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中一中的逛台北,雖然摸不透他的城市通識課到底要些什麼,但就憑我這個再都市化算成功的"鄉下都市人"來帶路,說說我的見解。很高興,憑著這一天的經驗,也就在百忙中到處晃晃;以及,發現一些地方,大稻埕裡比想像中的小很多的城隍廟,還有廟附近的杏仁露,晚上的碧潭。
一直忙碌,為某個目標忙碌的感覺要是可而止,要有一些調劑。下五擔任藝文中心亦宛然掌中戲義工,對於這些活動支援,我不是全然抱著服務人群的心態,而是參與這些是有種放鬆的感覺,同時仍然是感覺充實的,跟大家在一起,任務目標沒有量化刻意的評量。當然了,自己同時也免費參與這活動,滿足學習慾望。
另外也有疑問,這部片子世介紹歷史,而且帶有觀點,那麼用演的是允許的嗎?是否就像社會新聞以漫畫重現一樣遇到問題,那些都不是事時看到的東西。由其,如何推論當時人的真正心情?
福爾摩沙的指環拍得不錯,有幾堂課都看了。內容有一些詳細的或新的東西,譬如我較完整地知道正成功工打荷蘭、牡丹社事件內容。不過,昨天上台灣文史概論時有點跌破眼鏡,台灣中心主義的觀點太濃了,竟然大篇幅提南島族群是從台灣擴散出去,而只一句帶過台灣圓住民是從南島而來。
真的好想退大學報,好挫折。這不是我的理想,我一直都錯了,怎麼可能在大學報裡發揮我想寫科普文章的理想?這是報紙,而且讀的人是一群普通至極的觀眾。但我也想過,既然想傳播科普,就要用死老百姓懂得的筆法。可是,沒那麼簡單,記者找到什麼線索,她們採到什麼?我也覺的記者好難溝通。
我期待的電訊管理學程不是這樣,政大的廣電系大學部課程太重節目製做了,上課討論都沒有理性、認真地思考,老師也誤以為我們都知道許多、很有興趣。不~電媒課跟我想像的不一樣,一開始對有討論很開心,但是廣電系那群人的討論方法內容時在很不經大腦。
好無力,改稿時,我沒法傳達我對科普版的想法,雖然審線時嚴格一點,但是也沒有很明確的說死一切,說話時總是建議一大堆,也聆聽很多。這是自以為跟記者討論而不成為一言堂?但這樣我就不果決了?甚至,位啥說著說著,我覺得是我欠記者,我覺得很抱歉他們跑報,還跑科普版。但理想尚是我要渲染熱情呀!
過去曾以為,"家"一直是我所認同的地方,但漸漸地,不是。本以為中友會四家我會一直很熱中,但沒有,現在除了看板什麼都沒參與了。新聞二家,除了參與家聚,還有什麼?我總是無言,無法參與話題;不過,我還事會都出席家聚。
很隨興地答應邀約去九份,雖然下雨,但很有趣。跟以前的心態不一樣,因為實際生活很忙,所以只要能出去走走就很快樂。再說,似乎吃就是我解放壓力的最好方法,我只想一路吃。樹窟茶店的大叔看了看我的生辰,我的個性:聰明、生氣悶在心底、勞碌、愛吃。
漸漸地,覺得這學期其實沒想像中的忙?是因為沒真正在暑假放空,還很緊繃,所以才想得太恐怖?或者真的開學第一週很多東西剛開始、正在實施,適應期很緊張?或者真的記者退出科普版讓我感到很大的壓力?還是,剛開始的理想很高,而我現在有些"認清事實",做不到,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