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連串記不清但感覺情緒低落的夢中帶著一身惡汗逃出來,我瞬間明白戒斷症狀現在才開始。
那個時候我正拆著提早的生日禮物,我記得是變形金剛恐龍組,但看著電視播放著好像很嚴重的事,我完全不懂,也莫名的對自己的安逸感到愧疚,為任何我們無知的世上痛苦祈禱。
既然要將過度遊戲視為一種病,那恐怕還得依照遊戲類型分門別類,角色扮演類是現實自我否定的微精神分裂,團隊合作屬於社群孤離尋求認可之類的 #沒事找事中事中事。
不知為何想起以前在Häagen-Dazs工作時,遇上梅雨季是我們最喜歡的時候,溼答答又冷冷的,沒有什麼正常人會來(噢 好吧,那個在店裡問有沒有排骨飯的傢伙例外)
於是我跟另一個人通常會一整個下午都在聽著雨聲同時哼著“singin' in the rain”改編的“customer get out away”並製作著冰淇淋用的甜筒餅乾卷,並用一壺紅茶消化掉製作失敗的成品,偶爾說說誰的壞話「那傢伙擺盤不行」之類的。
你 會獨自在黑夜中跳舞嗎?一個人不用在乎與配合他人的步伐與目光,只要自己感覺夠好,腳步夠俐落,任何一個轉身都能確認自己正在活著,能比你還騷包的恐怕只有都市的霓虹燈和假裝含蓄的月光。
你渴望塑造出自己的小小戰士好抵禦惡夢,可是相對的你得將正視惡夢加以具體化,買來的士兵無法破除迷霧,只好在枕邊相信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