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跟你說過我有病
那些你覺得
無所謂 沒關係
沒區別
都是我的病
沒辦法理解或共情我的病不要緊
不要拿自以為的貼心跟合理去對待我的病
發作受傷的人不是你
發作搧自己的人也不是你
我說話你不會聽
我說話你也聽不到
你眼瞎你耳聾你心盲
你親手
一點一點的推開我
你們都做而不自知
推開我
還是好想回台北,還是比較習慣那個世界,但也是真的不想回去潮濕生鏽發霉的生活了
夢境是需要被紀錄的,尤其是讓我記憶深刻到想再進入一次的夢境。
我已經講的那麼嚴肅且認真,但還是覺得沒那麼嚴重的話,那就是等結束而已呀。
到現在還是想不通。
我是個執著的人,但我到底在執著什麼?
我們不要再懲罰自己。
他給不了的不是你的問題。
他給不了的是他不好。
他給不了的,我們不用追著他討。
因為他給不了,最後不是他了,他也不能說什麼。
誰也不能說什麼。