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著的時刻便是扼著脖子沉溺在水中的時刻,唯有在夢中才是條自在的魚
興許是情與愛離我太遠,許多不合胃口的中文歌曲無法映入我的瞳孔
昨日聽聞附近鄰居說灰貓被車撞死,我才明白我再也不能見到那可愛的纏人小身影、撫摸那柔軟的絨毛,死亡總是圍繞在我們身邊,可是當近在咫尺到來之時,淚水總是不住的潰堤,在聽了米津玄師的Lemon後更有感觸
衣蛾大概也不想以蟲子之姿苟活於世吧,不停地近在我眼前飛舞,最後它於世上僅留下了一條墨跡就殞落了,或許就像在諷刺我其實就像他的同類,既陰暗懼光又微不足道,苟延殘喘足以被人輾斃
對於他人的恥笑我都微笑著,像跳梁小丑般的自我解嘲,但內心一角、本能的張牙舞爪以扭曲的姿態在吼叫著:「住嘴!你們別再笑了,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甚至臆想剜去那眼與上揚的嘴角,剝去聲帶,然而懦弱的我依舊帶著燦笑的面具他們毫無自知
是誰讓我淪為這四不像,鏡中的我不是我,這五官不是我的,從口中發出聲音不是我的聲音,這臀、這乳房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那這個陌生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