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我只會說,這是命運。命運的必然性。我會說,終究有天會有誰彼此理解,我們會終止彼此的索愛練習。
於是我又想起了錯過絲襪小姐的那個夜晚,玻璃窗裡的表演光影折射著多麼美麗。如果當初我踏進去呢?一切會不會不再一樣了?如果我選擇在另一個晚上去聽MONO,是不是結局會有所不同?
「反正從此再也不會見面了」那時候衝動打出的字眼,卻也如此真實。一個月後你將會在紐約,而我那時也在旅途之中。不會再見面了,沒有交集的我們倘若不做些什麼,本該錯身而過的。
於是有些時候當我想起你,像是偶然的逛了羅毓嘉的版,不知不覺又看到了那篇文章。想起了那句「你朋友的團週末表演呢」始終來不及說,我們彼此之間的聯繫在那之前就這樣斷線。
然後會想,誰懂。想起那個句子「費盡心力只是想求得一個了解,為此我居然還寫詩」,是啊,倘若不求理解那我們寫些什麼。越是孤獨越發寫作,然而對我而言那些句子逐漸也變得隱晦而不希望被聽懂。
該怎麼說這種感受。我想我還是太容易心緒不穩,太容易需要些什麼。知道的事情變得好少,能相信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