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殺傷再次發生,然後不意外的,左膠還是出現了,幾乎就是想要立刻幫洗成社會都有責任,無罪才有利於國際形象。就是因為有這種人,搞分屍的那幾位才有機會活得比陳進興還長。其中一個可能跟文青混得夠久,以後他出書發財版稅國家有一份,這些左膠還以為是自己幫掙的,真是沒吃過苦又沒有良知的膽小鼠輩比誰都急著幫人渣提鞋還懶得假裝臉紅。
上個因為幻聽而殺了人家父母的現在還活蹦亂跳,至於那可憐的孩子,政客認為他沒有利用價值,社運團體則不希望他們擋路。
台灣最美的風景可能包含加害者,有時連他們的家人也能摻一腳,在擺明討中國人喜好的認知洗腦劇中這類角色也往往最懂裝可憐,以至於其實沒有多少社運咖真的在乎受害者是怎樣受到威脅和遭遇人格毀滅的。
最有政治潛力的往往是加害者,護他們不僅划算,也能炫耀給歐洲人看,國內少有政客能抗拒這種誘惑。
還在那邊講認知洗腦片裡的種種,然後賣弄自己的聖母病,左膠真的很不簡單,這麼賤又這麼腦殘的簡直是要嚇死支那人。我看這年頭還能堅持被洗腦的可能除了人格異常外還有一票是真的精障,然後這堆王八羔子的特質是看到精障同志起來作奸犯科不敢明著鼓掌但要明著擁護,好像這他媽的唇齒相依的關係似的。
共犯結構的追求和低調鼓勵犯罪往往就是社運走偏的開始,永續經營或許是生意考量,但基礎終究還是社會敗類的自我陶醉與互相催眠。人不需要七老八十才好認清真相,更不用上完一堆思辨課程才有可能理解左膠的邏輯和主題總是跳了又跳。
確實台灣不缺賤人,民進黨也樂於故意咬這些人的餌來餵飽一些意見領袖,只在潮水退了後才把已經沒利用價值的幾個垃圾踢開,但在那之前,很多人已經犧牲了,蛋糕怎麼切也不在多數選民的掌握中。
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疏忽導致政客偏袒左膠。
忘記多少年前吧,反正我在我的牆上談論支那人,然後一個滯台老支那過來GGYY,事後封鎖我。過一陣子我罵罵國內的社運咖,他偷偷解除封鎖還按讚,可能以為我從此以後轉去支持白或藍了,真是腦袋比老鼠還簡單。
之後我老老實實說他的嬰兒照片真他媽的醜,基本上就是一個長歪的嬰兒沒啥奶西還一副魔蘋果似的噁心髮型,看起來比哥布林還討厭,他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可能那是他的孫子吧?
我知道,有些上了年紀的可能這輩子唯一能追求的就是期盼對岸能接納他,這是不理智的,但就跟瘋狂分享長輩圖的傢伙一樣,論成熟永遠差了不只一點,倒是顯露出太多的精障特徵,不是品味太差,就是努力裝可憐,還總是在一堆人都被對岸氣個半死時出來以為打自己人會顯得文明。
笑死人了!
難怪路邊的翹家割腕青少年毒蟲那樣多,都嘛老蟑螂生了小蟑螂還不懂得教,讓社運圈不缺棋子。
以後檢討這一代人怎樣支持人渣和變態狂報復社會還真的一點也不缺素材,尷尬的是會有脫離這幾個圈圈的人感覺自己也很受傷,到時候一堆阿貓阿狗又跳出來說「其實人沒左過等於沒夢想」吧啦吧啦就好笑了。巨嬰的任性是沒有極限的,有超過一秒他們沒那麼不要臉通常是他們忘記了,而非悔改。
之中的絕大多數也不見得是被別人欺騙的,而是先堅信自己有可能靠著一系列假掰手段吃香喝辣騙到姘頭,所以苦尋劇本好多年,直到最近才有人提供一堆名目和詭辯公式給他們,還免費的,所以一大缸子的社會敗類就像是狗遇到骨頭似的撲過去。當人渣還要當到讓受害者跟他們說對不起才滿意,這是woke之所以讓爛人著迷的原因。他們可以不要進不屬於他們的廁所,也不要因為無關緊要的稱呼就發脾氣,更不應該編織新的垃圾話來概括被自己掠奪的群體。現代社運需要柴薪,然後他們又一次選擇女人。
仙子在那邊要求尊重,或者又一個被洗腦嚴重的精障在那邊表達不滿,這些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算新鮮。大概三不五時就會有些被woke調教過的阿貓阿狗試圖在匿名區亂刷存在感,有個爛人沒了四個帳號也會再回來。他們胡言亂語的目的已經不再是騙那些不比他們聰明的國中生,也不是向外展示自己的恐怖主義傾向,而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去團結內部,用最俗辣且低能的方式強調那些社運大禮包怎樣厲害。
異常奸巧的政客怎麼反覆橫跳與搶當第一個給飼料的角色我們可以過一陣子再研究,總之,心術不正的變態之所以有能耐要大家為他們的社運垃圾買單,是因為台灣的治安好給他們太多模糊空間,以為大家都付出一點就可以實現烏托邦,再加上這個地方的支那魂其實很容易就把別人家的小孩怎麼死的給當成是茶餘飯後的休閒話題,另外,不可能留種也沒啥同理心的人渣自然也樂見這樣的環境出現。
無論是肌肉蟑螂還是撈仔中的最爛咖都沒有搞懂,一堆人不會因為他們趕流行而認為他們有機會拯救台灣,正好相反,台灣最不需要的就是變色龍、投機份子和滿口謊言的永續社運垃圾。你可以說人渣滿滿的各大政黨被污染嚴重,宣稱自己沒被這些毒素侵蝕也只是做做樣子,但跟真正的癌症病灶一比又相對樂觀得多。
講更明白點,不可回收的垃圾大家只想把它們踹一邊去,沒可能鍍一層金又重回神壇還洗刷過去的一切。
幾個雜碎的支持者或許沒那麼在乎格調,也希望他們能夠繼續透過燃燒這個世界好獲得夠多的關注,可那終究是沒有社會責任的爛人、邊緣小咖和不分是非的精障,既不可能成為多數,也很難維持下去。
有些人總說誰的話能信大便也可以吃,我個人更習慣強調永續社運咖的原則比娼妓的貞操還不如。到最近這幾個熟面孔甚至也不願意多裝幾下了,從專挺爛人和習慣性造謠統統來。
社運咖中的廢死覺青這陣子還是挺活躍的,因為政客懂玩把他們摸頭之後又不給個明確答案,搞得就是幾個黨和領導人來來去去他們跟個小賤人似的被反覆把玩,要不是遇上一個沒小孩又想當歐洲人的傢伙他們鐵定更沒呼吸。
他們有個進步之處我沒漏看,就是以前帶頭跟他們一起HIGH的那幾個他們沒再拿出來現了,跪求大黨賞口飯吃的不可能把自己的黑歷史當一回事。
不是說人家長大了這麼簡單,可能這些撈仔一開始也知道自己是騙子,只是跟一些反社會又拒絕成長的人一起當位於台灣陰影中的跳蚤短時間內既划得來又不缺溫暖,所以他們甘願讓自己的形象看來那麼愚蠢,好像訂做出來的社運代表。
怎料人家真為自己的未來著想就不再玩以前那套,變得更像投機政客還走主流路線,浪費一堆資源沒選上無所謂,反正當一條狗就不怕碗裡沒食物。所以不是人家善變,是低能支持者拒絕成長。
國有器官上映了,你最親愛的那幾個左派組織有沒有對電影院受到威脅表示譴責?
沒有就請認清一個現實,滿口人權卻連這種恐攻威脅都能跳過就意味著他們可疑、不值得信賴,甚至可直接說它們護主心切。
一開始,幾個沒出社會的小王八蛋拿過去累積的壓歲錢捐給一票撈仔是希望下個鄭捷能夠長命百歲,或許還希望娛樂性用藥能夠在便利商店也買得到,然後等現在都已經三十好幾了,竟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當年有多糟糕,也不願承認那幾個看起來像聖誕老人的組織實際上最近連口號都懶得想,只希望你這顆聖誕樹按時擺放禮物。
除非已經放棄當人,不然拜託,別那麼賤。沒有哪個堅持被騙的人是有資格說自己可憐的。更不要提那些強調自己有夢想的,那跟社會邊緣人說自己當車手有機會得到車子和房子基本上差不多。
只是一直付錢卻堅稱自己是社運先鋒的不僅很愚蠢,離正常也更加遙遠。
小銀行的行員畢竟一輩子就領那麼點錢,面對任何比她們細皮嫩肉卻又腰纏萬貫的客戶是會嘀咕好幾句。人家懂賺懂存搞得好像挖過你們家祖墳近百次似的,這種二次元等級的忌妒真是太醜陋了,卻又相當具有研究價值。
當保全的朋友看到一個禮貌到家的客人給個頭髮一點油光也沒有的中年肥仔嫌身上汗味重,然後幾十句垃圾話來來去去唯一不敢小瞧的就是人家的存款,那種VIP一但謙虛起來真的是會讓本來格調就不高的人妝花掉。
她們若不選在一個人家剛離去的兩秒內跟同事抱怨,就會沈浸在自己升職無望、花錢在錯的人身上、自己的幾次衝動消費不知怎樣付清,以及不論物質還是內心充實度都比不過同儕的漩渦中。
白領中特別自戀但實際上沒本錢炫耀的莫過於此,特別是那些聽了一堆投資心得後以為自己贏在起跑點上,卻因為把退休金都賭在中國的未來而導致自己得背債與延後退休的。
常常有人問起為什麼覺醒爛咖都喜歡讓自己的鼻子上有環,還把頭髮染得跟垃圾食物一樣,往往讓人從遠處就能辨認。啊這當然是因為他們樂於讓自己看來像是一家人,類似最後準備上路的天堂之門成員。但說真的,他們和那些過時的邪教就差在一個地方,即內部成員多半對自己特別沒自信,外加上又特別容易被影響。
前陣子,在主流媒體的分析內容中,無論是支持恐怖主義還是鼓勵打砸搶的那一票大多都是既窮又魯的社會邊緣人,他們在校內被排擠,在網路上也結交不到正經朋友,甚至可能在酒吧混不到半天還被趕出來。不用說,這些人通常也非常積極的逃避許多社會壓力,總是愛在自介欄那邊強調自己就是有這個病那個毛的。
為了跟不歡迎他們的主流社會對抗,他們會故意扮醜,再不停對外咆哮,把自暴自棄給硬是說成是必要武裝,順便也營造出黨內同志都受打壓等假象,試圖化無能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