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逆光之中看見西斯爾的笑,修摩挲了幾下掌心裡熱呼呼的臉頰。
「西斯爾⋯⋯」他有看懂男孩的神情,卻沒有加以阻止或反駁,只是再次喚了聲男孩的名。
因為修並不在乎院長的身體狀況,那只是他的賺錢機器,但這個如積雪消融般澄淨的笑容,才是他應該留神的。
「那我想喝一壺茶。」修沒有馬上離開,倒是捂著西斯爾的臉頰,多說了幾句話「可以幫我準備一下嗎?」
這樣,如果西斯爾被抓到沒有參與課堂,也可以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修目送西斯爾含著笑的臉流過名為自己的岸邊,才繼續提步上樓。
想當然爾,催眠的過程既制式又無趣,修記得不是很清楚也毋須加以論述。
只需要知道當他蓋上院長眼睛之後,門內就只剩下一個無良的男人,並不見醫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