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勒
10 months ago
紅紗路 with SS20231029

盜匪團被剿滅後謝勒契爾提著兩把刀去尋幽靈騎士,腎上腺素還沒退,夜風捲來的腥氣令他興奮不已,上了癮般一口口吸得貪婪,要讓肺臟被這甜香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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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勒
10 months ago
葛雷一身盔甲的特徵可說是相當醒目,他沒花多久時間便找著了,隨即湊到那人身旁盤腿坐下,不了解的人可能誤會他們是共事多年的夥伴,殊不知兩人前陣子才遇上,其中一個還死纏著另一個。

「今晚玩得盡興不?這可是我們最熱情、最道地的款待方式了!」謝勒契爾雙手撐在膝蓋頭一臉自豪,不過比起詢問,更多是為自己的家鄉感到驕傲。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被搭話的騎士並沒有馬上應答,只是繼續低頭清點著由敵人身上搜刮而來的財物,黑色的斗篷同盜匪集團一樣融入夜色,不知情的人或許會誤認他們是來自同一個陣營。

待確認沒有更多有價值的物品之後,騎士一腳將劫匪的遺體給踢開,讓他順著砂礫堆砌的山丘一路滾下,明天一早,陷入沙漠之中的他便會成為飢渴禿鷹們的午餐。

「回去告訴你們當地人,要招待就多帶一點錢來。」即便是在夜裡,男人仍舊戴著那副刻有人臉的面甲,說話時臉上的五官保持不動,讓人心中不由得產生一股詭異的違和感。

他將手中的小袋往謝勒契爾的方向隨手一扔,裡頭是剛好分成一半數量的戰利品,是幽靈騎士認為對方應得的部分。
▸ 謝勒
10 months ago
目送屍體滾落,謝勒契爾抬手接下小袋,大笑:「可別嫌我們吝嗇!通常劫掠商隊這類高危險任務發下來後大家該嫖的嫖、該賭的賭,吃飽喝足才肯上路,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命花,哪還願意留好處給人家撿?」

小袋被擱置一旁,謝勒契爾解下頭巾和繞在頸部的淺色長巾,挪了挪屁股將後背展示給葛雷,上頭斜著一道約五、六公分的刀傷,他身上本就有許多舊傷疤,橫七豎八的,多一條也不突兀。

「順道幫幫我?」說著,謝勒契爾從腰間布囊中取出小瓷罐往後拋給葛雷「這是剛才旅團那邊給的,什麼草啊、果啊的我聽不懂,總之是傷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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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葛雷先是本能反應接住飛來的瓷罐,而後才聽清對方這是要自己幫忙上藥,騎士一陣沉默,停格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脫下手甲開始動作。

我可不想在沙漠裡照顧傷口感染的麻煩傢伙——至少這是男人說服自己的理由,否則他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沒有在初遇時便趕走眼前的盜賊,還容忍對方一路跟著加入了商團的旅程。

與謝勒契爾相遇完全是一場意外,葛雷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膽敢在破敗廢墟裡的紮營處偷自己的東西,這人若不是不知恐懼為何物,恐怕就是追逐危險成了癮。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但或許同意結伴而行的自己才是二人之中更奇怪的那個吧,騎士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將瓷罐裡的藥膏抹在謝勒契爾的刀傷上,他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粗魯,不到三兩下就讓藥膏面積覆蓋住整個傷口。

「這下可好,第一站就碰上摸清商團路線的盜匪集團,能不能活著抵達亞克底亞都不知道,要是想回頭現在還來得及。」
▸ 謝勒
10 months ago
葛雷沉默時謝勒契爾也不急,悠閒的坐在那數星星,直到聽見盔甲拆卸的細響,一聲得逞的低笑溜進風裡……然後變成痛呼。

「輕點、輕點!」刺痛感牽動傷處附近的肌肉緊繃起來,他討饒著卻沒有閃躲的意思,明顯並不討厭。

最初的痛感——應該不是藥膏造成的——逐漸被冰涼壓過,謝勒契爾恢復成放鬆姿態,打趣道:「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來抓你的!差點就越來越喜歡你了。」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對方喊疼的呼聲並沒有讓葛雷減輕力度,粗糙的大手一點也不懂得什麼叫手下留情,他將還剩餘一些藥膏的瓷罐給關好,同剛剛一樣扔還給了對方:

「就算是也不意外,看來商團的消息早就被誰給流出去了。」葛雷一邊隨意說著,一邊將卸下的手甲再次穿戴回去,全身都被盔甲給覆蓋的騎士沒有一處透露出活物的軀體,只有面具下那雙綠色的瞳眸仍然散發著微弱的反光。

「我在這裡的事遲早會傳到他們耳裡,接下來跟著我可沒一覺好睡了。」男人語氣平淡,彷彿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卻同時也是給眼前人的另一種警告,接下來可能碰上的麻煩恐怕不是交出錢財就能解決的事。
▸ 謝勒
10 months ago
接過小瓷罐重新回到腰間布囊內,謝勒契爾挪動位子面對葛雷,手肘撐著膝蓋托腮欣賞對方穿戴盔甲,習慣了輕便衣裝的沙漠男人怎麼也不理解為何有人能忍受如此繁複的裝備。

「哦?」黑色面紗下他嘴角弧度不減,眸中閃動詭異光彩「那我可期待了!」
一個傾身,謝勒契爾伸長頸子向那冰冷的面甲吻去。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面對突如其來的親吻,先前一直保持冷靜的葛雷似乎被嚇了一跳,黑暗中的雙眼瞪大,冰冷的手下意識推向對方,瞬間將二人隔出了一段小小的距離。

幽靈騎士瞇起眼睛瞪向眼前的紅髮男人,這不是那人第一次向自己展現親暱,可那無法預測的套路仍然讓葛雷措手不及,他至今也沒有摸透過謝勒契爾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就喜歡走鋼索是吧?」高大的男人低聲質問,沙啞的聲音讓人聽不出這究竟是在指對方選擇加入亡命之旅的事,抑或是選擇親吻自己的事。
▸ 謝勒
10 months ago
葛雷的一推沒有降低謝勒契爾的興致,他笑吟吟的朝面具上那雙漆黑的眼孔望去,穿過黑暗直達最深處那片幽綠。

「你才發現呢?」謝勒契爾揚起下巴挑釁,頂著一頭凌亂朱紅短髮的他似是狡猾的野狐。

「啊啊,不過今天也玩夠了。」拾起堆在一旁的布料重新圍上,葛雷給予的小袋也被繫在腰間,男人起身伸了個大懶腰,把剛凝血的傷口撐裂一道小縫,幸好有藥膏糊著。

「我要去休息了,想夜襲的話儘管來。」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看著謝勒契爾離去的背影,葛雷感覺自己就像是突然被小動物給襲擊了,剛剛才在自己身上蹦來蹦去的小生物,就這麼咬了一口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還給他留下一個狡黠的挑釁。

夜裡的沙漠要比森林還要更加寒冷,大劍上沾染的敵人血跡早已乾涸,騎士整了整被夜風給吹起的黑色披肩,牽著他的馬從沙丘的頂端慢慢朝向營地的方位移動。

旅途的一開頭便遭遇盜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葛雷有些悲觀地想。他想起懷裡的那本祈禱書,無論是赦免或裁決,這恐怕都是天父賜予他無法逃離的命運,商隊的行進才剛剛起步,而未來仍是一片未知......
▸ 謝勒
10 months ago
沙海月下,謝勒契爾手上兩把彎刀反射出冷銀的光,夜風撫亂紅髮、撩起面紗。

若他仍是獨自一人,向東行實在談不上有吸引力,雇傭兵不會好奇東方國度的故事,在旅團認識新朋友也僅是短暫的緣分,他終究會回到大漠母親的懷抱,睜眼閉眼金黃一片才落得安心,若他仍是獨自一人。

但此刻的謝勒契爾已不是——至少他認為不是——動物般靈敏的直覺引導他跟著葛雷,一件接著一件的趣事也應證了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幽靈騎士為何啟程?終點又在何方?總有一天他要知道。
▸ 謝勒
10 months ago
【END】
▸ 謝勒
10 months ago
睽違一百年的超迷你小交流!呀嘿!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抱歉了小盜賊們,這次是惡黨雙人組(哭啊
▸ 謝勒
10 months ago
?葛雷是性感人妻
【漠海】葛雷
10 months ago
....?謝勒中怕是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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