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子.F.不二雄:「當漫畫家變得老練,會理解到畫畫和創新點子的竅門,這是最危險的時刻,不知不覺想要輕鬆工作,一旦如此,就會立刻跌落陳腔濫調的斜坡。我這麼說也是為了自我警惕,漫畫是每一部作品都要回到初心,經歷痛苦、困惑來創作的。」
“Shut up, Bobby Lee” The Misfit said. “It’s no real pleasure in life.”
是日救星Simone Weil:「反抗個體對群體的順服,意味著從拒絕讓自身的命運臣服於歷史進程開始。要下決心進行這樣的批判分析,只要了解這麼做足以讓他躲過集體的瘋狂和暈眩的感染,並且為了自己,在社會的偶像之上,重新締結一份精神與宇宙最初的合約。」(摘自〈反思自由與社會壓迫的起因〉)
昨天看到最勵志的話:「靈感是業餘人士在用的,我們專業人士只是早上去上班而已。」
我的小說輔導員科塔薩爾這麼說:「當我意識到自己將要寫一篇短篇小說的時候,仍像四十年前一樣,會高興得發抖,彷彿在熱戀中。我意識到一個新事物即將誕生,我希望它能完美。」
一直很想發個廢文:上週看完日劇Unnatural Death後,發現那也是字母會創作啊,而且他已經全部完成了(誤)
癡情男子漢實在爛爆了,從頭到尾都做作到讓人尷尬,一點也不好笑。看完只覺得爛片除了浪費大家時間和金錢,也浪費所有工作者的辛勞。而且浪費了願意支持台片的觀眾。
兩次台灣背景的直木賞得主(1955的邱永漢、2015的東山彰良),竟然都恰好遇上無敵暢銷的芥川賞得主作品(石原慎太郎、又吉直樹),歷史的巧合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