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深夜的對話》——2片此岸與彼岸的距離,是不可干預的隔絕,是不能共享的受想。如石蒜的花與葉,此生彼落,花與葉永不復見。
徘徊兩岸的怪、異、仙、神、鬼、魔不具現世多感的肉身,也不捨純而無念的晶靈。你即是如此。
看著花開葉落葉落花開的反覆,已習得如大神那樣的垂眼,不是不忍,不是倦厭,安靜如永恆的陪伴著撕扯的絕望。
「總有一天妳也會理解的。」
淚無法洩出框外,鹹澀地流淌在胸口,快要被淹沒窒息。
長生水的能量漸漸薄弱,身體深處那片幽藍的湖泊緩慢地走向乾涸,裂縫無法縫修,溫而不閃的光芒也會熄滅。
但你說:「那一刻總會來的,」
我在你的懷抱裡睡去。
「生或死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那晶靈屬於我,而我屬於妳,妳不會獨自走向彼岸。把淚眼遺忘,無論是狂喜或悲絕,我們的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