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的聽著格日勒的講解,好在自己在語言方面有取得進展與進步,不然他人所使用的生僻用詞沒聽兩回就不知道他人在說什麼了。但男人所使用的詞彙依然晦澀難懂,只能似懂非懂的點頭聽著。
「常說儀式能使人相信無敵進而讓身體自主產生抵抗與改善... 我不會告訴謝理夫莫要擔心。」
能理解格日勒的意思,畢竟義父一家便是虔誠的真尊教徒。
「其實... 」義父二字不知為何感到無比艱難道出口,看似釋懷其實並未真正放下,只是不提起便不會想起,認為一切就應該成為過往。「義父在回程前往柴堡的路上染病,許多同隊的商團也跟著病倒。」
真正應該死亡的人卻還活得好好,偶爾對自己產生奇怪的質疑但說不上哪裡奇怪。
「或許保持乾淨是對的...」莫布勒比指城鎮對待淨身一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