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無堂
1 years ago
里外

記錄員:▓▓(名字遭塗抹)
✒ 二十一年前、四月四日
Responses disabled for others than plurk poster
latest #7
三無堂
7 months ago
10月10日 記錄員:方立秋
三無堂
7 months ago
如初春之水似,裹著春日太陽的暖,滲著冬末的涼薄,將大西洋海風遠渡平原捎來水氣,留在內陸匯集成湖水,又從日昇日落間,凝成霧淞。

那是方立秋初到德國,又或者是初次認識教授的印象。

那是一名嚴厲和隨和兼具,若日與夜涇渭分明,研究、嚴格甚而苛薄;私事、隨和甚而肆意妄為,指令只有「做」、「不做」,一分證據說一分話,未曾有過假想與假設。
在他成為唯一研究生, 更是意識到眼神間的審視、觀察、不信任,同時隨時間明瞭,教授肆意妄為底下多疑與神經質,始終穿著傳統中山領、馬掛、旗裝並非源自祖國文化驕傲,而是關乎生死的承諾。
三無堂
7 months ago
然而,當他理解這件事時,早是命運已定,明瞭為何成為研究生,僅是最終遺言傳遞與結局見證。
立即下載
三無堂
7 months ago


10月11日 紀錄員:Nein
三無堂
7 months ago

「秋,如果我回不來,就替我將這本筆記本交給Lumi。」

「如果」一詞咬的如氣音,似有若無若黃昏間曖昧,不是黑白分明的教授平日說詞,但眼神間,方立秋僅能選擇沉默接下。

一年後,方立秋帶著那本古舊再次回到梧桐落葉飄滿的德國。
作為最後見證者。
三無堂
7 months ago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