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以前我還在台灣,跟一個熟識的朋友深聊如何把自我的創作以及工作的創作徹底的抽離區分為二。
這過程需要自己去了解、去建構自己的一套知識系統,建構一套自己的態度和觀點,建構自己的一套批判系統,讓你個人的創作變成你自己的語言,就可以慢慢開始知道駕馭工作與個人的情感如何拿捏比例。
但如果有機會可以選擇別的工作謀生,我大概不會選擇創作這條路ㄅ,太傷神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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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依賴我的自由而存在的價值,那種焦慮的統覺是一種後天的和間接的現象,直接的東西就是這個具有緊迫性的世界。
我的活動就像驅使山鶉出巢那樣促使價值顯露出來。
我的義憤使我得到了卑鄙,我的欣悅使我得到了高尚。
尤其是對戒律的順從,顯示了我認為這些戒律是事實上存在著。那些自稱「可敬的公民」的市民們,並不是因為思考了道德價值之後才成為可尊敬的,而是他們一從這個世界中湧現出來後,就被拋棄其意義為可尊敬的那種行為規範之中。於是可尊敬性獲得了一種存在。
「社會價值就像禁止踐踏草坪的告示,化為成千上萬時在的細小要求,佈滿了我們面前的道路。」
或許我真正該喜愛的事情是停留在那片刻的瞬間,而非在這過程所產生的結果。
目前覺得好難區分心理的情緒跟思想,結成一團
好難喔
沒有難,但可能有心得是二十年後的事了,你對自己的能力滿意的瞬間許多不快會排山倒海而來,像是你在努力的過程中錯過多少,失去的正常人生體驗也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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