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企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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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事件01】
暴風雪的不眠夜 with Ooo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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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中的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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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倫敦沒有燈火的夜晚似乎更加寂靜寒冷,白琅並不是會生病的體質,也不適合照顧因沒有電力保溫而生病的病患。

家族因嚴寒倒下的人不少,巡邏隊伍人力不足,雖然並不是他的職責但還是空下私人時間,修長的身軀穿梭在巨大的宅邸充當臨時護衛。

似乎看到家族成員熟悉的身影,雖然不熟但也見過,輕輕地點頭淡然道,「晚上好。」
停電的夜裡他閒得發慌。

縱然並非百毒不侵的生物體,但這波病毒似乎並不偏好他的溶液。嚴寒的低溫雖讓他的行動變得稍微緩慢,但倒也不至於無法動彈,於是他理所當然的繼續使用這副仍然健康的身體,在陰暗宅邸中獨自遊蕩著。

黑暗中沒人看著,於他也無法看見任何事物,他讓部分的體液在地面與牆面做成突觸般的探測細網感知,就像所有原生的史萊姆一樣,自在的在熟悉的黑暗中行走。敏銳感知讓他在淡然的問好聲之前便發現了對方的存在,而他在確認好自己的形體依然保持端正之後,用那盈滿笑意的語調問了聲好。

「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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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這麼晚了... 怎麼在這遊蕩。」白琅不清楚他人在家族的定位,雖說在家族會議曾經感知或說‘見’過他人,這或許是第一次好好的聊天吧。

談話間白琅的大手輕巧的往前探進,對於家族成員他向來都是友好對待,揉上了他人的手臂直至肩膀,透過傳播回來的共振感受著他人的存在。

「對了... 你是...烏茲...對吧。」活太久了很常會將一些瑣事忘記。本體的黑手依然放在腹前,潛意識大手則友好的揉著他人的肩膀與手臂。「大家都生病了,小心不要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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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白天晚上沒有太大區別......畢竟天一直很暗。」暴風雪遮斷了日光,而他喜歡黑暗。

感受友好的觸碰撫上肩膀,而他想或許這是一種溝通的方式,畢竟據他記憶,有很多家族成員似乎沒有所謂『眼睛』。

「好厲害!」被點出了名字,銀灰色眼珠微微睜大,由衷發出讚嘆。家族成員多,他也不是幹部,但對方卻一次就說對了他的名字。只可惜他並不特別擅長記得別人,於是一手放在下巴思量,歪著頭努力從意識中抓取記憶,半天才從聲音的區塊想到了可能匹配的項目。

「白琅……老師?」而他管家族裡有威望的人都叫老師。
「這次的病毒似乎不喜歡我呢。」眼前溫和來人即便尚未熟識,仍關心著自己的身體狀況,於是他分享了對自身體內生物共生相的觀察。減輕對方擔憂的部分似乎沒有太多,更多的是如孩童般純粹的心得分享。

「老師要去哪裡呢?」接著他省去了前面的名字,好似先前即便認錯也能因此忽悠過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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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倫敦的天氣似乎一直灰濛濛。」白琅並不知道大家眼裡的顏色是否與自己所感知的一樣,複述曾經別人說過的話語,他不希望在認知上有過大的差異。

任由纖維大手揉摸眼前之人的肩膀甚至往臉上輕蹭,他淡笑著對他人點了點頭示意認領自己的名字,隨即看向一旁的落地窗外。「不知倫敦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大停電... 沒有電源沒有熱源,在這嚴寒的冬天很多人會撐不下去的。」

「病毒不喜歡你這是好事,病倒了我也不會在這遇到你,或邀請你陪同我走在這寂靜的宅邸充當臨時巡邏。」單薄淡雅的身影並不適合充當護衛,在這世界裡似乎人人皆強悍,平等之時原來死亡是如此接近的一件事。

「烏茲可否有幸陪同我為家族出一份單薄的力量成為一夜護衛?」白琅只是希望有個伴,能量體皆有熱源可取。
「不知道有沒有會發熱發電的家人呢♪」他開玩笑的說著,好像有著這樣一號人物就能解決問題似的。「也或許只要大家窩在一起就會變暖和了呢。」就像現在這樣被溫柔大手磨蹭,但他想凶神惡煞的黑手黨們窩在一起的樣子似乎會有些過於溫馨。

邀請這個詞彙讓他聯想到了舞會,於是他裝模作樣的朝著淡雅身軀行了禮,仿若在午夜時分的長廊為幽靜晚會揭開序幕。「榮幸之至。」

「那麼,今晚的巡邏路線是?」而他想節奏與曲目就交給他今晚初次共舞的舞伴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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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家族間這麼窩著在一起的畫面似乎......」白琅只是嘗試腦補畫面後便忍不住笑了,黑指尖懸浮在胸口處,似乎在掩飾竊笑所發出的聲音。

男人行禮的舉動是那麼的清晰,粒子與線條帶出烏茲優雅的舉止,白琅心情愉悅點頭心領並感激他人的陪伴,大手執起烏茲的手做為指引牽著他人在月光下共舞前行。「主宅遠離街區面朝後院森林的區域目前沒人管理,就當散步去一趟後院花園吧。」

幽靜的長廊是兩人踏步的輕脆聲,但似乎有奇怪不熟悉的震動圍繞在長廊盡頭。
沒想過竟如此輕易給予牽引,直至今日他有時仍搞不明白布萊梅裡頭彼此之間的距離遠近。月色為闇夜長廊拓上柔和窗影,頓時塵埃也如光粒點綴眼前優雅白影,而他想銀月或許便是為了此刻而照耀光明。

「比起散步感覺更像是幽會呢。」他調侃地說道,任由對方領著踏點屬於夜的舞步。

他想布萊梅的夜他很熟悉,而與人牽手前行的夜晚卻是他所不熟悉的,還有不熟悉的其他什麼混雜進了冷冽空氣之中,污濁獨屬於宅邸那本該令他安心氣息裡頭。

「我想我的射程應該能夠勾得到。」詢問的同時沒被牽引的半側身軀不安分的變形,似乎已經準備好要進入攻擊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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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幽會... 你是這麼想的嗎?」白琅淡漠的語氣中似乎沒有太多情緒起伏但若仔細看便能發現臉頰上的緋紅與不好意思神情,正想多說些甚麼隨即因為不速之客的到訪讓他情緒回覆平靜。

倘若有眼睛便能瞧見長廊與以往並無異樣,但布萊梅家族即便非戰鬥成員也異於常人,感官感知能力也是超群的。「等靠近一些吧。」白琅從未做沒勝算的仗,大手緊張的握緊烏茲的手,試圖讓兩人看起來舉止正常些。

「抱歉我不太會演戲或說謊,看來想表現得自然些似乎做不到。」
隨著適應了月光,那一瞬閃現的緋紅也清晰映照在烏茲那如銀鏡的雙眼之中。

然而在回覆之前,他更先感受到了緊張自相繫之處傳來,於是他輕輕轉動模仿皮革手套材質的黑色手掌,將手指變換成與對方十指緊扣的模樣。在往長廊深入之前他回過身來更靠向那白色身影一步,以唇吻幾乎要相接的距離湊近如披白紗的面容,人型吻部所交換的氣息被凜冽空氣毫無隱私的固型環繞彼此,而胸前本應是銀色領結的部分裂出開口,模仿對方胸前空洞構築了震動發聲器官,於是於臉於胸前的嘴都咧出了笑意,直接對著先前對方竊笑掩飾的地方用低了幾度的曖昧氣音輕聲呢喃。
「因為是在幽會,所以緊張是難免的吧。」他分明不真的這麼想,但他仍是這麼說了。

「不用演戲也不是說謊,老師現在只要為了我而心跳加速就夠了?」說著他將另一隻手也牽上了對方,輕哼記憶中上回宴會開場的曲調,以輕快的小夜曲領著人緩步旋轉著,旋轉著更深入了長廊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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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烏茲的話語帶著魔力般輕鬆又令人舒服,緊張得到緩和,纖維大手上十指交扣的樣子印入感知裡,宛如坐過山車的情緒從冷靜再次旋轉攪動,他人湊近的氣息是那麼的自然且帶著曖昧意味,緊張的情緒再次推向新高度。

「舞蹈我不熟悉...自然會緊張。」訕訕的淡笑掩飾自己的失態,作為幹部卻如此不穩重著實有些丟臉了,感知到烏茲身上的改變,白琅感到不解卻也沒有制止或提問男人想做的事情,本體的雙手搭在肩頸處後湊近低語感受彼此的陪伴,任由他人牽引自己的潛意識雙手,隨著小哼曲起舞,曖昧又小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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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我會記得今晚的幽會。」

長廊的長度原來並非無盡,快樂的旋轉舞曲轉瞬即結束,本體纖細的黑指輕蹭烏茲光滑的臉蛋,親吻落下宛如蜻蜓點水般的不做長逗留,纖維長髮快速襲向躲在雕像暗處的身影。

那人似乎是為了躲避嚴寒而藏入布萊梅宅邸的人類,作為黑手黨的他們固然也做著慈善但並不做無回報的善行,無論何時他們的尊嚴與高傲不能被侵略,非正規手段入侵是無法容忍的。「別弄死了...還得拷問呢...」
沒有預料的親吻讓他微微睜大銀色雙眼,僅是短短一瞬他便恢復從容神態,回吻對方蒼白面頰。「若暴風雪不停止,我們還能有更多的幽會。」同樣蒼白的面頰泛起笑意,開著曖昧小小玩笑。

隨著來到長廊盡頭,舞會的魔法也隨之結束,嚴冬中避寒的小鼠若敲響正門欣許還能得到些微仁慈,但無知的來者卻選擇了最糟的選項。他看著夜巡的夥伴將人架起,一別先前害臊溫和模樣,凜然氣勢無聲展示屬於布萊梅的威嚴。

「感冒的關係現在人手不足,不如我們就地拷問吧。」抽離身體的銀色溶液變形包覆來者頸脖,臨近死亡的涼意隨著接觸部位深入骨髓。

「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畢竟,史萊姆可是地底迷宮裡最弱小的生物呢♪」於是細長銀眼愉悅瞇起,擺上與自我介紹截然不同的歡快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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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入侵者的臉上顯露出恐懼,白琅雖看不到但卻能聽到激烈鼓動的不安心跳和害怕,氣息與傳遞而來的氛圍是他的主食,歡快的深吸一口吸食那份美味。

「就地拷問正合適...是人類,真是脆弱。」

臉上是詭異的笑容,與原先溫柔靦腆的臉龐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或許才是白琅真正作為惡魔的樣子,展現其布萊梅幹部的威嚴。

瑟瑟發抖的脆弱人類艱難抓著包覆在脖子的柔軟融液,正如他人說說,史萊姆即便是迷宮裡最弱小的生物,但卻是隱藏版的最強魔王。

「迷宮...最喜歡史萊姆的相伴了,我們會成為最棒的夥伴。」

寂靜的夜晚裡多了份樂趣,白琅會珍惜與烏茲此刻寶貴的相處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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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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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感謝烏茲中等我畫完一張圖等了這麼久
噗幣沒了沒得好編輯...(靠北
謝謝白琅和白琅中一起在雪夜幽會u///u
但我們有完成任務一了我們好棒... (社畜喘氣
幽會⋯⋯發出了好香的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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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Oooze: 只完成一個任務的社畜...都辛苦了 (摸摸摸
Milos_00: 偷偷的幽會 (X)抓人(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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