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友包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可要分乩身背的話總覺得不滿足導致台灣這些為虎作倀的壇宮廟常常都在物色說這兩個字代表他們打最初就是要把女方變包這種會讓人魂滅絕的事只有動物做得出來
武則天落難感業寺
詐騙團口蛇爭是非
醉裡看擺花處蛇愁
夢中讀生靈塗炭悲
拜六那是作風颱
這世間就某天公伯
一群不知道主子的混帳
中國有男同志的傳統,沒有女同志的,因為人類是異性交配的種族。種族繁衍是男人和女人的交媾,靈魂不混同才能生生世世輪迴。生世輪迴的魂看到混同的魂總是懼怕是因為這樣的烏煙瘴氣連化作自己的身外之物都嫌多餘。女女不構成靈魂存在的條件,就是天地之亂。有些厲氣為了號令天地間的權力不擇手段,只是自取滅亡。噢不會因為女的被那個男的摸幾把接接吻就變男變女變變變,變阿帕契戰機?會幻想這樣的可以去當小說家了。
忽然覺得這段時間以來的記錄讓我進到另一個狀態,plurk之於我的階段性任務已經算圓滿達成,該換個另一種記錄的方式。
回家後,聽到長輩第三次進出開刀房,希望冬天趕快過去,無可救藥覺得好天氣能增加抵抗力。又收到小雞滿江紅的成績單,這次我比上次堅強。這起起伏伏的幾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三天早上先去了龍騰斷橋,採了大湖人種的草莓,接著到三義爬了慈濟山,山頂是面積廣大的慈濟茶園,我們倆提到關鍵字眼睛為之一亮,偷採了茶葉嚼了起來。三義天氣好到有22度(忽然發現自己無可救藥的計較溫度)。和汎平爸爸道別時,他還跟我說以後在卓蘭不想回家就去玩。本次臨時玩樂計劃大成功!
汎平很鎮定,只有我假裝平靜的問ruby養了多久啦,誰帶回來的啊,一來一往忽然間就沉默了。這種沉默讓人忽然想到為了面談準備的申論篇,她聽我口述最後那一段話後笑了,只是在冷風中看著死去的ruby,又想到這段話既可能拿來安慰生者,又可能成為自殺者的證詞。(誤讀,是的,誤讀)
接著汎平就拎著接上新線,還六神無主的我在她家待了三天。第二天爬了沒有仙姑只有道士的仙山後,接著陪她送肚子大的異常的家犬ruby看病,它不斷發出喘息,那麼痛苦眼神卻靜定,連哀叫都無,抽腹水時主人壓著它,最後突然休克。我拍拍汎平,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把ruby裝進四方的紙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