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瓶邪
冬天的杭州。
想著這時間和天氣,除老主顧外,幾乎不會有遊客,我就讓王盟把店整理一下後滾回家。
他走前幫我把鐵門給拉下,我還嫌悶讓他開個縫,結果冷的受不了,乾脆跑到後堂貴妃椅上,給自己沏了一壺熱騰騰的東方美人,再奢侈的開個暖氣。
幾個禮拜沒下斗,日子真是舒服的讓人渾身骨頭都酥了。
沒想到這一坐便坐到晚上七點多,我也沒做啥事,就只是愣愣的看著窗外漸漸暗下的天空和路燈被雨點模糊的光影。
雨打在窗台的聲音清脆。我甚至一開始還數著,一百、一千、一萬,數到後來腦中一片空白。
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像悶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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