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士蘭所謂的college是從幼稚園到高三全包,所以,在這種學校教書,尤其是單性別的那種,總會覺得這張臉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我還是記不得名字
續昨日蠢事:中午跑去交通處的失物招領服務處想領回我同學那冤枉的電腦,服務人員確認這台電腦是已繳交到總站,但還在運送到服務處的途中,下午三點半之後即可領回。很好,坐車回家,四點半再衝去,"喔喔,還在運送途中,明天下午三點來一定拿得到"
與連氏兄弟的重逢,寫成短篇散文剛剛好。題目就來個 "失散的這十年"。
電腦在S前面,我以為是s的,於是幫忙拿著。S以為是我的,也沒多問。我們一起走到公車站一起上公車,把電腦交給s,我先下車。s以為我忘了帶下車,同車認識的還有SA,很有義氣的衝下車,拿電腦給我,我一臉狐疑的搖頭。SA再度衝回車上,直接把電腦交給司機,說有人掉在車上。等到大家都明白之後
want to finish these craps soon, can't afford more
老爺把學生的作業擺在地上,視而不見,拖到最後一分鐘才無奈的開始改作業。我想我那些嘔心瀝血的作業也是如此存在在每個老師的家(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