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George吃飯,吃了一頓法國菜大餐,另加送我一盒月餅!
有些日常雜事還是不得不做的。今天跑去入境事務處三次,為了延長工作簽證,打印了一大疊文件帶去邊等叫號碼牌邊讀,然後邊做白日夢。
今天跟秘書說:我們要討論一下,我要如何才能在同時間在不同國家出現???
現在經常在計程車上或機場快線上禱告,讓我的心更靜,更清明,好讓我能更客觀地看待各種事情。我想這是我最需要的。
今天讓我再振作起來的是,打電話給S,他對我說快點出去玩,不要理那些人,說我做的已經夠了,然後喝了一杯咖啡,打了一通電話到秘魯給同事聊工作,又再打一通電話到給在山東出差的同事聊工作。可見打電話聊天挺有用的。
【他給我最特別的禮物,就是追尋沒有意義但又好有意義的浪漫態度】
在商周讀到關於林克孝的事,"前年底將南澳經歷寫成【找路】出版後,原不認識他的遠流出版社副總編黃靜宜,以旁觀者的角度看林克孝說,他令她最有感觸體會的是,最初在南澳做這些事時,能夠不在乎別人問:你到底在幹什麼,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保持輕鬆的不去解釋那麼多。
It is a silly question. How can you think I'd be happy without you? of course i am 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