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對我來說已經是很遙遠的小時候的事情了。四年級的時候我在放進聖誕襪裏的願望小紙條上寫的是,希望有一個我愛且愛我的人。這個願望離我也好遙遠。陌生,且…很難說服我它有什麼實現的可能性。
因爲無法冒險去做這種事,所以我總是有點自卑。犬儒主義就是我們的原罪。沒有什麼可辯解的。
手機只剩1%的電了。在wifi斷掉前法最後一則噗。
可是思想這種東西就是用來被妨礙被摧毀的。沒有人會愛我們,我們生來就是爲了死去。盡興地用內嵌的自我審查裝置攪亂語言吧,建造巴別塔然後一把火燒掉它。
搜索到了Pierre Janet寫Rousseau的那篇Les caractères psychologiques de l' exitase法語原文。於是我的第?個新名字就叫Martial。
關於我所得到的東西:或許這就是《鏡子與面具》裏的第三首詩。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因爲它已經讓我成爲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總是同時處在非常完蛋與非常幸福這兩種狀態中,不是位於兩者之間的巨大區域,而是在兩極間來回跳動。)
所以我還是不得不學LaTeX……typora開始收費了,Zim的插件我安裝不好。
「這是第一口甘泉,也是最後一口甘泉:開懷暢飲,徹底止渴吧:你將再也喝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