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_ 𝗪𝗶𝘁𝗵 WTF557_2

ᴡᴇ sɪɴᴄᴇʀᴇʟʏ ʜᴏᴘᴇ ʏᴏᴜ ᴄᴀɴ ᴀᴛᴛᴇɴᴅ ᴛʜɪs ᴍɪɴᴅʟᴇss ᴅʀᴇᴀᴍ.

https://images.plurk.com/2ZBZ8esoDdJ4DHpJQf9qoW.jpg 𝘚𝘰𝘶𝘳𝘤𝘦

𝘗𝘳𝘦𝘷𝘪𝘰𝘶𝘴 《 》𝘕𝘦𝘹𝘵
latest #17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結束異常疲倦的一天,修工作的醫院異常湧入過多病患,攪得他腦子像是一坨漿糊,黏呼呼地把回家路途上的街燈黏成一團光暈。

還好被照到晃眼的只有他墨色的那隻眼。

修轉了轉有點僵硬的手腕,關節裡的氣泡聲劈啪了好幾聲,在拖沓步伐上蹦跳。

「馬的⋯⋯」在四下無人的街口,他忍不住咒罵了一句,流露出青少年時期待在街頭過的地痞之氣。

賺錢實在不容易。

若不是還存有那一點良心,修可能不會還需要這份正職,讓自己生活得這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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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時間接近午夜,松盯著電子錶上周而復始的秒數發呆,雖然她也算個夜貓子,可白天工作累積的疲勞讓她忍不住打了哈欠。反之,站在身旁的竹只是靜靜地闔上眼。

在松忍不住要吐嘲宛如石像的自家哥哥時,一聲咒罵拉回了她的注意,她輕拉了一下竹的衣角提醒,這次兩人撐著倦意站在這裡的目標,似乎終於到了。

那個人影越來越靠近轉角,松也趁機稍微整理了儀容。但就在這時,竹不按理出牌直接走了出去,挺直身子來到街燈下方。
「啊喂!」松連忙跟上,二人就這麼「恰巧」迎頭碰上一位髮型中分的男子。
「請問你是修•米爾嗎?」
這麼開門見山嗎?松因為竹的謎樣操作愣住了,這麼魯莽難道是因為沒表現出來的疲倦!?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來自轉角處的猝不及然,一男一女的影子被街燈拉長,但修的身影更長。

他們在明,而他在暗。

所以當修聽到女子的呼聲,男子直指自己的名字,他感到意外「你們是專程在這裡等我的嗎?」他沒有回答問題,倚上一旁的牆,久未發聲的嗓音有點沙啞。

牆面砂礫粗磨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外套,讓修些微打起一點精神。

「但不好意思,我現在是下班模式。」他清了清嗓,卻清不掉疲倦感「有事請等下個營業日。」閃爍的街燈提醒著修去算算自己還有多少假可以請。

「還是你有一杯酒還是什麼的,我可能會考慮繼續跟你們說話。」瞇起笑眼,在笑意之下,修慢慢地打量著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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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我為剛才我哥的魯莽道歉,我們確實有事相求。」松邊說邊走近。
「我叫松,他叫竹。見面禮當然有帶來,請笑納~」
不知道從身上什麼地方提出了一個紙袋,松將袋口拉開展示,袋中確實裝著一支白酒。
「這樣算是可以交談了嗎?」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修在街頭度過他的青少年期,對於這樣的對話模式有些戒心,深夜的危險與下班後的疲倦在兩端繃緊他的神經。

但看在白酒與對自己的自信的份上,修還是接下了話頭,並伸手拿著裝著紙袋的酒,卻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手上的戒指銀亮,反射出街燈的光,透著微涼,

「但對我而言,無事不登三寶殿。」修輕輕淡淡地說道「是很麻煩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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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需要一點時間解釋。」竹將雙手插進口袋,而松則是接下他未說完的話。
「這個請求無關鎮壓局或是反抗者,只是聽聞修先生有在執行合法的『安樂死』,想跟您商量這服務過程的細項。」
松甩開手中的摺扇,扇面也俐落地展開,一朵水墨蓮花活靈活現,隨著女孩的手腕動作優柔地揮動,遮住了半張面容只留下一雙深潭般的血眸。

「想請您幫我們築一場夢。」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不是今天。』修差點如此如此說道,但手裡沉甸甸的紙袋讓他很難去拒絕這個神秘的委託。

「可以。」他沉下臉,卻又把晦暗不明的目光收在柔和的笑眼底下「不過,你們能給出多少錢?」他盯向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竹與松。

「我的開價不便宜。」修的這句話在細聽之下,會發現其實不帶任何情感「如果是一場美夢會更貴。」

如果要歸類,或許可以歸因在不對的時間點之上。

太睏了,但修沒在年輕人身上看見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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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錢嗎...有這部分的提供嗎?」竹低頭在松的耳邊悄聲問。
「目前沒有,可能只能先談談再請款了。」松小聲回應。
兩人都知道自己看上去像窮學生的打扮和年紀,不可能無償讓人幫忙,但松還是放輕聲音說。

「錢可以給到,只不過必須要後付...但這之前可以先聽聽我們的說明嗎?」
「旅館還是診所都可以。」竹直白的提出場所選擇,松瞪著竹並在內心默默地咒罵著這沒禮貌的同伴。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看起來就是無法支付的,但他也看到了年輕人的堅持。

修沉默了一會兒,路燈在頭頂上明明滅滅,並不覺得這裡是個很好對話的地點「跟我來吧。」很明顯地嘆了口氣。

他把二人帶到了商店街上全天日營業的連鎖商店,但至少明亮,不像在公園小路上那麼蕭條。

也至少修可以在店內為自己點一杯熱咖啡,但即便苦澀跟著咖啡因一起衝上腦門,還是洗不去一日的疲倦。

拖著頭,在白色調的光線下,竹與松的輪廓更清楚了一些,同樣的黑髮與紅眸「說吧!我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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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便利商店的日光燈下,兩人的表情卻比剛才在路口時更嚴肅了一點。雖然也不是沒尋求過局外人的幫助,但面前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透露著成熟的男人讓他們有些怯於開口。
該辦得還是要辦,面面相覷後是由竹先打破沉默。

「我們並非異都的居民,來到這個城市是為了『任務』,必須要抓捕完這地區特定的生物。」對比剛才在外話少的形象,這次竹井井有條地開始解釋。
「這裡所說的生物,並不是像一般動物那樣的存在,正常情況下不會現身,而我們接下來的目標現身條件更複雜,它不會在我們清醒時出現。」

「它只會在人的夢境中出現,但如果只是一般的夢,是無法意識到這生物的存在。」
竹緩了一口氣,繼續說著。
「重點就是,我們想請你幫忙築出一個人造夢,而在這個夢中,發夢者是有辦法意識到自己在作夢的。」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靜靜地聽完竹的解釋,修嘆了一口氣,他有一個B級的能力,但不代表自己有通天的本領。

「聽著,我要先澄清一下。」他撐著頭思考了一下該怎麼解釋,然而千萬萬語都無法說清楚「你們有聽過夢與潛意識嗎?」

修舉起左手握拳「人的意識就像是冰山。」他把拳翻了一面「而我的能力像是讓海面下的東西翻上來,再加入一些暗示讓潛意識變得誇張。」

修看了眼熱咖啡,水霧讓這些如夢似幻的東西變得更難以捉摸。

「夢不是無中生有的。」再喝一口黑咖啡,雖然還是沒有趕走睡意,但修覺得自己必須打起精神。

「能不能意識到自己在做夢,還是要看做夢者的⋯⋯靈感?」他並不在乎是哪一方有這個需求,也不知道這個生物到底招誰惹誰,只是很平淡地描述著事實「我最多只能暗示。」

「暗示到什麼程度,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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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大概也預測到這樣子急促短暫的說明,起不太到效果,竹也索性不提剛剛話題裡說到的「生物」。
「關於這點我們在來之前多少有做點功課。」
「只是不太確定修先生的能力能掌握到何種程度,所以才會把計劃說得理想了點。」
剛才默不作聲滑著手機的松這時接上了話,「錢的部分,剛剛跟我們的人申請了,您看這個額度可以嗎?」
說完,便將手機螢幕亮給對桌的人看,網銀的戶頭總額顯示著7位數的金額。
「這些是預算,可以先付給您委託費的訂金,按照交易結果再把尾款結了,這樣如何?」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金錢永遠都是不會背叛人的東西,永遠。

看著畫面上的七位數字,映進異色的眼底閃出了一絲光「哦?」修瞬間來了興致,把酒從紙袋裡拿出,接著用食指一下一下敲擊著酒的玻璃瓶身,輕聲點在心尖上「很慷慨嘛。」

他微微向前傾身,與白光相反的黑影壓上竹與松帶來的酒「但我們該簽契約吧?我也是很怕你們中途跑掉的。」修勾起嘴角。

其實他並不在乎兩個人對自己的異能有多少了解,更確切地說,修覺得委託者知道他能做到哪裡才是好事。

總是有些好高騖遠的人,而好高騖遠也是一種慾望。

「雖然話是這樣說⋯」修壓著瓶蓋旋轉著讓酒瓶斜立,聊賴地左右旋轉著「我還是很好奇那個生物是什麼。」

白酒琥珀色的液體在明亮的光線下透明澄澈,修甚至可以在上面看見自己還有竹跟松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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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合同就按照修先生平時的內容擬定吧。」
小松按熄手機,語氣就像是篤定這次的委託會順利般的輕俏。面對下一個問題,她選擇把目光放在一旁的竹身上。

竹略低著頭,思考著要怎麼說得更明白。
「它們是會吸食願望與慾望的物種,更具體的說,是『聚合體』。」
「你應該知道,『夢』是人類或動物在睡眠時產生的一種影像、思考或感覺,有時甚至可以在夢中聽到聲音,人類的夢境所含有的幻想比動物都要來得多,對於它們來說是最好的佳餚。但能夠遊走在現實無法顯現的夢中是需要特殊條件的,這次的那個目標剛好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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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一抬眼剛好對上了修挑起的眉尾,看樣子是讀取到了對方更進一步的問題。
「那個『條件』還在調查中。」說完,竹便將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自然地插進了外套兩邊的口袋中,烏黑的馬尾隨著動作左右晃悠了幾下。
「剩下的問題,等簽了合同後再回答你吧!」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乾脆利落。修會用這個詞形容這兩個年輕人。

他向來不喜歡跟太多秘密的人合作,拿捏分寸很辛苦,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很麻煩。

所以,修其實很明白,這將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大案子-如果合作愉快的話。

也希望這個委託的案子,不會耽擱到他太多的休息時間。

「後天。」修把酒瓶重新裝回紙袋之中,瞇著眼看著泰然自若的竹與松,不知道兩個人應該被歸類在自信還是狂妄「我想你們早就知道哪裡可以找到我。」他淺笑。

修把自己用發動異能的兩指,把自己的名片推到竹與松的面前,次樸素的黑白設計,在角落還有診所的雙面鋼印「但還是正式自我介紹一下,修.米爾,麻醉科醫生。」

「兼,反抗者。」他提起紙袋往門口走「我更希望你們是早就知道自己在跟什麼樣的人做交易的。」修如同來的時候一樣,留下了好長的影子

「後天見。」
𝙷𝚞𝚐𝚑
11 months ago

𝘔𝘢𝘯 𝘪𝘴 𝘮𝘰𝘳𝘵𝘢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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