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細碎的泣聲總幽幽把記憶纏繞,是你?還是不是你?
【日常】
若說徒留下聊以安慰心靈之事,或許也只剩下那少許光景。破落的碎片漂浮在意識之中,足以刺痛壓抑變形的心。
畢竟本質上還是人罷。
封印外的幻影凝視著盔甲,略帶複雜的微笑了笑,如此神情並不足以判斷其為虛幻抑或是真實。
【劇情|回憶】
「看開點罷,洛基。你不能因為個人的得失影響大眾的福祉。」你說,刻意冰冷的口吻確有一絲沈痛。那時的你凝視著對方抑鬱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你甚至奢望對方能夠察覺你語句中的訊息。
然而當他選擇離去,你才明白恨早已佔據他的內心,他不可能放下的,又怎麼可能讀懂你的口吻?
「別再說了,洛基不會回來我們這邊。」你說,胸口的鬱痛在盤桓不去的固執之間盤踞成了霉。
【劇情】
「格恩達爾,我知曉一切。但我仍舊選擇你,知否為何?」他看著面前黑色長髮的少女,神色淡漠。
三名候選人中有兩人因故無法出席女武神候選,無論如何都並非是巧合,再者,女孩的眼中早在一開始便流露出野心,識人無數的北域統領怎麼可能沒有察覺。
少女直視著他,彷彿不明所指,此時他灰藍的獨眼微眯而起。
「因為其他女武神都不懂得手段,而你想要擁有權力,野心能使你工作得更好。」
【異空轉生劇情|索爾】
「前線形勢怎樣?」一把熟悉的嗓音自外傳來,正在整理手中文件的參謀長停下了動作,灰藍的眼眸凝視著帳外來人,那是阿薩族長索爾。
「儘管大部份國家都淪陷了,但沃爾松格仍然堅拒著魔族的攻擊。」見摯友走向桌旁,他拿起了木杖推移棋子,模擬出前線的狀況,「邊界現在呈山形,我們的部隊和華納族一起守在山腰防止沃爾松格被圍,其他部族則在山底守護邊界。」
【劇情】
所以,你選擇被遺忘。
流浪在實與虛之間的罅隙間,捧著如琉璃般碎裂的願景,一步一步地,閉目夜行。
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那該是慶幸的。
然而時間逐漸將擺動的鐘擺腐朽而斷裂了,像褪去色澤的紙張,淡忘過後又是寂然得可怖。
獨自一人的遠行煞是寂寞得荒涼,幾乎足以吞噬一切。
【日常】
你曾在夢中見得那人以劍刺入你的胸膛。神情帶著陰鬱與憤恨。
然而你卻又乍然憶起密米爾曾告訴你的、關於夢境的一切解釋。
「所有的夢境都是為了實現願望。」那時,白髮蒼蒼的老者如此說道。
「就算夢見自己被殺死也一樣嗎?」當時年幼卻聰穎的你立即反問。
老者只是點點頭,「是的,所有的夢境都是為了實現願望而展現。」
【劇情】
倘若你還保有著己身意志,或許在今個漫漫長夜,那空蕩的窗臺就能見得你窺視星子的身影。
【日常】
你是否還記得?
是否還記得過往欲守護的往昔?
那時,你的銀白長睫在灰藍獨眼上覆上沈默的陰影,在布倫希爾德憤而離去的軍帳中,你脫力跌坐在椅上,沈穩的嗓音因感觸而變得低啞。
「倘若世間有無罪的屠刀⋯⋯我的瓦爾基麗,我願那就是妳們。」
你獨自喃唸,肩上按壓住傷口的布下垂而落,露出長槍所掃蕩而出的傷口,沒有半絲血液,只有裸露的組織透著新鮮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