。
oO(我已經盡力了⋯⋯)自己也覺得很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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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哦?你是怎麼判斷我是個好孩子的?」在人歷經苦思回應後,Mimosa隨即又反問道,就好像對方出的牌馬上就被她使用了『迴轉』給反擊。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回答的時候還是要先想好緣由,不然就很容易被攻破⋯。

小羊手裡的山莓很快地就被歐塞拜亞給吃乾淨,她收回原先投向天使的視線以及伸出的雙手,試圖在附近找些其他能給馬兒吃的植物。還想知道天使會怎麼回應自己,所以她並無走遠,恰好橡樹後的矮灌木旁有些蕓薹植物,再次蹲下身去採集了比稍早的苜蓿更多的量。

「哈哈,我沒有想要為難你,軍團長先生。」走回馬兒的身側,小羊一手餵食、另隻手順撫著歐塞拜亞垂落的鬃毛。她笑了笑朝著天使說道,即使對話聽起來像是被自己快速地旋回,但她並沒有其他意思,單純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人那麼想而已。
面對又一次反問讓他有種被對方吃得死死的感覺,若足夠仔細似乎能注意到他的眉頭比稍早前更皺了。
「呃⋯⋯」他突然後悔起自己那一時興起而起的開頭。

相較於一旁看起來整顆頭都快燒起來的傢伙,那傢伙的馬看起來心情變得挺不錯,牠踏著細微的小碎步,似乎正期待著能吃到些更加美味的佳餚。
歐塞拜亞愉快地享受著那些新鮮綠葉,對於自己正被你輕撫著似乎沒多大意見,就這麼繼續低頭專心用餐。

「唉,真是的,真拿妳沒辦法。」似乎想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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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看著對方一邊思考一邊皺得更深的眉頭,直至聽見拿自己沒辦法的回應,她甚至斜了斜自己的小腦袋瓜,怎麼好像還挺無辜的...?

「話說,歐塞拜亞的鬃毛是你綁的嗎?」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起被紮起的辮子尾端,逕自另闢話題。歐塞拜亞不愧是被寵愛的馬兒,其鬃毛摸起來就像被潤絲護理過那般柔順,枝椏間的稀碎日光映在淺色毛髮上也令她仿若在發著淡淡幽幽的光。

「你的主人對妳可真好呢~」鬆手讓髮絲從指尖垂落,恰好歐塞拜亞吃完另隻手上的下午茶,她收回手,上半身自然地往馬身湊近一下、然後又很快地站好,像是朋友之間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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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好啦——小姐要少量多餐才是,」馬兒的主人或許有規律的餵食時間,她並不想因為這場意外的下午茶而打亂之。

「歐塞拜亞還喜歡對嗎?嘿嘿...~」方才不僅欣賞了馬主人深思的表演,當然也從掌心被舔舐的速度跟頻率知道歐塞拜亞吃得還挺津津有味的。她為此感到小小的滿足,因而哼哼地笑著。
Hara伸手捏捏那緊皺到快長出深如裂谷般皺紋的眉頭,接著轉頭看向你,從眼神能感覺出他是真的拿你沒辦法了。
「妳這麼樂善好施當然是好孩子了。」抬抬下巴要你看看眼前那匹因為剛飽餐一頓而服貼聽話的馬。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至少從剛才到現在這段期間給我的感覺還算自在。」排除傷透腦筋的部份的話確實如此。「再說天使本來就也喜歡跟天真純潔或善良的東西做接觸,像是動物、小孩等等。」

這時話題一轉到歐塞拜亞身上,聽見你談論關於鬃毛的部分,Hara也跟著伸手輕輕撩撥一下那些紮得整齊的麻花辮。
「對,這些是我編的。」經過剛剛一頓吃飽喝足,現在的歐塞拜亞安份極了,就這樣安安靜靜就只是甩動著尾巴站在兩人身旁。「編成這樣應該還算可以吧?」
在你說完話後歐塞拜亞也靠了過去,牠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你的肩窩,看起來是對這個給自己很多好吃食物的人滿意極了。
oO(這傢伙也太現實了吧⋯⋯⋯⋯⋯⋯)看著兩位女孩們親暱的互動,讓被晾在一旁的Hara忍不住心裡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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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原來天使有這樣的特性?」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oO(那這樣我也算是一種動物吧?)不是很想承認自己是小孩子,她認為自己在爺爺過世之後是得快點長大才可以。

「不過我也可能是因為遇到動物才對動物很好哦?」被歐塞拜亞蹭了回來令她有些得意的樣子,小羊很高興馬兒小姐能喜歡她臨時準備的,就地取材的下午茶。

「我覺得很不錯呀,」她貼近歐塞拜亞的頸邊,「辮子好適合歐塞拜亞的~」有別於整束的鬃毛都紮成大辮子,這樣精巧排列的小辮子非常襯托馬兒的氣質。

「歐塞拜亞也喜歡嗎?辮子頭~」小羊面朝馬兒這樣問著。
「對,而且非必要一般不太會跟不潔之物搭上關係。」他聳聳肩。「基本上我們的習性就這樣。」
「妳就別逗我了⋯⋯」莫名覺得好像有種被調侃的感覺⋯「我看人的眼光跟直覺很準的。」
「哦?是嗎?」聽你說到那些辮子紮得很不錯的時候他不笑的臉蛋上顯露出些微開心的神色,只是那神情一閃即逝,馬上就又恢復成平常的樣子。
「原本還擔心會很奇怪的,很適合就好」他伸手輕撫歐塞拜亞的頸部。
歐塞拜亞聽見你跟他說話後先是動了動耳朵才看向你,牠輕輕眨了眨眼接著發出嘶嘶馬鳴聲,就像在回答一般。
「不過說真的,我們這樣耽誤掉妳不少時間,妳應該有自己的事要忙吧,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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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嗯...很會看人...?」細瞇著眼,斜著頭望朝天使碧藍色的眼,她不知道很會看人是什麼感覺,要是看錯了人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知道自己看走了眼。

小羊姑且將這段話當作稱讚或者是一種祝福,『好孩子』這樣的特性在這樣的世代之下到底是好是壞,她能一直貫徹著對方所謂的『好』嗎?

「哼哼...」思緒被歐塞拜亞的馬嘶聲打斷,她彎起雙眼,聽上去小姐也是很滿意主人的編髮。

「噢、沒事的,我也是因為好奇才自己湊過來的...」倒不如說能認識到新朋友還挺開心的,小羊很喜歡漂亮的馬兒小姐,更高興的是對方也喜歡自己。她接著側過身子撿起放置在一旁的竹籃。
「怎、怎麼了嗎?」被這樣直盯著看莫名有點不習慣,Hara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忍不住心想,對方該說是喜歡追根究底,又或是好奇心旺盛?自己說的每句話幾乎都能被抓準機會反問回來,這使他感到相當傷腦筋⋯⋯

與此同時歐塞拜亞看著你,歪了歪頭後用牠的鼻子輕蹭著你那頭蓬鬆潔白的頭髮。
「歐塞拜亞,不可以。」一旁的主人則很怕自己的馬會將人的頭髮當成食物給啃了,他伸手輕拉韁繩,要馬兒注意自己的行為。
「是嗎?沒有耽誤到妳的時間那真是太好了。」接著他注意到你拾起竹籃,並繼續開口:「妳要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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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 「沒什麼。」小羊沒再提出疑問,撇過眼的同時歐塞拜亞靠了過來,她也自然地靠上馬兒。

「哼哼...沒關係啦,你不用一直拉住她,」笑盈盈地朝天使說,一邊轉過頭面向歐塞拜亞的正臉

「歐塞拜亞,你的主人很怕你吃掉我的樣子呢~」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只是在擔心頭髮還是哪裡,總之說得很全面,語氣有點認真但內容好似在開玩笑

「所以呀,如果還是很想吃東西得忍到回去才可以哦?不可吃掉我哦~好嗎?」雙手放在馬的兩頰,輕輕地摸了摸,用很認真的眼神與溫柔的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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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我要回去了嗎?還沒要耶。」小羊聽著天使的問題,邊舉起了右手,晃了晃空蕩蕩的竹籃

「這還是空的呢...我得收集些東西才會回去。」
「雖然妳們都是女孩子,但我認為牠這種行為實在稱不上是有『禮貌』。」看來平時對歐塞拜亞的品性要求得挺嚴格的⋯⋯不過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Hara便悄悄將手上的韁繩給放鬆一些。
被摸著臉頰的時候馬兒什麼也沒表示,就只是甩甩耳朵,似乎在回應牠聽懂你說的每一句話。

「哦?還以為妳剛剛結束採集正要回去⋯⋯」讓他回憶起初次在森林碰見對方也正在採集東西。
他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籃子,思考半晌才繼續開口。
「這種時期女孩子一個人在外實在太危險了。」不過這番話由一個同盟國軍團長對帝國老百姓說起來似乎沒什麼說服力就是⋯⋯「能讓我陪著採集完畢,再送妳回去嗎?」
「⋯⋯就當做是謝謝妳讓歐塞拜亞願意好好聽話的回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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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誒...這樣嗎?」聽著天使在道出『禮貌』一詞時語氣微微加重,看了一眼馬的主人、又望回歐塞拜亞。

「那看來~我們是那種...『不太有禮貌的女孩子』~?」小羊瞇起眼睛,畢竟是自己任由著馬兒、甚至也予之回應,這麼一來大概也是要被歸類在同一種吧?

「沒有呢,才剛出來不久就遇到你們了咩。」在對方啟口之前都還是沖著歐塞拜亞勾著嘴角,總覺得女孩們能用表情跟眼神默默地在交流著些什麼...,在天使開口提議時才回過眼神。

「——回禮?」小羊的語調和動作一致地節奏,拉長的同時小腦袋也淺淺地偏了偏,接著半瞇起眼睛思考了半秒鐘。

「嗯...~好哇,反正多兩個人一起也挺有意思的。」
「不,我覺得不是這樣⋯⋯」他歪了歪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歐塞拜亞是被我帶大的,牠今天的表現若有失禮儀,那麼無疑是我的責任,是我教導不周。」
一旁的歐塞拜亞沒太多反應,就只是甩甩尾巴,持續盯著你看。

「這樣的話,那⋯⋯好。」看著你瞇眼的樣子原本還想多問些什麼的,最後還是作罷。
「那麼還請帶路吧,我們跟著妳移動。」伸手比了比,示意要人帶路,不然他可不知道要往哪走啊。
「歐塞拜亞,這次不可以又嘴饞了。」出聲提醒馬兒。
發出一些氣音,似乎想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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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我爺爺跟師傅也都有教我禮儀!」這句話當然也並非為了反駁而道出,但聽著卻好似又在挑對方的語句小辮子。

「但...歐塞拜亞也許是在釋出一些善意?」

「就像如果第一面就不順眼的話,就不會靠近了吧,」注意到馬兒的視線,她自然地讓自己的也迎上對方的。

「那麼我可能也就不會主動地上前說要幫忙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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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咩,但我也能理解你所說的,」這兩次的相遇及相處以來,小羊大抵也感受到軍團長天使先生有著自己的原則,「那也是為了不失禮貌或者不冒犯他人所做的做基本禮儀對吧?」

「但會讓歐塞拜亞有想親近的感覺也讓人很開心哦,是我的話。」她又笑瞇起眼睛說,「你也說,喜歡跟動物相處吧?如果有動物主動靠近你的話,心情也會變得輕盈一點...會嗎?」邊說邊挪動腳步,往原本想去的目的地移動。
「哦?看來妳的爺爺及師父教得挺好的。」自然地順著你說的話回答,當然,這也是他的真心話。
「是的,就像你跟人初次見面,總不會對他有什麼親暱的行為舉止吧?」點頭附和的同時Hara輕拉韁繩,示意歐塞拜亞可以開始準備移動。
馬兒甩甩耳朵、晃了晃頭,開始和自己的主人及女孩一同前行。

「這樣的話下次又碰上面,歐塞拜亞要怎麼胡鬧我可就不阻止牠了。」語氣聽起來平淡,可實際上這算是他的一種⋯⋯玩笑話?
「動物?嗯⋯⋯那是當然的。」Hara一面前進一面觀察附近的環境,雖然自己偶爾會來附近練習箭術,但似乎未曾進到森林如此深處的地方。
「別看我老板著一張臉,我也還是會有因為某些事情而覺得心情不錯的時候。」尤其是跟動物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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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是呢...,但動物能做到的動作也有限吧?」她反應挺快的回答著,視線在道路兩旁左右搜索。

「嗯...像是不會說話、以四肢在地上行走的話也不能舉起手,很多時候只能用臉靠近去探察對方?」注意到些什麼,就這樣邊應答邊蹲到路邊的灌木叢,摘了底下不起眼的幾朵小植物。

「誒...~好啊,」站起身回過頭,小羊展露著笑容

「我會期待歐塞拜亞這樣漂亮的淑女會怎麼執行『胡鬧』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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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哦...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總是板著一張臉!」這番回話似乎與前面對話中的『禮儀』之言有些出入,天使用那張表情回覆如此言論不禁讓小羊這樣反應。

「那要怎麼知道,不能顯露在表情上面嗎?會哼歌嗎?還是會跳舞?」把手裡的籃子輕輕地上下擺了擺作為示意。
「我是覺得初次見面就表現出過於親暱的動作太快了,但如果今天歐塞拜亞不是我養的那倒無所謂。」莫名一副像家長管小孩的樣子。
在你停下腳步開始採集的時候Hara也跟著佇立於原地等待。
「妳還真喜歡牠呢。」看看對方又轉頭看向歐塞拜亞。
一旁的馬兒像是沒自己的事一般,四處嗅聞著森林中的花草。

「板著臉什麼的我自己是不知道,但周遭的人都這樣說。」他聳聳肩。「他們都覺得我很『嚴肅』,不過我確實比較沒耐心也不苟言笑。」
「呃⋯⋯這⋯」他認真思考一下最近開心的源頭,只是因為近期戰況告急,所以Hara已經好一陣子不知道開心是什麼感覺了。「⋯⋯或許會唱唱歌,但不會跳舞,也可能會笑?大概吧。」給了模棱兩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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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因為歐塞拜亞是漂亮的小姐呀。」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她在淑女低頭去靠近花草的時候也多注意了下,避免其誤食了不可讓馬兒親近或者食用的植物。

「你對每件事都很沒耐心嗎?」小羊側眼望向人因停頓而思考起的表情,「要是對喜歡的事情、在意的事情...也是嗎?」補充了另個疑問時她歪了歪頭。

「嘿哈...那聽起來笑的時候是真的心情很好了。」天使說了『或許』、『可能』,還有『大概』,一段話裡有三個這樣的副詞令她嘿嘿地笑了出來。
聽完你一番話後一人一馬就這樣靜靜對視了一眼,究竟他們心裡想著些什麼呢⋯⋯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我想應該不至於?」自己其實對這個問題也沒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畢竟有的時候對自己的行為會沒什麼印象。只是這個問題似乎讓Hara的眉頭更皺了,他試圖回想自己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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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對喜歡、在意的事情⋯⋯我想應該不至於到沒耐心?我喜歡聽聖歌,即使教堂每次要開始進入唱聖歌的環節前都得先禱告上好一陣子,但我也不會因為這樣而覺得煩悶或不耐煩?」
「呃⋯⋯照顧歐塞拜亞的時候雖然牠偶爾會不聽話,但我應該也還算是有耐心?能等待牠脾氣過了才繼續一起行動,就算胡鬧我似乎至今也還沒對牠大小聲過⋯⋯⋯」
Hara像在自我反省般,不自覺地小聲碎唸著。也因為這樣沈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裡,對於你發出的清脆笑聲沒太大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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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女孩在天使自我反省的碎念期間邊聽邊四處採集,空著的竹籃很快地多了許多蕈菇和草本植物。平時都是Hara讓人在告解室裡做這樣的事吧,如今不知為何要對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小女生這般坦言。

「這樣很好呢。」指對方還能察覺到自己對於照顧歐塞拜亞時與一般平時的差異,她摘了路旁的幾朵野菊,走回馬兒的身側將小花安插到被紮成鞭子的毛髮間。

「說不定聽聖歌於你就像喝菊茶那樣會安定心神。」小羊的竹籃裡便有能作為安神茶的藥草和花材。
對方認真採集的時候Hara也沒閒著,他在一旁牽著馬還在持續檢視自己過去的言行,他想到頭都快燒起來了,最後給自己下的結論是是『自己可能不是個真的那麼沒耐心的人』⋯⋯大概吧。

歐塞拜亞注意到你向牠走過來,目光跟著持花的小手移動著,若不是稍早前才剛吃過些東西,搞不好這些小花在插上辮子前都會被吃個精光。
「聖歌⋯⋯」他要自己別再想了,繼續想下去會沒完沒了的!於是做了一個深呼吸調整思緒。
「⋯⋯⋯⋯」
「妳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在教堂聆聽聖歌的當下確實能暫時忘卻一切憂愁,那使我感到相當自在,也或許是場所的關係再加上那種神聖的氛圍,讓我有種回家的感覺。」
「話說回來我都還沒自我介紹呢,都講過這麼多話去了⋯⋯⋯」他抓了抓頭。「雖然之前妳就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但也還是再重新來一次自我介紹吧。」說到這裡輕咳幾聲,清了清喉嚨。
「我是同盟國的軍團長,名叫Hara。」報上名字的同時向你鞠了個躬,以示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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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啊,哦...!」還想著彼此不知道名字似乎也沒什麼關係,還真的都這麼久了都沒交換這種基本的資訊...也許是初次在森林相遇的時候知道對方就是同盟的軍團長,要是知道自己不是同盟人說不定會被殺掉。

oO(現在也可能會被殺掉?)會嗎?不曉得。小羊又摘採了幾片藥用素材,在回過頭之前思考了半秒。

「我是Mimosa,請多指教,咩。」朝Hara微微欠身,想想自己也沒什麼特別的頭銜,小羊只是簡單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家是天堂?天國?要飛上雲層頂端才能抵達嗎?」從前騎著掃帚去旅行時也曾到過較高的地方,碰過的不知道算是雲還是霧的所在;但要再上去、再上去,就不是掃帚能承受的高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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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其實就算對方報上自己是帝國的居民Hara也不會怎麼樣,再怎麼說他也還是有自己的堅持:不殺平民、不打女人(戰場上除外)。
「這名字是取自金合歡吧?還挺不錯的。」想像著花朵那黃澄澄的樣子確實和對方雙眼的顏色挺相襯的。

「嗯?我家?」畢竟能見到天使這個種族的機率不是特別高,也難怪會被問這個問題了,而這問題也被問了不下十次。
「對哦,我的老家在上面。」伸手朝天空的方向指了一下。「在那裡永遠像日出時分,金黃色的雲海間聳立著巨大的金色雕花大門,那就是俗稱的天國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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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是啊,金合歡...生日恰逢花期,才被這樣取名的。」當然也與女孩密黃色的雙眼有關,這名字是爺爺賜予的,小羊非常喜歡。

「聽起來是很高貴的地方呢...」聽著天使說了好多次金色金黃色...不知道那些柱子都是些什麼材質,天國的故事她聽得不多。

「只要有能力飛得很高很上去,大家都能抵達天國嗎?」她側著頭靠在膝蓋上,雙手沒停下動作,揀拾著路旁的茶樹菇。
「這樣感覺起來妳的名字意義非凡呢。」自己的名字沒什麼太多意義,從有記憶以來就被這麼稱呼,他也從沒想過要進一步探究。

「是啊,畢竟天國就某種程度來說是意義非凡的地方。」只有天國的住民跟被接引上去的人才能到達,長得很浮誇似乎蠻理所當然的。「我自己不覺得特別奇怪啦⋯⋯但初來乍到的人們似乎都覺得好像有點過頭了。」說到這裡Hara抓了抓頭,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天國會長成那個樣子呢⋯⋯。
似乎覺得兩人的對話有些無趣,歐塞拜亞開始打起盹來,Hara注意到後便摸了摸牠的頸部。
「這⋯⋯⋯」oO(一般人會這麼理解好像也很正常⋯)小羊脫口說出的一句話讓他微微冒汗。
「這當然不是了。」Hara此時覺得會問出這個問題的對方還真是單純啊。
「那種地方其他生命體只有死亡後經由天使一族的引導才能到達。」
「而能用肉身到達那個世界的只有我們一族。」講一講覺得好像很難讓人理解。「這樣可以理解嗎?」這句話的意思是有問題的話繼續發問他或許能替你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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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畢竟那是你從小就身處的地方嘛,不覺得奇怪很正常的。」回過頭眨了眨眼,「倒是天使習慣了純白又明亮的所在而初見我們地上...說不定也會覺得不習慣。」她用手撫平被挖出蕈類的土壤。

「嗯...~這個意思是說,還沒死掉或者沒有隨著天使的引領就飛上去的話,就只能看到普通的雲層頂端而不能見到天國?」試著將理解表述出來。

「那...什麼時候會要引領人上去天國?除了死掉以外的情況...?」小羊站起身子後歪著頭朝天使問道。
「不會哦,別這麼說。」回答Mimosa的同時仍持續輕撫著眼皮快闔上的歐塞拜亞。「雖然住在天國但我們也還是有辦法知曉人間動靜的,因為這樣所以對地面上的一切也能說是不太陌生。」至於用什麼方法就沒多說了,他覺得解釋起來似乎會變麻煩。
「對,妳的理解沒有錯。」Hara點頭附和。「如果隨便誰只要能夠飛高一點就都能到達天國的話,不管怎麼想都不太妙吧?這不就代表我家大門隨時對外人敞開嗎?」
隨後Mimosa那一番問題讓他忍不住又皺了皺眉頭。
oO(求知慾還真旺盛⋯⋯)
「這個嘛⋯⋯基本上地面的生命體死掉後才會有機會被引導上去,但不是任何人都能有那個機會的。」
「會根據亡者生前所為來『審判』他是否有那個資格⋯⋯但負責審判的不是我們,我們只能算是一種引路人的角色。」
一旁的歐塞拜亞似乎覺得聽自己的主人長篇大論太過無趣,就這麼站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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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 聽了你的話後,女孩倏忽仰起頭,細瞇起眼睛往上瞧,似乎想望穿樹木枝枒交織間,將視線投猛往雲端。

oO(...)想當然耳是什麼也看不到,那裏就是蓊綠交錯裡偶能見到的幾點蔚藍而已。她收回頸子。

「那大門裡面也有你們各自的住處嗎?你們也住在房子...還是怎樣的建築裡?」想了想那天國的大門應該也只是整個族群所居的入口吧,於是小羊這麼問道。

「原來還有審判者這樣的職位...」初次聽聞天使族的資訊,看上去很是認真的樣子,「那出生的時候就會被分配職責了嗎?還是後天會有人作安排呢?大家能選自己想做的職位嗎?」在提問方面倒是也沒在省力的。
在你抬頭試圖看破雲端時,一旁這傢伙則一語不發的看著你,雖然沒發問,但他似乎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大門後有一座白色的神殿⋯⋯神殿有很多柱子。」在確認歐塞拜亞應該不會亂跑後,Hara走到Mimosa身旁,找了根樹枝在一塊光禿的泥地上畫出神殿的樣子,那長得有些像希臘式神廟。
「這座聖殿是天國原始住民,也就是我們天使一族居住的地方。」他用樹枝輕點了一下地上的簡陋示意圖。「裡面有每位天使能休息的地方,當然,我們也都在那裡出生。」
「呃⋯⋯」oO(她問這麼多是打算準備考試嗎?)面對更多疑問在心裡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每位天使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安排好未來所從事的工作內容。」
「基本上不會有什麼所謂的『想做的職位』,因為我們都聽從命運的『安排』。」說到這裡莫名擺出一副老師講課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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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https://i.imgur.com/b66GPvH.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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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在天使撿起地上的樹枝時,大概是知道對方要做什麼而蹲了下來,小羊緊盯著與樹枝尖端所接觸的地面,被人一筆一劃地描繪著天國神殿的示意圖。

「哦...!」仔細端看後發出了點聲音,小羊眨了眨眼,身子乾脆地就蹲坐到地上,她抬起頭來望朝天使進行更多的講解

「出生時就被安排好的...」這樣聽來,天使們的誕生就彷彿俱來著責任或者...使命

「那就不能不喜歡或者不去做了呢...大家不會有『想做的事情』嗎?」她的頭淺淺地往右傾

... 話說完又思考了一會兒,想著現下的情況也有許多人出生後無法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人生,忍不住發出了『嗯~咩』的悶聲。
「沒錯,被『安排』好的。」他點頭,看著你重複一次。
「這個嘛⋯⋯」Hara也跟著微微歪了歪頭,稍微思考一會兒。
「基本上我沒有⋯⋯但或許是我還沒碰上那個時候?說不定有想做的事就不幹現在的工作了。」手中的樹枝在地上畫了畫,繞出幾個圓圈般隨意的塗鴉。「天使們人這麼多,說不定也有人去做自己嚮往的事,就只是我沒耳聞罷了」說到這他聳聳肩。

Hara此時看著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Mimosa,難得問了個問題。
「那麼妳呢?妳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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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如果到時候不想做現在的工作也沒關係嗎?」那是...會有其他人代替的意思?或者其實被安排的時候本來就有很多人也都做一樣的工作?小羊的腦中晃過好幾種可能

「姆...不過在人間真的很少見到天使,他們很少下來嗎?Hara會在這裡也是被『安排』的?」還是只是自己沒緣分見到而已?不過聽對方所言,軍團長也許不太會去打聽其他天使都想去做些什麼

... 「我嗎...我想做的事情,」伸出手指在土地上來回,無目的地劃著

「現階段大概是過好自己的生活吧?把該做的事情做好,然後用學會的技能幫助想幫助的人。」女孩的食指在被來回劃過的尾端戳了戳。
「應該⋯⋯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大概。」活到目前約150年的時間裡還未曾有過轉換跑道的想法,所以Hara回答得並不是很肯定。「可能比較難過的是『父親大人』那關吧,誰知道祂會對提出這項要求的天使們有什麼反應呢。」
「與其說很少下來,不如說一般人能看見天使的場合是死掉後得到進入天堂資格的時候。」
「當然啦,他都已經死了要怎麼告訴其他人『我看見天使了』呢?」這話聽起來莫名帶有些吐槽的味道在。「當然也有以其他名義在人間生活的天使,只不過數量相當稀少罷了。」

這時被問到出現在這裡的理由,Hara的腦海浮現某些回憶的片段。
「是,我確實是被『安排』下來的。」
「被命運所安排。」他微微一笑,只是笑容沒能維持太久。
接著輪到Mimosa給予回覆的時候他認真傾聽,只是目光有點離不開對方那在地上來回劃過的手指。
「原來是這樣啊。」手指的動作有些像逗貓棒一樣,他看得入神。(⋯⋯)
「聽起來妳是個挺踏實生活的人呢,而且想透過自己的技能來幫助他人這件事挺了不起。」他抬起頭來向你點了點頭,以表示自己心中的肯定。「這種類型的『想做的事』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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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Hara的父親是很嚴格的天使嗎?」自己沒有能成為父親的家人,但也聽過不少人對於『爸爸』的印象...大多是傳統的大男人性格,嚴肅、話少,而少數人的家中有慈父存在...大多是母親比較和藹易親近。

「那...你有很多兄弟姐妹?」似乎注意到自己手指隱約牽引著你的目光,小羊實驗性地開始在土面上畫圖案

👇))先是抹出了個半圓,然後兩根鬚毛...

「原來我們看得到你只是因為剛好在出任務哇...難怪天使種族這麼少見...」手指沒停下來,畫了更大的另個半圓覆蓋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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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嗯...算是吧,」腳踏實地...什麼的。雖然她偶爾會騎掃把行動。「也許是覺得做一步,是一步。比起展望未來,比較在意現刻或者短期的目標。」她垂下眼睫,讓視線落在腳邊。土面上出現了( •̅ _ •̅ )表情的臉。小羊抬眼朝人看了一下,然後又回去於嘴角邊點了一筆 ( •̅._ •̅ )
「不,雖稱為『父親大人』,卻從來沒有任何一位天使見過祂⋯⋯」Hara隨意用手上的樹枝在地上畫了棵樹的示意圖。「天使們只能在腦海中聽見祂的聲音,卻看不見形體,更正確來說是如同意念般的存在。」
「我們天使從生命之樹的枝椏上誕生,正常情況下一根枝椏只會誕下一位天使,但總是會有所謂的例外。」說完在地上寫下自己的名字H·A·R·A。「我所誕生的枝椏上同時也誕下了另一名天使,就人類的說法她就是跟我有血緣關係的姊姊。」
「啊,如果照寬鬆點的定義來說的話,其他天使好像也能被定義為我的兄弟姐妹,畢竟都同一棵樹生下來的嘛⋯⋯⋯⋯」天使的生態聽上去有些奇妙呢。
似乎注意到Mimosa在畫些什麼,他繼續認真盯著那在地面上重複來去的指尖瞧。
「是的,就是這麼剛好被派來這個地方跟這個陣營,不然搞不好這輩子都不會見上一面也說不定。」有點在意那兩個鬚⋯⋯
「這樣生活起來也比較不會有虛度光陰的感覺吧,畢竟很努力生活在當下——」話說到一半就跟對上眼。
「嗯?」接著看著後面那被補上的一點。
「⋯⋯⋯妳這是在畫我嗎?」有些後知後覺。
覺得畫得(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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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誒...」聽聞著對方口中的『父親大人』,似乎也是個有些距離的成員...小羊似懂非懂地眨著眼睛消化這些對話內容,指尖的動作稍微停頓了頓,某些劃痕因而變得比較深

「好特別的存在,聽起來好像...有自己意念的精神體,」

「這樣不會跟自己的心音產生衝突嗎?或者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在Hara又再次下筆的時候她盯朝枝尖,那棵生命之樹被人刻畫出來,然後其中一枝分成了兩路。才知道原來對方是姐弟之中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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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嗯。」點完那顆嘴角的痣之後抬起頭,接著又低下去看向兩人中間那棵生命之樹旁的英文字母。小羊學著一樣的拼寫方式也在自己的塗鴉旁邊寫上H-A-R-A。

覺得畫得(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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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自己覺得畫得很像。(自己認為)
「是啊,所以他不是什麼具體且有父親形象的生物。」
聽完Mimosa的疑問後,Hara先是微微皺起眉、低頭沈思一下。
「不會哦。」接著才給出這樣的答案。「我們聽見那股聲音也不會直接用心音和祂對話。」
「我們會用說話的方式和父親大人對話,不過在普通人眼中看起就像是單純的自言自語罷了。」說到這裡他聳聳肩,想表達『我們一直都是用這種方式溝通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在Mimosa回覆Hara的疑惑後,她的手指在那個被Hara覺得長得一點也不像自己的臉旁邊寫下他的名字。
雖然被寫上名字了,但他仍覺得一點也不像,原本還想辯駁些什麼的但看在對方露出一臉對自己作品很滿意的表情後便打消這個念頭。
「唉算了真是的。」他伸手抓抓自己那潔白髮絲接著起身。
「一直講這有的沒的差點都忘了,妳想要的東西都摘完了嗎?」往Mimosa的竹籃子裡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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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聽著天使說了這麼多,都是些初次聽聞的種族軼事,就好似回到小時候跟著爺爺到處遊歷之時,所遇到的人們也會如此在交流中訴說著關於自己的經歷。雖然一面在地上塗鴉,但卻沒有漏掉對方的一字一句。

在天使抖抖雙肩時大抵也能理解那種...『生來即是如此』之感,她睜著蜜黃色的眼睛淺淺點頭。

「哼哼,還好吧,也不是什麼有的沒的。」也許是對自己的作品還挺滿意的,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從語調上也能聽出來。

))「嗯嗯!」比起籃中的收穫,聽了天使回答如此一連串的提問,那才是本日的重點。小羊收回在土邊的手指,比Hara還早站起身。
「是嗎?嗯⋯⋯妳不覺得無趣真是太好了。」伸手往歐塞拜亞的方向比了比,相較於眼前的你,不遠處那匹正站著睡去的馬兒似乎不那麼覺得。
聽Mimosa表示採集的狀況貌似已經足夠,Hara點點頭,接著領人來到歐塞拜亞身旁。

「歐塞拜亞,起床。」他在馬兒面前彈了幾個響指,下一秒馬耳輕輕動了幾下。
歐塞拜亞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些,隨之直盯著Hara瞧,就像是在等待他下達指令似的。只見Hara什麼也沒說,對歐塞拜亞比了個手勢,馬兒便馬上理解動作的涵義,屈膝跪下。

「剛剛說過要送妳回去的。」向Mimosa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女士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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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歐塞拜亞,早安!」在Hara喚醒馬兒之時也朝之走近,在淑女的面前左晃了晃身子

「誒,是『這樣』的咩...」還以為對方是要陪自己走一段,沒想到是要騎乘馬匹。小羊抬起視線將天使標準的紳士舉止收入眼底,接著思量著如何上馬比較恰當,畢竟歐塞拜亞於自己來也算是朋友,她可不想因為自身的動作習慣而弄得對方不適。

她將有些長的斗篷和裙擺提好,才從左側跨上馬背。她記得馬兒的臀部都是很敏感的,上馬時必須要小心不碰觸到才行,所以右腳抬得很確實。在拿捏好位置後才輕輕坐至鞍上,她用手順了順女孩後頸上的鬃毛。

「那還拜託妳了~歐塞拜亞。」
面對Mimosa的招呼,歐塞拜亞像是聽懂似的,牠發出小小且短促的嘶聲來回應。

待確認Mimosa乘上馬背後,Hara稍微思考了會兒——該如何操控馬匹?
若說是自己也一同上馬駕著歐塞拜亞前行,那當然是最快且有效率的方式,可這樣和對方(尤其又是位女性)的距離會過於貼近,實在有違禮儀。

「把妳手上的籃子交給我吧,妳拿著也不好維持平衡。」一手拉起韁繩、另一手則伸向Mimosa的方向,等待對方將竹籃交付到自己手中。「再告訴我要怎麼走。」
「⋯⋯」歐塞拜亞甩了甩頭,在Hara牽起韁繩的剎那牠明白自己的主人打算怎麼做,便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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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謝謝⋯」因坐在馬背上,現在的視野稍微高了些。小羊將手中的竹籃遞給旁側的天使。

她坐在歐塞拜亞身上很乖巧,在指點哪裡該轉彎的時候都會提前個200公尺左右做預告,小小的手在空中點啊點著。

🌼~林裡的風徐徐地吹,輕拂過臉龐,令女孩瞇起眼淡淡地嗅聞著揉稔在空氣中的芬多精,那讓身子輕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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