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希望的,是永不醒來的長眠。」然而,我不十分看重這件事。我仍孤獨地忍受著,用力擺脫,我不屬於的這個世界。
我的生活是欺騙。 不停地捏造,面具, ⋯⋯我雙手是空的。躲入樹林,卻啜泣了起來。 我的心,沒有一分鐘不在獨處。 我對往後的歲月瞄了一眼,何等荒涼啊! 我已習慣受苦。
「我到國外玩,很多老外都說我長得像韓國人,還有韓國女生,以為我是韓國來的!」「你看你一臉多欠扁的樣子!」楊淑君事件讓地瓜(韓籍)、(三星)蔥、(含果仁)巧克力被遣返,沒想到連我都中槍了!!
我好疲倦。
難道沒有人
能給我一塊石頭嗎?
汙穢、
不屑用來丟人的...
那一塊
把它給我吧!
只求給我一塊,
坐下,歇息。
然後我就會走開。
「你真的來我們學校跑步?」一早到政大運動,遇到兩個女的,其中一人突然叫我。說真的,我沒戴眼鏡,看不清楚是誰?直接穿越。心想,好歹我在政大也住了快十年,甚麼你的、我的學校。跑了幾圈,又有人叫我,「請問語文(或藝文)大樓在哪?」這下我認輸了,「對不起,我不是政大的。」(跪)
時光
不再。
我心已憔悴。
一小時又一小時,
一天又一天...
一個聲音道出所有的
空虛、乏味和疲倦。
我失掉了所有的武器;
習慣了眼皮上的刺痛感。
「不需要過份地去追尋,
生活不具有任何意義。」
最坦白的態度:
是自我毀滅。
「你好像長高,又變瘦了!」「你不選新北市,好像變帥了!下次投你一票。」我跟週席委寒喧五秒鐘,兩人握手裝和氣。簡直是政治界的錦榮跟高以翔嘛!!(誤)
【燃燒拔,洨宇宙】跑了半小時,落荒而逃二十分鐘。整個政大操場只有我,在運動。雨淋得溼答答回家,唯一個好處是,沒多做掙扎就進浴室洗澡了。(跪)
「他是我的副本,在一起時,我們能水乳交融。他使我更有面對將來的勇氣。突然之間,我不再是個孤單的人了。當我離開他時,我知道今後將生活在他裡頭。」什麼是真愛?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在回憶錄形容沙特(Jean-Paul Sartre)的這段文字,差不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