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離開你,彷彿我明天就回去。但我真的也已經離開了,已無我所在之地。
也許我需要這一場重新認清。我需要斷絕之後淡化,再重新接觸,才能清楚辨認距離,重新對焦。
習慣性的惡劣有時自己都難以察覺,我要多多鍛鍊正向思考。
迎著東北季風,用圍巾把頭臉整個蒙起來,咳嗽是夜裡的伴遊。
連續兩天夜裡,再度拿起地藏經誦念。一則平靜自己,二則期待給你一些什麼東西。
終於見識到一種毫無章法毫無立場毫無堅持毫無膽量的做事方式。這樣的人,你就趴著好了,不然怎樣都馬會中槍。
默默地手臂又痛了起來,半日後我才想起那個舊創。小薇帶她的好友請我吃晚餐。嫩白豐潤討喜的兩張美麗面孔搭配依嬤蓮姐連串爽快的故事笑語,映襯著餐桌上素斂的菜色,我笑著喝了很多杯紅酒。
七日後我一直也沒有夢見你。不過,連著幾日都是忙碌的夢境,或唸著佛號,或倉皇來去。醒來前夢見我在Bolivia, 沒有簽證,然後想到對呀我是要去大鹽湖的。於是脫隊自己去了。然而夢境的趣味在於,夢中,Bolivia的隔壁就是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