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啊,灣小姐就別消沈啦,那種朋友走了也好,他們總是拿著我們的關係來說事。那種人現在會跟我們斷交也只不過他撈、』助理小姐憤憤的不停抱怨,卻在看到自己的神情時嚇得安靜了下來,
「說完了嗎?」冷若冰霜的字句打斷徘徊在耳邊的言論,這兩天上司和相關官員在耳邊不斷地、不斷地圍繞。
無非就是「邦交國又少了一個,岌岌可危的邦交關係。」、「
多明尼加轉向北京 台北是否被蒙在鼓裏」
明知道用金錢換來的友誼是無法長久,而自己也知道這是預料之中的事,但自己仍然為此感到失望、憤恨 。在這之中,或許更多的是對自己無法扭轉劣勢的憎恨。
助理似乎感受到自己此時的心情,悄悄放了一杯剛沖泡好的花茶在離自己最近的茶几上。便急急忙忙的抱著文件小跑出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